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弟子不敬。”明邬哑着嗓子,吐出的炽热喘息像熔岩里的蛇缠上了男人的身体,安无恙被他像八爪鱼似的腻在一块,顿时脸黑如墨。
“明邬,你可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温泉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掀了几层不大不小的水浪,明邬的目光一寸寸从安无恙脸上扫过,宛如染上无可救药的疯狂与痴迷,探出猩红的舌尖开始舔吻男人性感的喉结。
“师尊莫怪,因为师尊亲自动手的话,弟子是无法忍住的。”青年轻轻地笑着,“所以,师尊还是静静地享受就好。”
安无恙看着眼前气质截然不同的徒弟,心中仍无法放下猜疑,他这人最是冷酷多疑,如今被限制行动,更妄论会相信对方的一面之词。
对方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安无恙压着怒气思考,身体却在青年的抚弄下逐渐精神了起来。对方忽然抱着他的腰,身形一闪,便从温泉里湿漉漉地压在了柔软的被褥。
“师尊怎么游神了?”明邬在上方不满地嗔怪,大手捏着安无恙的腰身细细逗弄,“是明邬做得不够吗?”
安无恙对他这副模样可谓咬牙切齿,抬着腿就要把青年从身上踢下去,却反被对方戏谑地捉住揉捏,从脚踝一路摩挲到大腿内侧,安无恙被这冒犯的动作弄得气急败坏。
“够了!你若是再不解开,休怪我往后不念师徒之情!”
“师尊,你总是这般着急。”明邬无奈于师尊的不解风情,他分开腿跨坐在安无恙的腰身上,胯部与对方的碰撞摩擦在一起,双方俱是发出阵阵低沉的喘息,明邬伸手捏住男人那点朱红色的乳粒,在对方羞恼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开口,
“若是我解了这捆仙绳,师尊真的会饶我性命?”
床帐蓦地落下,于阴影中,安无恙只能瞧见明邬被光暗雕琢得有些冷酷的脸庞。
明邬再柔情蜜意地凑到男人耳边吐息,“师尊,师兄他们可曾让你这般快活过?”
安无恙瞳孔猛地一缩。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捕捉他这一瞬的愣神,明邬眯着眼,大胆地挑开他的双唇勾着里边舔吻起来。
安无恙被他这一下舔得有些发懵,就算是之前采补过炉鼎,他也从未与人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于是也就不知道,自己长了副敏感的口舌,如今只是被人逗弄了几番舌根和上颚,便忍不住出声喘息、两眼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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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明邬的声音像是充满了不可置信,他轻轻用拇指按住安无恙的眼尾,“你哭了吗?”
安无恙比他更加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
明邬脸上浮现痴迷又宠溺的笑,他嗅到了男人尚且保留的青涩,身体里的野兽就要挣扎着出笼。
“师尊”他的手指往下滑,按在对方的唇角,然后发自内心的,“真想让你再哭得可怜一点。”
安无恙徒劳地挣扎几下,随后冷冷地从口中吐出:“孽障!”
明邬笑了声,“难道师尊就不想知道名器炉鼎的滋味?”
他抬起臀部让两瓣臀肉夹着对方的孽根,两人身上还带着潮意,安无恙一时分不清那不断传来的湿润感究竟是温泉的露水还是对方体内溢出来的液体。
明邬压着嗓子戏谑:“要是师尊摸一摸,那里一定能出更多的水。”
安无恙脸一黑,只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明邬不再逗弄他,抬起腰就要吞吃掉男人火热的孽根。
安无恙也终于得了名器炉鼎的妙处,那里湿润温热,虽然紧致,却也不会教人难受,反而酥酥麻麻,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脊柱蔓延全身,被吸附的感觉清晰传来。
青年绷紧了匀称有力的肉体,他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穴肉诚实地层层叠叠将猎物裹住舔舐,摇摆腰部,好让它进入更深的甬道。
明邬着了魔似的一遍又一遍唤着安无恙,直把安无恙弄烦了,才饿虎扑食般地含住安无恙的双唇啃咬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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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滑腻的舌尖从口腔里退出,继而辗转于男人的喉结与胸膛,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水痕。
安无恙被他咬住乳首,这副像在玩弄女子的姿态让他感到冒犯和恼火,身体却在对方猛烈的颠弄与舔舐下涨起红潮、冒出缠绵的汗意。
“师尊一定不知道,弟子方才光是想到和师尊共处一座泉池,后面便湿得厉害。”
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安无恙简直对青年的放浪形骸有了种突破眼界的认识。
明邬贪婪地听着安无恙一声一声地低喘,对方就这么无可奈何地躺在他身下,一瞬间就让他身心都被柔软地填满。
那些埋藏在心底许久的情感,随着这一阵阵潮水浪涛,重重叠叠地寻到宣泄口喷涌而出。
他怎么会不知道安无恙的打算。对方向来高傲无情,对旁人艳羡仰慕的目光根本不屑一顾,也从不放任危险存在,因而,那些被对方采补过的炉鼎只剩下一命呜呼的命运。
明邬是上仙转世,如今来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