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三丰噎了一下:“这个……不需要吧……”
执心目不转睛地看着郭三丰,目光更加深沉:“我想你吃了它,与我双修。”
我想你吃了它!
与我双修!
郭三丰猛地抬头,他们双修过多次,执心第一次这么直白,对于这位说话总说一半的道友已经算是放飞自我了一把,不但表示想跟他双修,而且居然开始追求双修的质量,不得不说,这简直是质的飞跃,道友人设崩坏的里程碑!
郭三丰心头一松,原来如此啊,他无意识地跟执心堵了好几天的气,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了。
可不就是因为这个么?执心道友一言不合就要双修,他好着要双修,不好着更要双修,却从来没多说过一句解释,郭三丰差点以为自己三观要毁,人生无亮,感情被渣。
并不是钢管直的郭三丰被执心用一个不正经的药撩了一下,又被他直接粗暴地表白要双修,立刻没骨气地崩人设了,而且还,弯了!
“……嗯……好……”说出这句话费了郭三丰好大的勇气,他感觉自己面红耳赤,一身鬼气臊得都要烧起来了。
他之前为什么要跟执心闹脾气,就因为执心不肯收白马妖为徒?他自己知道答案不是的。
他是鬼,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发觉自己弯了的郭三丰决定立刻马上做起风流鬼……
在他微张着嘴呆愣的时候,执心捏着那粒药丸送进他嘴里。
郭三丰此刻脸上洋溢着荡漾的傻笑,乖乖把药吞了下去,想通了之后他胆子都跟着肥了,目光流转看着执心的脸庞,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了道友的嘴唇上。
之前双修的时候,执心亲过他的嘴唇以及他身体上各处,他潜意识里故意忽略这些细节,现在突然一股脑想了起来,简直跟吃了一吨春/药似的。
郭三丰猛地抬手攀住执心的双肩,把执心怼在了自己的破木头桌子上,嘴也啃了上去。
执心抬手轻轻拥住了郭三丰。
俩人都有点儿干柴烈火的意思,很快就转战到了床上,顷刻间赤果相对,执心轻轻触摸着他,郭三丰也很饥渴地摸着自己,比执心还急切,那副傻样子到把执心逗笑了。
“此药只有三颗,待我再炼制几颗,却不知效用能不能比得上。”
郭三丰仰起脖颈,轻轻地吸气,真实的躯体真实的触感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果然比灵体双修时更够劲儿,他都要疼哭了。
他略抬起上身,努力地看向执心:“道长,你今年贵庚?”
执心犹豫了一下:“四十有二。”
好吧,执心道友的处子之身比自己多保存了二十二年,自己不吃亏。
郭三丰低低地笑了一声,他一笑,执心便感觉到身下一阵颤动。
郭三丰偏头看着他,双目盈盈含泪,乌黑shi润让人心动,一说话便带着轻轻的喘/息声:“我也是四十岁的老鬼了。”
郭三丰神魂颠倒间,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年龄跟施兰亭的鬼龄加在了一起,就说出了这么一句。
“嗯。”
执心看着他神色十分认真地应了一声,随即伸手揽着他的身体让他坐了起来。
“……嗯……不行……”郭三丰慌乱地挣了一下,还是被执心抱在了胸前。
卧槽,四十年的童子鸡开了荤果然生猛……
郭三丰的眼角渗出点点泪水,执心一偏头吻了去,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甚好。”
郭三丰仰起脸,身体一缩,执心把脸埋在他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Cao,郭三丰的眼泪紧跟着汹涌滚落。
他自然是喜欢执心的,却不知道是出于自己本心的喜欢,还是由于融合了施兰亭魂魄的原因,他更不知道执心这样对待他是因为曾经的施兰亭,还是因为现在的他。
他与执心不但是鬼与道的问题,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施兰亭……
玉暖一连飞了几个时辰,终于赶在日落之前来到了朱雀神宫。
朱雀神宫依然威严华贵地让他望而生畏,自惭形愧。
他隐了身形,正欲潜进去,突然眼前金光一闪,身体一阵剧痛。
他浑身发抖地退了两步,吃惊地发现一层金光把整个朱雀神宫罩在了里面,闪了两下又消失了,玉暖试探地往前伸出左手,那金光被他一碰果然又再次闪现出来,他的左手也一阵剧痛被弹了开去。
这是怎么回事?
朱雀神不允许像他这样的小妖出入神宫了?
金光又不见了,玉暖看着近在咫尺的朱雀神宫,他咬紧嘴唇,化出龙身来向里面一头撞去……
火红的鳞片圆润剔透,如同一片片红色的小贝壳四处散落,有的鳞片根部还带着血迹,玉暖第无数次地被弹开,他又累又痛地化作人形,却依然不能踏入朱雀神宫半步。
玉暖呆呆地望着里面最高的神殿,心中又难过又失望。
忽地红光一闪,一个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