,像是馊掉的咸鱼,又类似狐臭。正当我也搞不清楚之际,陡感一阵晕眩,大鸡巴猛地一紧,感觉好比被肉屄肏住,接着肉屄就会滑来滑去,弄出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舒身爽体活络经脉。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犹如腾云驾雾一般,无忧无虑的飞啊飞。蓦然一个惊凛,彷佛被雷电劈中般我浑身剧烈震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睛倏地睁开,才发现我正在很痛快的射精。而这时候你嫂子没有骑在我身上,每一次都这样。她把口鼻埋在我体毛中,将我的大鸡巴整支含住,一面咕噜咕噜吞咽「郎爱司机」一面抬眼瞅着我。那模样就像有头凶恶的野兽藏在草丛里,伺机要扑出来吃我。甚至事后不管我如何回想,就是记不起刚刚才发生的事,脑袋一片空白。像是你嫂子怎么扭腰摆臀、或是我如何挺腰顶胯,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他瞪着两颗大眼珠,定定看着巴拉松,神情揉和着纳闷与期待,企盼得到解答。
巴拉松也很意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离奇,像是巴裕吃了迷幻药得了失忆症。
他眉头深锁,思考片刻方说:「嗯,大哥是干炮能手,这个我最清楚了。以前你每次向我转述自身的战况时,条理分明,细节都讲得活灵活现。如今对象换成嫂子,同样都是干炮,怎会连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实在说不过去啊!的确很古怪,非常不合常情。」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所定论,只是不愿意说。因为他毫无根据,且想法又很怪诞,充满惊耸的荒唐。巴拉松担心吓坏了巴裕,忽然醒起一事,问道:「大哥,你刚才跳下床,又是看后背、又是检查胯下,你究竟在看什么?」
「这个啊,」巴裕突然有点害臊的笑了笑,猛地深吸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般说道:「反正咱们是兄弟,大哥对你也没什么好隐瞒,也相信你不会耻笑我。事情是这样啦!每次跟你嫂子干完炮,我就觉得屁孔有点疼,好像刚刚被用过。」
这个答案有点不伦不类,如果是发生在庵攀身上,那还说得过去。因为巴裕是跟自己的老婆作爱,扮演的角色是攻方,又没派屁眼上场。不过巴拉松听了,心脏却怦地开始蹦蹦跳,很开心得到一个印证,正好是他臆测的假设最关键之钥。
但是他无意挑明,只是思索着要如何措词,给巴裕一个无懈可击的安慰。蓦然,屋外传出鸡鸣报晓声:「咕咕咕~咕咕咕~」适时成为巴拉松转移焦点的借口,说道:「大哥!天亮了,院子里有头野猪,还有寻找大嫂之事就交由你处理了。」
「那你要做啥?」巴裕问道,手中紧握着巴拉松那根已经软掉的大屌。
巴拉松放开巴裕不是很硬的大屌,一边缓缓起身一边很坚决说道:「昨晚跑来搔扰你的那条大蟒蛇,被我射中两箭。虽然被牠逃走了,但是地上留有血迹。我要寻着血迹找去,趁此机会将牠除去,免得以后牠又跑来村子里作乱,甚至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