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秘密,不应该一直遮掩下去吗?
江凌愣了好久,不知该作何反应,“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跟女孩子主动跑到男人床上,邀请男人糟蹋她有什么区别?
“不是”江凌舔舔唇,“你真的想明白了吗?这种事情,你不能一时冲动就女孩子要自爱的,只有和真心相爱的人才可以”他心神一乱,就有些语无伦次,忘记了方锦并不是什么女孩子。
江凌一怔,看向方锦,见他目光认真、神色郑重,才略微放下心,又不免有些奇怪,“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但是,就算他不是女人,道理也是一样的。
方锦的女穴约有一指长,小巧可爱,颜色是媚人的粉红色,阴唇害羞地紧闭着,时不时颤抖一下,仿佛是在等待男人的碰触与疼爱。
想让你玩。
方锦不知被哪句话扎了心,脸色有些发白,却仍然固执地握住江凌的手,不让他离开,“我不是女人,不在乎贞操,这种事情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不是吗?我愿意让你肏。”
方锦紧张地看着江凌,不敢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你走近一些,可以到身前来看。”他轻缓地说,声音几乎诱哄,江凌却无暇注意这些,心神全部被方锦胯下那不应出现的器官夺走。
“这是女人的”江凌喃喃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不是因为贞操,江凌想要辩解,无论男女,人都拥有性自由,但这并不是放纵的理由方锦却截住江凌的话,不让他开口,只自己抖着嗓音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不喜欢我,但不是还有炮友这么一说吗?我是男人,你可以随便造我,不用担心会弄坏我,也不用担心怀孕女人有的我有,男人有的我也有,你想怎么玩都行,我没有别人,身子很干净我、我想伺候你。”说到最后,方锦声音沙哑,仿佛有些哽咽,又像是
轰得一声,方锦的话在江凌脑中炸开,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方锦一闭眼,心想自己确实就是下贱,反正他在江凌面前已经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还顾忌些什么呢。他拉过江凌的手,放在自己的女穴上,断断续续道:“我想求你弄它它每天晚上都痒得厉害,总是流水还很空凌凌,你肏肏它好不好?”
方锦那么阳刚,肌肉结实,充满男性荷尔蒙,有许多女孩子暗恋,怎么会是双性人?
“这是什么?”江凌震惊地问。
他怎么能这样不经心?
“是”是给你肏的。
方锦看着江凌,性器暴露在心上人的视线下,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阴唇不断收缩,挤压出透明的春水。“我是双性人,”他轻声说,悄悄伸手勾住江凌的衣摆,邀请道,“你要摸摸看吗?”
方锦红了脸,他肤色不算白皙,不太容易看出脸红,然而此刻,江凌却能清晰地看到红霞顺着他的脸颊漫延,一路红到脖颈耳廓。
方锦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凌,“你、你不想”
江凌咽一口唾沫,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让它乱瞟,“你这样隐私的事情,你怎么能随便对别人说呢要注意保护自己呀。”
双性人毕竟是极少数群体,人们提起时,总是怀有猎奇的、异样的、窥私的心理,方锦又不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他背后是煊赫的方氏地产王国,不知有多少竞争对手躲在暗处,等着抓他的把柄。
方锦想让自己肏他。
方锦长睫震颤,仿佛十分害羞,声音也小小的,“因为我想你想你”
“我知道,”方锦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凌,“凌凌,求求你会很舒服的,我伺候你”
听到江凌关心的话语,方锦心下稍安,小声说:“没有随随便便,除了父亲,就只有你知道。”
他无意识地走到方锦身前,垂头打量盛开在阴茎下的小花儿。
江凌听到方锦近乎放浪的话语,张口结舌。他手指屈伸两下,猛地垂下眼睛,看向桌角,对方锦说,“你你先下来,穿好衣服”
“是真的,”方锦说,“你摸摸它,它有点痒想让你玩”
可是,江凌好像并没有碰他的意思。
江凌着魔一样地伸出手,指尖摸到阴唇上,那里又湿又热,滑腻非常。他猛地回神,后退一步,恍惚间有一丝不真实感,“这是真的吗?”
江凌叹一口气,显得忧心忡忡,“还有谁知道这个?你随随便便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没有想过别人可能用它威胁你,甚至败坏你的名誉吗?”
等等!
“什么?”江凌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方锦阴囊很小,不注意的话几乎看不见,勃起的阴茎下方是两瓣紧闭的阴唇,带着浅浅的粉红色,在江凌的目光下,不好意思地收缩着,细缝中渗出一点湿润的水迹。
方锦定定地看着江凌,慢慢握紧拳,嗓音有些干涩,“你不是别人,你我想让你看想让你”
江凌瞪大眼睛,“!”
方锦注视江凌,见他脸上只有惊诧,并没有鄙视、厌恶等感情,心底轻轻松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