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集结城内全部大军,待左金吾卫大将军的军队从后面杀来后,我们立即出城破敌!”
“是!”前锋官立即下城布置。
“如果昭军知道他们填平的护城河最后方便了我军还击,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呢?”机密处指挥使对周边的人说,引来一阵洋洋得意的笑声。
耀国一众武将雄赳赳的看着城下集合的昭军步兵方阵,方阵左右不再是骑兵压住阵脚,而是巨大的鼓乐阵,大致左右各有千余人的样子。
气势恢宏的军乐响彻四周,声势浩大。
“这个止越,打仗不怎么样,花架子倒层出不穷,十足的绣花枕头!”尤大将军指着城下唏嘘的说到。
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赶来回报。
“报告大将军,北营的军粮库着火啦!”
“怎么回事?”一众人立即转身回望,城内北营的军粮库燃起熊熊的大火,黑烟顺风四处弥漫。
“马上派人去救火吧!”随军参军上前建议。
允涛警觉的走出来:“大将军,我马上带人去几个府衙的屯粮点加强防备,以免贼人造次!”
尤大将军点点头:“你立即去!”
“南营立即派人前去查看。”尤大将军发出命令,话还没说完,城南处冲天的黑烟也冒起。
“不好,外面昭军的军乐恐怕是信号!”机密处指挥使咬牙切齿的骂到,难怪昭军布阵不按常理。
军粮被烧,城内八万多大军,还有近五万因为没船跑不了的百姓,这对守城部队而言将是灭顶之灾。
“大,大将军,前线有变化!”城墙处的士兵呼喊到。
尤大将军带领一众人马立即上前,只见十个万人方阵的昭国步兵大军已经列队完毕,而步兵军阵中间缓缓散开,一队队骑兵由中间缓缓而出。
明王的战旗‘奔狼逐月’旗飘扬其中,前面的战骑由中路进入,向左右排开,后面是金色铠甲的骑兵,耀眼的包围着明王和昭国战将前行。
数十员战将手拿各式兵器也缓缓向左右分散,站在各自的队列之前。
数个单骑拿着一面倒放的旗帜奔向南安城墙下,尤大将军示意不要放箭,看着骑兵把旗帜丢在城下又转身回去。
“这个是,左金吾卫大将军的军旗?”将领中有人惊讶的看着城下的旗帜叫到。
“是不是疑兵之法,或是有诈?”有文官提出质疑。
明王止越头戴红羽的紫金束发冠,身披金色黄金战甲,外罩红色奔狼逐月披风,脚下骑着一匹神骏的白色四蹄踏夜雪狮马。
明王手一挥,有一个军士牵着一匹战马出来,战马上结结实实的捆着一个人。
捆着的人一身染血的战甲,头发凌乱的被牵到距离城下两百步的位置停下来。
“勒将军!”尤大将军一眼就看出来被捆着的就是自己苦等的援军统帅左金吾卫大将军。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勒将军含着泪看着城上的诸人。
“大将军,迅速打开城门救人吧!”有将领喊到。
“末将愿出战!”上次骂钱可的那位武将拱手请战。
而城下牵着马的军士就这样离开,一队昭军弓箭手上前,对准被绑着的勒将军。
“快出城救人!”尤大将军还没喊完,昭军一顿乱射,勒将军连同战马都被射成了马蜂窝,战马嘶嚎的倒在血泊之中,看得一众耀军将士心惊胆战。
“竖子欺人太甚!”尤大将军双目泛着血丝吼到,脑子里满是是否打开城门决一死战的犹豫。
城下的明王手再一挥,一个大的踏地驽对着城楼射出一支利箭。
箭矢射中城楼上的木柱,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城上的军士拔下射来的箭,上面绑着一个白色的布条。
军士立即送到尤大将军的面前。
尤大将军黑着脸打开,发现是一个小地图,上面在南安十里处划了个红色的圈,上面写着左字,应该就是左金吾卫大军战败被俘之处,其他通往南都的穗城和通城之上全部都划上了红色的圆圈。
‘难道这些地方都失守了?’尤大将军脑子顿时乱了。
城防官这个时候跑过来:“大将军,水师战船回报,今天早上,前往南都的通城水域已经被截断了,有不少民船返回,等待进城。”
尤大将军脸色一变:“有多少人。”
“江面上全是船只,只怕有几千艘呢!”
“几千艘,哪来的几千艘,这些百姓不是早跑了吗,怎么又被堵回来了呢?”有人疑惑的说。
“大将军,不能让他们进城,我们军粮不够了,而且这些人中谁知道是不是有混入的jian细呢?”机密处指挥使也上前劝道。
尤大将军脸色变了变:“把这些船轰到九河去,你们也派军船混在里面,能到九河就把九河的军粮和守备部队全撤了,叫允落把这些百姓都丢到九河县,丢个空的县城和一帮嗷嗷待哺的老百姓给止越!”
南安码头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