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紧,我可是——”碧翎说着,稍微一顿,道:“我可是制毒的行家,这点小毒不足以卖弄。”说着,继续捏了rou片往嘴里塞。
“呵呵,你这亲戚可真有趣,我大哥给我的rou干怎么会有毒呢?”张小川见碧翎像是在说笑,跟着干笑了两声。
“我没有跟你说笑,这个真的被下了毒。”碧翎白了张小川一眼,将一整包的牛rou干吃完之后,又伸手打开了另一包,道:“嘿,这一包居然也有毒。”
我瞧见碧翎不似说笑,眼神变幻了几下,看向了张小川,问道:“这rou干你大哥给了你几包?”
“只,只有这两包。”张小川说着,接着瞪大眼睛看向了我,问道:“梁大哥不会觉得是我下了毒想害你吧?”
“怎么会呢。”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要说近日来虽是经常上山砍柴,将身板练得还算强壮,但是怀里这个妖孽死沉,抱得久了,双臂有些扛不住了,于是对小川说道:“我这兄弟在山上时受了伤,我先将他安顿一下,立马回来找你。”言毕,急忙抱了碧翎回了住处。
“这个给你。”我将一瓶金疮药扔给了他,道:“你先在伤口上擦擦,我去去就来。”
“嗯。”他答应了一声,瞧见我要迈出门槛了,轻声一笑,道:“想我们妖Jing做事都是明着的,你们人类却是背地里使坏,呵呵,那孩子瞧着心性单纯,日后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我一怔,回身看向了他,道:“原来你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笨。”
“笑话,我比你多活了一千多年,遇到过形形□的人,也经历过千奇百怪的事,你真以为这许多年我都白过了吗。”碧翎冷笑了一声,蘸了药膏涂在了伤口上,立马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将瓶子猛的砸向了我,道:“这是伤药还是毒药啊,你想疼死本大王。”
我将瓶子接在了手里,摇了摇头,出了房门。
行至张小川的住处时,竟是碰上了那个凤凰男!
只见那男人穿了一身五彩斑斓的衣裳,在黄昏的残阳里,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张小川则是一脸胆怯的立在一旁,伸手指了指那四皇子,冲我挤眉弄眼。
“呦,殿下,您这是真来找草民喝酒了啊。”我干笑了一声,走至了那四皇子的身侧。
凤歌轻笑了一声,道:“不想,这地方竟是如此寒酸。”
“自然是比不得天庭里的气派辉煌了。”我敷衍了一句,跟诚惶诚恐的张小川说道:“你这里也没有酒水伺候着四殿下,赶紧去镇上买两瓶回来。”说着,冲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赶紧撤。
这凤歌既然重又出现在小川的面前,定然不是前来叙旧的。只怕是他往返了一趟天庭没将那狗屁姻缘线斩断了,这才想着回来杀了张小川,以绝后患。
张小川这一阵子倒是Jing明了,赶紧应了一声,急忙迈出了门槛,就欲大步离去。
只听凤歌悠悠喊了一声:“给我站住。”
张小川憋屈着脸看了过来,问道:“不知四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给本殿下再买几近狗rou回来,当做下酒菜。”凤歌吩咐着,挥了挥手,差张小川赶紧去办。
“诶?”张小川见他不似说笑,俨然就是一副前来做客的神情,只得应了一声,从胸前拎出了一串铜板,清点了一下,然后匆匆往山下跑去了。
待他一走,凤歌冷笑了一声,问我道:“你这么紧张他做什么?真怕我杀了他啊?”
“怎么会呢,小民见殿下生得慈眉善目,不似肃杀暴虐之徒,想必你定然宅心仁厚,不会出手伤他的。”我急忙给他戴高帽。
“哼,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会杀他了。”凤歌睥了我一眼,冷声道。
“既如此,殿下刚才为何不动手呢,这狗rou和酒水天庭里应该也有吧,而且不会比着人间的差才是,殿下却为何还要留在下界,在此等破瓦房里用餐呢?”我只管笑了笑,问道。
“你话太多了。”他长眉一挑,俊美的脸上有不悦一闪而过。
“当我没说。”我耸了耸肩。
他似乎不想与我这凡夫俗子浪费口舌,伸手捋着他头顶上那几根类似凤凰翎羽的绒毛,沉默了许久之后,睥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还赖在此处不走?”
“殿下这话就不对了,此处乃是小川的家中,你我不过都是前来串门子的,哪有谁走谁留的道理。”我轻笑了一声,却没有打算就此离开。
要说小川那大哥大嫂皆非善类,想着将小川害死,眼下,这个凤凰男的用意我又没摸透,哪里敢就此离去。
他似是看透了我的用心,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此番下界正是为了保护小川而来,不会让一些心存不良的人谋害他的。”
“诶?”我十分的不解。
“月老和命格二人年岁大了,本就老眼昏花,那一日偏又喝高了,分不清哪是姻缘线,哪是命运线,错以为是把我们的姻缘误连在一起,后来我仔细一瞧,那分明是命运线。一荣俱荣,一陨俱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