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罪孽即是使我活在地狱中,我想将他拖入与我同样的境地,神啊,我错了吗?
神啊,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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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才能报复他?
我怎样才能实施我的行动?
我该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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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只是笑着抚摸我的头发,我幻想中的母亲,只要我做什么都会谅解我吧?
我再次和男人碰面了。
老小区的楼道没有监控,只有破旧的声控灯。
我跟男人擦肩而过。
然后我停下步伐。
我的手伸向了单肩包里的棒球棍。
我听到男人也停住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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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住在我楼下的吧?”
我听到男人问道。
低沉的声音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我回过头,昏暗的灯光使我不大能看清楚男人的表情,但我感觉到他的不安。
我没有回答。
忽然男人向我扑来,我躲闪不及,后脑勺一阵剧痛,被男人猛地一撞,我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男人抓住我的单肩包,然后掏出了我的棒球棍。
“我操你有病吧,你刚才是不是准备杀了我?”
男人喘着粗气骂道,听出来他刚才憋了很久。
这么多次的跟踪,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被发现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能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气流盘旋在我的耳边,我一想到现在和男人的距离有多近我就想吐。
?
“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一直跟着我想干嘛?杀人狂吗?”男人几乎想一拳向我揍来,我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想抓住我的单肩包,被男人一把拎住扔远了。
“这事你今天跟我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男人在爆发的边缘生生忍住了,只是拎着我的领子,手上青筋毕露。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我想吃了你。”
“我靠你什么毛病!“男人手一抖松了领子,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半坐了起来。
奇怪的是我的胃感觉好些了。
“我长得也还可以,不至于让人反胃。”我说。
起码让我这样的人吃了你总比一个又老又丑的胖子吃了你好吧。
“所以你打算当一个强奸犯?”男人斜眼看着我。
我不打算当强奸犯,数分钟之前我想当一个杀人犯,但是我现在后脑勺很痛,痛到我在尽力让自己不要尽力哭出来。
如果当杀人犯的代价是一直这么痛的话,我放弃。
?
“对不起,我会尽快搬走,不会再打扰你了。“我诚恳地说。那股痛楚把我的恨意稍稍盖过去了,我想回家,我想好好的睡一觉,如果明天还头痛,我想去下医院,可能脑震荡了。
“一星期内你再不搬走我就报警你哭什么?”男人恶狠狠的说,但是我实在忍不住痛,丢脸的哭了出来。
我伸手摸向后脑勺,湿漉漉的触感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举手在灯光下辨别着,是满手的血。
男人也慌了:“流血了?”
我狠狠的擦了下眼泪,恨不得捡起我的棒球棍给男人来一下。
男人犹豫了半刻:“我开车带你去医院。”
?
“医药费我出!但是别指望我道歉!跟踪狂”男人继续骂骂咧咧,但还是扶起我往楼下走去。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说呢”男人低声说。
?
我的头越来越疼,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他扶着我的手有力而温暖.
我现在没有食欲,也没有呕吐感,什么都没有,这时候反而是这几个月最正常的时间。
神,我很痛,我的头很痛,也流血了,但是我现在好像没有那么饿了。
男人把我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我感到我的后背都被滴下来的血浸湿了。
“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这么难受。”我迷迷糊糊的说。
“那你就闭嘴。”
“很痛。”
“不说话就不会更痛。”
“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
“”我觉得男人好像白了我一眼。
?
然后我听见他叹了口气。
“你多大?”
“十八。”
“这么小?”我听见男人惊讶的口气,不由得烦躁起来。
“我大学了。”我抗议道。
男人苦笑一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