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1.0 双腿间的微shi(制服诱惑)</h1>
阮情第一次见到陆励年是在一年前的结婚典礼上,他作为她丈夫的继父,匆匆赶来,露了个脸后,又飞快的消失。
他停留时间十分的短暂,甚至让阮情没有机会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穿了一身英挺的军装,身材高大魁梧,宽肩窄tun,特别是一双逆天大长腿,被包裹在布料中,是那样的笔直。
后来听见到他长相的伴娘说,陆励年的脸长得比身材更硬挺,俊朗不凡,一身正气秒杀无数小鲜rou。
阮情听了后,心痒了好一阵子,惋惜自己没有厚着脸皮,让丈夫介绍认识一下。
之后两家人没住在一起,也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
阮情第二次见到陆励年,是在丈夫的葬礼上,也就是现在。
安静的冥堂里,阮情一身黑衣,坐在家属席上。
她忙了整整一天,不知道见了多少亲朋好友,不知道鞠了多少躬,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节哀顺变。
临近午夜十二点,辛苦的这一天即将过去的几分钟前,陆励年出现了,依旧是那熟悉的一身军装,曾经在脑海里闪过无数次的高大身影,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矮一些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他的勤务兵。
阮情怯生生的抬头望去,时隔一年后,她终于瞧见了这个男人的脸,而且还是这么近的距离。
那浓黑的眉,英挺的鼻梁,锐利的深黑眼眸,紧抿着的薄唇……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那一刻,她听到了自己久违了的心跳声。
陆励年认得她,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寒暄,在冷眸扫了一眼冥堂上的遗照后,声色冷冽地问道,“你知道他们的事情?”
他问的非常直接,出乎了阮情的意料。
阮情也看向摆放在不远处的遗照,除了她的丈夫之外,还有另一个女人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五官秀丽,风韵犹存,而实际上,女人今年四十多岁,是她丈夫的母亲,也是她的婆婆,更是——陆励年的妻子。
她的婆婆和丈夫是在交通意外中去世的。
说来也好笑,他们的车辆停在路边的幽暗处,有个喝醉酒的司机没注意,一个猛冲撞了上去,两人都死在了后座,也真是倒霉。
更讽刺的是,当阮情接到电话赶到现场时,发现丈夫和婆婆双双都是全身赤-裸的,就算到死,两个人都还紧紧地抱在一起。
他们死前在做些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母子乱-lun,还意外死在车震里,这样令人折舌的事情,阮情当时以为根本瞒不住,消息会满城飞,而她也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可是出乎意料的,消息竟然没有一丝的走漏,甚至连警方也全面封锁。
阮情那时有些不解,可是没多久,也就想明白了,这其中一定是因为陆励年的关系,一个陆军军长,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官方,都不愿意出这样的一个大丑闻。
她是因祸得福,才有了耳根子清净的机会。
阮情从那两张遗照上收回目光,再看向陆励年时,发现他的神色变得更冷了,俊朗的脸庞上密布着寒霜。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事情的?”陆励年的语气也变得越发低沉,字里行间全是强势,其中更带着浓重的命令感,还有沉重的压迫袭来。
就像是陆励年身上的军装,肩膀上闪耀的星光,让人在这种气息之下,完全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这种感觉,阮情在第一次远远看见之时,就感觉到。
如今靠的这么近,她的呼吸重,甚至还能闻到陆励年身上的淡淡烟草味。
阮情忍不住的心跳加快,长裙下的双腿发软,而腿心处甚至有微微的ye体渗出,变得闷热chaoshi,沾染在蕾丝内-裤之上。
“我……”她紧张着,也是兴奋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陆励年的黑眸往下一垂,落在阮情白净的小脸上,她的黑发梳的一丝不苟,耳边还佩戴着小白花,再加上那微微颤抖的嘴唇,是那样的弱不禁风,瑟缩的宛若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双眼一颤一颤的。
“陆长官,你吓到她了。她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女人,可不是我们这种野汉子,可以随便给你Cao。”陆励年背后的勤务兵,忍不住提醒道。
勤务兵说的Cao,指的当然是Cao练。
可是听在阮情的耳中,却像是有了别的意思。
她的小腹忍不住的一阵收缩,一股粘腻的热流从花径深处涌出,彻底的沾shi了她的内-裤。
“你闭嘴。出去。”陆励年对身后的勤务兵冷声命令道。
“是的,陆长官。”勤务兵一个立正,立即转身离开,身子是那样的笔挺。
等阮情从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中回过神来时,陆励年的神色已经变得越发不耐烦。
他又道,“不要让我问第四次,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