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告白之后,大黑虎对雪莱的爱欲就变得更不加遮掩。起初是每次不防备时的偷亲,接着是贴近时自然而然的拥抱和爱抚,到最后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到那黑发的男人拱在自己的胯下亲吻或者舔弄,然后叼着他的鸡巴头,笑着对他问早。
和这只旱了二十多年的大黑虎交往后,雪莱可怜的大鸡掰就基本没有一天放假过。也算过上了以前不敢想的贪欢享乐,日日夜日的生活。
但毕竟那是自己的恋人,即使再害羞,说不喜欢对方的亲近也是假的。
起初雪莱还会红着脸小声地说不要,试图推开老虎的大脑袋。过了几次后,就只会羞耻地咬着手背闭着眼,像被老虎擒在爪下的羊羔一样,无力地扭动挣扎着,试图逃脱那张虎口的强烈刺激。到最后,雪莱甚至变得敢眯眼注视自己恋人的口交了,还会不由自主地小小的挺腰。
每次沉溺于陌生的升天快感之中,雪莱都会不禁意识飘忽要是习惯了大黑虎倒刺舌头和炙热口腔的伺候,他今后还能像以前一样自慰吗?
就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雪莱的意识里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夜山霸道地涂抹上自己的印记。
但雪莱又何尝不是在夜山的灵魂和生命里刻下了不可泯灭的痕迹。
晴朗的午后,在巨大树荫笼罩的半坡上,夜山垂着金色的双眼,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握着雄子的鸡巴,像吸吮母ru一样,一点一点用倒刺的舌头舔出雄子马眼里剩余的Jingye。尝着那让他现在已经上瘾的甜腻果浆味道,虎尾弯弯地摇动着。性感的喉结一次次滚动,滑下豆大的汗滴。
二十多年毫无感觉的坚硬的胸肌,在这短短数天之内,居然雄子没怎么抚慰就成为了新的敏感点。随着小幅度的摆腰,豆大的熟红ru头和沉甸甸的鸡巴在草地上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微小的快感。
男人一只手臂背在身后,埋在下体里。但压根没有触碰自己的大鸡巴或是蛋囊,而是yIn邪地捅弄抠刮着那与他雄伟身姿不相配的绯色Yin蒂和小xue,捣出了一阵阵令他舒快的水声。
夜山皱着眉,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留意过的器官,居然那么快就取代了鸡巴,成为了自己新的快感源泉。虽然用粗糙的手指这样浅浅地捅xue也很爽,但是
他又想起了和雄子告白那天令他爽透了的性爱,望着小雄子正难耐喘息,飘着绯红的可爱面庞,他心生了一把火。
“唔什么?”
雪莱正缓着高chao的余韵,本以为又是一场情事的尾声,眯着眼却看见那高大的黑发男人沉沉地骑在了他的腰上。
“雄子”
虽然男人很爱“雪莱”这个名字,但他更喜欢“雄子”这个称呼。仿佛代表着对他来讲,这个泛用的词汇,从此只属于一人所有。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带上尾勾,看向雪莱的金色双瞳透着野兽似的目光,大手柔缓地摸着自己肌rou紧凑的下腹,微微舔了下嘴角:“我身上有更适合容纳雄子的鸡巴的地方要不要进来,试试看?”
“啊?”
雪莱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两只又长又粗的手指大大地分开自己的红色的大Yin唇和小Yin唇,一只手握住雪莱的鸡巴根正对着xue口,看了一眼雪莱,然后屁股一抬就要狠狠往下坐——
“等等等等!不要,不行!”
雪莱瞬间清醒过来,手飞快地捂住了自己射完还半硬着的鸡儿,那慌张的样子就像只护着自己坚果的可怜仓鼠。
“为什么!”夜山难得地对雪莱声音抬高了一度,那么粗壮高大的男人却略显委屈的神情,虎耳都耸拉着,“你从来都不喜欢摸那里,明明已经是我的雄子了难道,你讨厌和我交配吗?”
“不、不是这个原因啊!”雪莱赶紧摇着头否认,但又意识到这仿佛是在变相承认自己喜欢做爱一样,立马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那个、初夜是要留给自己的雌君或者雄主的”
夜山听完这话之后愣住了,沉默了好久,沉默到雪莱惊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雪莱,”男人骑在雄子的跨上,那炽金的双眼低垂着看他,手指温柔地将他脸颊上的长发别到耳侧,声音轻轻的,“你觉得,我这辈子还会有别的雄子吗?”
雪莱这才反应过来,慌张地说道:“不、我!那个,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着大黑虎圆圆的耳朵都快垂落的和头发平行了,他情急之下一咬牙,撑着自己的小腰半坐起来。一只手揽着大黑虎的后颈,就把他的虎头按下来与自己深吻。
两人的吻技都不够熟练,大黑虎像是报复地发泄似的,尖尖的虎牙和雪莱的嘴唇磕磕绊绊,但两只chaoshi柔软的舌头却像是寻到了自己的伴侣,难舍难分互相缠绕着。
“哈哈”明明是自己发起的吻,在大黑虎终于把自己的嘴放开后,雪莱就像缺氧一样地喘息着,眼角和脸颊都一片绯红。
“我、不是在怀疑你,或者我自己。”夜山抚着他瘦弱的脊背,雪莱还没恢复过来,就看着夜山的双眼,断断续续的试图解释,“可是你是兽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