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里面再有多少逼水,碰见这根粗大暴涨的鸡巴,也是无法即刻全数插入。
美人觉得自己的逼都快要被这根大鸡巴撑坏了,之前强奸这根鸡巴的时候因为药效还没下去,所以进入的时候还很顺利。这一次他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的,觉得没用逼把整根鸡巴吃进去太丢脸了,毕竟他想着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连根鸡巴都吃不完简直对不起自己,他摁着男人沉着腰用逼往鸡巴下面坐,那下面两个大囊袋更是胀得一突一突地跳动。
“呜我”
太粗了,女逼吃下去还是费了点力,白石道人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双手捏成拳捏得发冷。鸡巴深埋在女逼深处,一路用龟头干过骚逼,怒刮逼肉,美人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难耐地抽搐,小嘴微张着发出陶醉的声音;男人只觉得美人的逼吸得他头皮发麻,越到里面越是狭窄、紧致,宛如一张毫不餍足的骚嘴,想要吸光他的精液精气。
白石道人忍得鸡巴发痛发胀,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不断地突突跳着。骑在他鸡巴上的骚货骚婊子一般地扭着腰用逼吞吐鸡巴,柔软逼肉更是紧紧地贴着他的鸡巴,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含着他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轻轻吮吸。美人骑在他的身上用逼套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全身无力地软趴趴地靠在他肩上,正吸着他鸡巴的骚逼还无意识一般地一夹一吸,感受着滚烫硕大的大龟头顶在他的宫口烫灼花心的剧烈刺激。
“我我累”
费祎身上一身酒香,男人本就忍得辛苦,倒是不愿意让自己先爽到,时时谦让着把主动权交到费祎手里,他的鸡巴一碰到费祎的逼就硬得不行,就算是他们穿着衣服待在一起都硬得格外瘆人,时时刻刻都要发骚,马眼里流出一连串的精水,溢出马眼后和骚逼深处的淫水混在一起,更不用说美人正趴在他的怀里娇软抱怨,看到他的大奶子之后又去玩他的奶子,把他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捏着奶头揪扯不放,奶头被玩得红肿,高高揪扯着奶头猛地一放时,硬邦邦的奶子竟然也能够晃出淫荡的乳波。
美人含住他的骚奶头吮吸,吸得骚奶头更红更肿,还红肿着高高挺在胸前。奶子骚鸡巴也骚,鸡巴骚还骚得更离谱,明明尺寸雄伟,一看到他的逼就流水,臭不要脸,只想着把鸡巴埋进美人的嫩逼里被逼奸淫。
“想怎么强奸我?”男人的大手捂在他的后脑上,从他的耳后吻到肩膀。费祎皱着眉,这根鸡巴太粗,每次都胀得他的逼像是快被撑烂一般。
“呜呜要鸡巴用力,用龟头磨我的骚逼。”
“好。”
原本还骑在男人鸡巴上的美人被猛地推倒在男人鸡巴下,被男人用鸡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准备征服。男人不会干逼,一身蛮力,粗鸡巴干进骚逼里,向上翘起的大鸡巴更是把肚皮都顶起,把逼都干成鸡巴的形状。骚美人被鸡巴越干越骚越干越敏感,不仅逼肉紧紧吸着鸡巴上的青筋,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那根鸡巴是怎么贴着他的逼不断颤抖的。
美人的嫩逼被插得叽叽作响,淫水被插得直接捣成泡沫,龟头把逼肉操得又爽又紧,夹着鸡巴不断痉挛。先去强奸男人的鸡巴,逼早就被操透了,淅淅沥沥往外面淌着逼水,粗大的鸡巴把里面的逼肉操得拔出时还翻出逼口。这个骚逼太会吸男人的鸡巴了,简直就是极品,软嫩滑腻的逼肉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嘬吸,最深处紧闭着的宫口含着男人硕大的顶端。男人不断用龟头挑压宫口,直接顶到骚子宫,磨他的宫口。
“太哦太深了啊”
美人被鸡巴干得身体抽搐,随着干逼的频率摇晃,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憋住精关干他的逼,用龟头侧边的龟头棱子猛搓着逼道,不准自己射,像是打桩一般干得逼水从骚逼里四处喷射,宛若失禁。
“然后呢?”
男人摁着他的腰把鸡巴往骚逼里送,用龟头戳着宫口画圈,费祎被他弄得全身都在抽搐,竟直接被磨宫口磨到潮吹,从子宫里喷出来的淫水又烫又多,都淋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男人被他的淫水烫得极爽,摁住他不断地抽插鸡巴,鸡巴干得骚逼里的逼水不断溅出骚逼逼口,弄湿了两个人的阴毛。
“然后呜然后”美人觉得丢脸极了,那根粗大的孽根之前还不知道怎么操逼,现在仿若无师自通,彻底被激发性欲和技术,摸着了操逼的门路,鸡巴头子挤压挑逗着宫口,骚子宫里泛起一阵空虚,美人晃着腰左右躲闪,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躲避这根在自己的女逼里作怪的鸡巴,那根粗大狰狞的粗鸡巴早就胀成深红色,在骚逼里插出捅进,原本紧致闭合的逼口硬是被鸡巴撑成了一个圆洞供鸡巴进出。
“太坏了讨厌啊哈”
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美人想起之前他跟一个惨死的男人在一起操逼时简直快要潮吹到虚脱,那根鸡巴简直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拼命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操,仿佛他的逼串在的鸡巴上,用骚逼套着那男人的鸡巴疯狂裹吸。他想要这臭道士把龟头插进他的子宫里,把他插爆,捅烂,奸烂他的骚逼和骚子宫,把他的逼射满子宫射满,让他变成淫荡的贱货,没有鸡巴操就受不了。
“真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