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差点瘫软在地。
帝企鹅屏住呼吸,路过这一大堆血红色的冰块,扶着洞壁走进血腥味弥漫的冰洞,在偏洞里瞧见了瘫在巢xue里一身深黑色血迹的王企鹅,还有旁边丝毫不嫌弃紧紧搂着他的幼鸟,一直悬挂在喉咙口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幸好只是累坏了——但是他身上怎么有那么多血?首领的心又提了起来,急急跑过去就查看他的伤势。
“表、表哥?”黑白花迷糊间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睁开眼时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你回来了,怎么样了外面?”
“已经解决了。你……”首领僵硬着鳍翅膀不敢碰表弟,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怎么、怎么那么多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黑白花听完最关键的一句之后就放任自己继续沉进梦乡,呼呼大睡起来。
首领表哥见黑白花一下子没了动静吓了一跳,连忙查看他的体征这才放下心来。他想给表弟收拾收拾伤口,但是对着表弟身上比自己还有厚重的血污简直无从下手,只能轻轻的在他全身各处试探有没有伤口,最后只在后背处发现有两处不大但是很深的创口时松了口气。
是海豹咬的。
帝企鹅沉了脸,暗下决心日后一定要把该死的岩岛给打下来!
表弟无事,心情轻松的首领表哥给黑白花上了药之后决定先出去整顿战士们,出门时,他再次盯着那堆他以为是破碎的冰块,半晌才瞧出了端倪。
黑白花这一睡,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才醒了过来。
仅仅是能够睁开眼睛,但是全身都动弹不得的状态。稍稍动动鳍翅膀,黑白花就痛的惊呼,简直痛到怀疑鹅生!
“醒了?饿不饿?”首领表哥闻声而来,激动的看着终于清醒的表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表哥……”黑白花沙哑的开口,哭丧道:“我哪里都不舒服,又饿又痛!”
心疼的表哥二话不说,先喂饱了表弟才是正经。
再次被喂食的黑白花已经麻木,火烧火燎的胃里好过不少,他也有了Jing神:“表哥!我开刃了!还是三刃哦!”
“黑白花真棒!”首领满脸自豪,他昨天就已经得知,从冰川上下来的海豹都是黑白花独自解决掉的,“真是太棒了!”
王企鹅高兴到一半,就想起了看到自己开刃的小企鹅,失落的向表哥老实交代了前因后果:“我那时候烧糊涂了,只一心想着与那头海豹同归于尽,哪晓得就这样害了巧克力一辈子……”
“别担心,你看到了我开刃,现在不也还是开刃了?还一开就是三刃!别的企鹅从一刃到二刃都要蹉跎好久呢。”首领倒是没过多担心,经验被打破一次,说不定就有第二次。紧接着,他一脸严肃的看向黑白花:“你知错了没有?”
“啊?什么?”黑白花懵逼的看着一秒变脸的表哥摸不清情况。
“我走之前叫你把洞口堵上你为什么没听?要不是你忽然开了刃,你想过我回来时看到你们残缺不全的尸体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么!”
“我,我堵上了呀,表哥。但是海豹一来,它没多久就被拍碎了——”黑白花委屈的辩解道。
“你把餐桌堵在洞口有什么用——我!”首领忽然卡了壳,自我怀疑道,“难道我没教过你餐桌是用来卡住堵洞冰和洞口之间的缝隙的?”
黑白花一脸迷茫:“堵洞冰?那是什么?”
首领一阵后怕,猛拍自己脑门,悻悻的说:“是我的错,从来没教过你这些,我忘了你不知道餐桌只是堵洞的卡子。”
难怪这个餐桌那么不顶事!难怪别鹅家的冰洞少有被撞破的!黑白花一想明白就看见表哥在拍自己脑袋,连忙不顾自己酸痛的四肢起身抱住他:“这不是没事么,表哥,别这样。”
“幸好你开了刃……”表哥回抱住表弟,“不然等外面回援过来,不知道多少企鹅要被海豹吃掉。”
“那个冰洞——”黑白花惊呼一声,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幕,内疚的说道:“我没来得及,那个冰洞的企鹅被海豹——”
“那是卡黄家的洞xue。”首领脸色沉了下来,“他今年刚成亲,在那新开的洞xue,还没来得及寻找堵洞冰。”
他安抚的拍了拍失落的黑白花道:“总会有伤亡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好好休息,等开刃的后遗症消失之后,我就带你出去把羽毛上的血洗掉。”
黑白花一愣,连忙低头看向自己,只见厚厚一层血腻牢牢的将他裹成了一只黑红色的企鹅,“什么!表哥,我现在就要洗!”
“现在真的不能洗。”首领表哥遗憾的摇了摇头,脸带笑意,“没事,我和宝宝都不会嫌弃你的。”
可是我自己受不了啊!!!黑白花生无可恋的瘫倒在窝里。
黑白花在窝里足足躺了十天,期间有无数只企鹅拖家带口的带着礼物过来感谢他,王企鹅说着千篇一律的不用谢这都是他应该做的说的整个鹅都麻木了。
只有他一只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