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很差。”
“她不是说'人参'是近南买的吗?”陈伯言吐了口烟雾。
“你这人,还是那般粗心,好几千元的东西,儿子为何不预先来个电话,刚刚趁你和丫头聊天的时候我打电话试探了下近南,他根本没带什么礼物,再说他不过是个少尉,哪来的银子买那么贵的东西?”李艺白了丈夫一眼。
“也是,瞧我大意的,人家既然这样,说明他俩的关系已经很明朗了。下次再见的话,得抽个时间约约人家父母,体现体现我们的一份真诚。”陈伯言摁灭香烟。
“对,儿子不在,我们得主动点,这闺女真不错,可不能给错过了。”李艺赞道。
离开陈家,走出西街8号,虹雨第一时间给陈近南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近南听她去了自己家里,似乎并没那么高兴,按常理他应该很欣喜的,不但没这个反应,连话也突然少了,几乎都是她一人在说。
☆、10 在外开房
对陈近南不冷不热突然变化,虹雨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却转念一想,年底部队的事较多,他一定忙。
这样一想,刚刚萌生的那丝不快瞬间随风飘散。
挂了虹雨的电话,陈近南颓废地坐回床上。
昨晚宫芸用虹雨的电话打来的,当时陈近南很意外,她妈妈怎么会来电话?
虽胆战心惊,却又欣喜若狂,认为有什么好事。
没想到宫芸几番戳戳逼人的询问后,坦言让他别再与虹雨联系了,这个意外来得何其突然!
父亲陈伯言是个很正统的军人个性,对人和善,在单位口碑不错;母亲李艺是位典型的技术工程师,为人一贯坦诚;哥哥在空军部队服役,家境算得上不好不坏。
前时间听王思乔对他说,黎小鱼了解虹家家景,但印象不是很好,听完这话,陈近南只是淡然一笑,认为黎小鱼可能对虹雨存在偏见。
没想到虹雨刚刚到家,宫芸就这么迫不及待直指他与虹雨不可能有未来,还申明她绝不允许虹雨找个下级军官,看来这只刚刚萌芽的爱情之花,开败了!
Cao场上,王思乔兴冲冲奔回宿舍,人还未进门,就挥舞着手中的病历。
“我的病历开好了,连长已经签了字。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哈哈!”得意中带着兴奋。
“你真行。”陈近南倚在床头默默修着指甲,头也没抬一下。
“怎么了?没Jing没睬的样子。”王思乔见陈近南Jing神不太好。
“没怎么。”
“今晚请你搓一顿,说吧,吃啥?”王思乔兴奋得有些狂躁。
“真用这样的方式回去?”陈近南终于支起身,收起指甲刀。
“这能开玩笑吗?瞧,连长签的字。”王思乔欣喜地展开病历。
“我知道黎小鱼爱你、喜欢你,你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家里的事情彼此并不清楚,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这样迫切回去,是不是草率点?想没想过,要是她父母坚决反对呢?”陈近南说完吹了吹打磨过的指甲。
“她说过父母的反对无效,不然我没这样急着回去。”王思乔分辨道。
“婚期看好了?”陈近南垂下眼皮。
“八字还没一撇呢!”
“既然明明知道八字没一撇,还这么急回去?”陈近南瞪视着他。
“我……我不像你,是军官,一年过后还不是照样复员。呆这有什么意思啊?”王思乔找了个托词。“再说,你和虹雨算得上门当户对,当然不急,我和黎小鱼……但我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所以我得加油冲刺。”
“呵呵,你认为回去就能守住?”陈近南苦笑了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撞南墙也回头,悠着点好。”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以我王思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风度,还怕什么土豪、县委书记不认可?你没见那些小鲜rou多受人青睐?”王思乔自信满满。
“勇气可嘉,好吧!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看着自恋得晕了头的王思乔,陈近南心中泛起一阵悲哀。
三天后,王思乔终于如愿复员回了家,第一时间去了黎小鱼住的那个县城。
“你真当逃兵了?咋这样?”黎小鱼见突然复员的王思乔深感震惊,没想到他竟然用假病历瞒过部队领导退伍回了家。
“没办法,我实在离不开你。”王思乔见黎小鱼带着责备的语气,立刻可怜兮兮的样子。
“唉,好吧,好吧!都这样了,过几天带你见见我父母。”见王思乔这样痴迷她,黎小鱼感动不已。
“你父母会同意我们交往吗?”听黎小鱼如是说,王思乔想起陈近南的话不免焦虑起来。
“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什么时代了,父母还能搞包办什么的?别担心。”黎小鱼安慰道。
最近几天妈妈老让她去见一个房地产商的儿子,黎小鱼总推三阻四。但这并不是长久之法,看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