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滚开,别碰我!</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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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医院。”说完,周抗不顾路育珈虚弱的反抗,弯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一路上,周抗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即使坐在车上也没有松手一直到医院,周抗已经满头大汗,冲着急诊室的护士急切的大喊着:“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护士推着车跑了出来,周抗将迷迷糊糊的路育珈放在轮椅上,随着小护士朝着急诊室跑去。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看到路育珈闭着眼,脸上苍白的没有一点儿血丝,嘴唇干裂,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手轻轻拨开睡衣的衣领,脖子往下斑斑青紫,手腕处还有被绑的痕迹,医生了然,刚要掀开她睡裙的下摆,周抗上前一步,“医生,你做什么?”
中年医生抬起头看着因为焦急而满头大汗的周抗,又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路育珈,“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中年医生眼里的神色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周抗吞咽一口:“我是她男朋友。”
中年医生点点头,随手掀开路育珈睡裙的,大腿根部布满了手指印。
“这是你的?”中年医生指着其中一个拇指印问道。
闺房之事被人洞悉,周抗有些尴尬,却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是我的。”
中年医生将睡裙盖好,拍了拍手,走到办公桌前,拿着诊断书一边写着一边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烧了,不过......”中年医生声音一顿,抬起头看向周抗:“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昨晚你们是第一次?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是行动起来不要太过分。”
中年医生说完,将手里的诊断书递给周抗,“去缴费吧,打一针退烧药就没事了,下体撕裂创面不大,但是也要每日清洗,并且保持清洁干燥卫生,加强换药,避免感染,还有至少一个月以内,要避免性生活。”
下体撕裂?
周抗脸色窘迫的看着手里的诊断书,怔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谢医生。”
说完拿着诊断书走出了急诊室,排队缴费拿药一系列事情做完以后,路育珈已经打了了退烧针,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周抗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明显已经退烧了,只是因为发烧的缘故神志还没有恢复,医生说需要静养几天。
办了张凳子,周抗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路育珈,这几年她变了很多,当年那个被人嘲笑的胖女孩现在已经瘦了好几圈,此刻像是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顶鹤,全身都散发着绚烂多姿的色彩,越发的令人移不开双眸。
手不自觉的覆上她的侧脸,光滑的皮肤,宛若凝胶一般吹弹可破,只是此刻却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秀挺的琼鼻,即使此刻嘴唇干裂却依旧让人忘不了亲吻时的软绵感。
第一次见到她,周抗就觉得熟悉,那种刻入骨髓的熟悉度立马唤起那段记忆。
怪只怪当时他当时怒气填胸,忽略了那一刻的感觉,直到公一鸣拿着所谓的“调查结果”的第一手资料跑来跟他炫耀时,周抗才知道,原来是她!
小鹿姐姐,他的小鹿姐姐。
八年前,他还是一个叛逆封闭的孩子,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敌意,父亲的死母亲的逃跑使得他在十岁那年便失去了童年。
直到爷爷带着他从临城来到了榆城,从那天起,隔壁的小鹿姐姐变成了他昏暗人生中唯一出现过的一道阳光。
就如同她所言,他就是一头狼狗,一头温暖不了的白眼狼!
没有父母,不管走到哪里,孩子的嘲笑欺负从来就不曾离开过他的生活,在临城,因为他跟别人打架需要赔偿一大笔钱,如果不给钱就将周抗送到少管所,他们家早就一贫如洗,是爷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才免于周抗被带到少管所。
从那时候开始,周抗便知道,以后不论受到任何欺负嘲笑他都不能还手。
可是于是沉默却遭受了更加猛烈的捉弄,甚至到后来,有人竟然跑到他们家门口指着他跟爷爷大骂他们是害人Jing,要把他们赶出小区。
房子被法院收走以后,爷爷便带着她从临城到了榆城,爷爷的老家。
也是在那一年,他遇见了她,一个自带暖意的太阳,也是他此生唯一收到过阳光的人。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她的嘴边,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唇瓣,紧闭的唇瓣忽然张开,周抗手指一怔。
路育珈缓缓张开双眼,一双眼睛流盼妩媚如星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