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思维也跑了一圈,可不只决心跪舔执心一万年这么简单,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执心。
“之前三天三夜才两次,刚才怎么这么快?”郭三丰发誓这绝对不是讽刺,这只是一种战术,在宣布重要事情之前先迂回一下,调节一下气氛。
只不过效果十分不如意,执心的脸色几乎立刻黑成锅底,在郭三丰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点儿力气都没留。
“我错了我错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郭三丰慌忙之间,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叠声服软。
“你想说什么,快说。”执心的大巴掌还牢牢地粘在郭三丰屁股上,看起来一言不合就要接着打。
郭三丰垂头酝酿了一下情绪,随即抬起头直视着执心,眼神看起来十分诚恳而深情:“我以后不会了。”
执心表情呆滞了一下,眼神连带整个人都黯淡了下来,声音也干巴巴的:“为何?”
郭三丰心中一痛,他发觉自己现在看不得执心有一星半点的不高兴,他只怕执心又想岔了,再不敢停顿,什么羞怯矜持都抛在脑后,只一股脑地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执心。
“道长,我心中着实爱慕你,可是我的做法却总让你伤心受苦,我再不想这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因为第一要紧的就是我同你在一起,其余的我们一起解决,因为我相信没什么能难得住道长,天下间我也只相信道长,道长你说好不好?”
执心深深地看着他,眼睛突然就亮了,宛如点燃了全部生命,那光彩比天下宝物堆放在一起还要瑰丽炫目,郭三丰都要着魔了。
只见,执心轻轻弯起嘴角,郑重地点下头,然后靠近他的脸庞,把嘴唇贴上他的。
郭三丰抱紧执心,简直幸福得想哭。
“道长,我刚才说‘以后不会了’,你为什么很不高兴的样子,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郭三丰歪着脑袋,笑问道。
执心惩罚似的在他嘴唇上轻咬了一口,郭三丰如同小nai猫似的轻叫了一声,然后滑下身体,再次亲上执心。
他含糊地说道:“道长,你想要什么也要说出来啊,你说出来,我都可以做到。”
“……唔……”执心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和头发,“继续。”
“嗯。”郭三丰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执心。
为了证明‘把心中想法说出来好处多多’这一论点,执心说什么郭三丰就做什么,简直做到Jing疲力尽后悔不跌差点气死……
等到执心终于知道疼惜他了,才停止说出心中那些与自身身份修为略有不符的这个那个想法,发出“抱着我”这条指令后才安分下来。
郭三丰蜷缩在执心身侧,脑袋靠在他胸膛上:“皇上要封我作国师。”
执心的右臂环在郭三丰脑后,手下轻轻地摩挲着郭三丰胳膊上的皮rou,闻言手上动作便顿住了。
“……你答应了?”执心沉默了一下问道。
“嗯,怎好违抗皇命,否则不但是我,我的家人也要被连累。”
“我——”
郭三丰知道执心想说什么,抢先一步抚上了他的嘴唇:“道长,我不希望你为这些不必要的事情所累,再者,作国师也没什么不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娶妻生子,”郭三丰微抬起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执心,“而且,我还可以拿俸禄啊,以后我们行走天下就有的住有的吃有的玩儿啦。”
执心不是不动容:“……你作了国师还能……跟我走吗?”
郭三丰拿起执心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随即歪着头笑笑,“道长不相信我吗?”
“……我信你一如你信我。”
翌日,圣旨便到了郭府。
郭三丰沐浴更衣收拾匀停,与父兄一起进宫面圣谢恩。
这是郭三丰第一次站到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一点错处都不能让人捉到。
皇上只说后宫有人行歪门邪道害人,有妃子宫女受害,其中包括兰妃,兰妃的哥哥是兵马大元帅,兰妃厚葬,其兄也得到安恤。
后宫之乱与后事处置一概而过,皇上封郭凤仪为护国国师,其两位兄长也因在此次平乱中建伟功而官升两级,郭老相爷教子有方,皇上赏下珍宝无数并御赐‘满门忠孝’之匾额,郭家真真是风光无限。
晚间,皇上赐宴御花园与臣下同乐,满朝文武皆知,这宴是为郭家设的,更遑论郭家小公子的坐席就紧挨着皇上。
眼看着父兄都被灌得满面红光站立不稳,郭三丰坐在上首也没办法,只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啜着。
“凤仪,”皇上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耳边,一股带着酒意的热气正喷在他耳朵上。
郭三丰全身激灵一下,那一点点醉意几乎荡然无存。
“凤仪可知朕寿岁几何?”皇上问。
郭三丰动了动身体,面向天颜略微垂眸:“皇上万岁。”
“呵,”皇上笑了,“你就会哄朕,看着你,朕真觉得自己老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