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石道人从小便生活在雪峰山上,不近声色,清高内敛,为人正派,游历时也不喜与人交际。平日里也就做做晨课,修炼炼丹,也不喜欢同人多说几句话。人却十分踏实肯干,上任道观观主也是见他性格踏实忠厚,便放心地传位于他,道观中的师弟们也对他多有赞赏,只是他木讷不善于表达自己,因此看起来十分淡漠疏然,不好打交道,那张俊美的脸时时是冰冷的,其实却又是个热心肠。
原本看上去清冷的美人正骑在他的身上吻他,那张脸上还带着酡红,增了几分妩媚,白石道人从不曾想到,自己收妖无数,此时却被个妖孽压在身下,肆意狂吻。
美人的体温炙热滚烫,微冷的空气中,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用滚烫的肌肤蹭着他的身体。白石道人的体温微凉,费祎像是一条蛇一般缠紧了他,露出衣裳的光洁肌肤如同玉石一般细腻柔滑,却烫得发红。费祎已经不满足于拥抱,他去撕扯道士身上本就宽松的道袍,道袍的领口被扯得松松垮垮,白石道人还在愣神间,美人的一只玉手便伸进了他的领口里,覆在了他的一侧胸口上。
“等等一下!”
道士惊慌地想要推开他,那具柔软的身体却怎么都甩不开。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想要逃走,衣裳被美人扒得松松垮垮。费祎见他要走,忙着去拉他,前面的路被深深的杂草覆盖,两人一个躲一个拉,美人的脚步虚浮,他拉着道士的衣袍,却又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原来前方竟是条深深的沟壑,两人在拉扯间失足双双滑下沟壑,好在沟壑下是一潭潭水,只是水极深,两人落下后摔了个全身湿透。白石道人会水,费祎却不会,他咬着牙看了看正在水中沉浮的美人,虽知道对方是妖,可悲悯之心油然而生,他长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下自己是犯了大错,却仍是一头扎进水里,去救狼狈的费祎。
费祎一把抱住他,两条腿自然地环住道士健壮的腰身。白石道人忍耐着游回岸边,刚准备把美人放下,美人却趁他不注意,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两人刚从水中出来,白石道人的深色外袍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里面的白色中衣,早就被水浸得湿透。两人湿透了的身体紧紧相贴,月光下,中衣下的身躯清晰可见,白石道人身体强健匀称,胯下更是有根巨屌,在近乎透明的布料下显得格外地诱惑。
湿透了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体上,大腿被湿透的中衣勾勒出原本就好看诱惑的曲线,那根尺寸和形状皆为上乘的粗大鸡巴,紧贴湿透白布,甚至能够透过白布,看见上面那巨大的龟头,还有锋利的龟头棱子,甚至连从未使用过的粉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呜哈逼好痒要鸡巴干流了好多水”
美人见他毫无反应,当他的面直接脱起了衣裳。被吸得肿大了一圈的两个骚奶头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娇小的奶球一摇一晃地在他的面前起伏,细腰盈盈一握,眼波盈盈带水,逼口正因为没有鸡巴的捅干而不断地收缩,美穴深处更是泂泂流出淫汁骚水,饥渴骚逼正坐在道士的鸡巴上,隔着道士身上的中衣坐在鸡巴头子上,让这根鸡巴也感觉到女逼的饥渴。
美人饥渴地求操,白石道人禁欲了这么长时间,原以为自己早已经没有了七情六欲,面对着妖孽美人却有了奇怪的反应。那根尺寸巨大的鸡巴很快就朝着美人的逼勃起,隔着一层布料用逼口吸吮着大龟头。男人害怕沉沦,想要躲开,却被美人一把扒了中衣,两个人终于赤裸相对。
男人手忙脚乱地想要逃开,那中衣被美人随手一扔,重新掉进水里,美人的玉手抓着男人的鸡巴,那狰狞的巨大龟头正对着不断开合吐出逼水的嫩逼;另一条藕臂则环紧了男人的脖子,两瓣水润红唇磨蹭着男人的脸颊,最后找到了男人的嘴唇,立刻吻上,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妩媚地挑逗对方,却只换得对方呆愣的反应。
白石道人的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人妖有别,作为玉清宫的观主理应收妖除魔,却在这荒郊野外被这妖孽勾引;可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劝他就此沉沦,看着美人那如玉一般的娇颜,男人原本从未起过波澜的心底,竟然泛起了滔天的大浪。
“嗯哈”
当男人神游之际,已经完全等不及的美人缓缓沉腰,用骚逼吃下狰狞巨大的大龟头,原本被操过了的女逼此时早就已经恢复紧致,硕大的龟头挤开正不断张合着的逼口往逼道里进,逼道里的淫汁被鸡巴挤得四溢,逼道里的皱褶直接被鸡巴撑平碾直,突然吃进了鸡巴的肉逼更是一阵剧烈的快感,直冲他大脑打得他晕乎乎的,竟直接一屁股坐下去,把男人的粗鸡巴全部含进骚逼里,只剩下紧贴在女逼逼口处的两个硕大囊袋,里面装满了射进骚子宫里的浓精。
尽数插进骚逼逼道时,两个人都是一声低喘,费祎终于如愿以偿,用自己的逼强奸了道士的鸡巴,男人也被他夺取了童子身。从未疏解过欲望的道士感觉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又软又嫩的地方,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竟让他生出想要把骚逼捣弄操坏的欲望。吸力惊人的逼道正紧紧地含着鸡巴杆子,最深处的子宫口含着龟头,试图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