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一般的存在了。
这可不行啊!
黑煞想着想着,一个激动跑到了唐子畏那里,推开门便大声道:“我不干了,我要自己出去闯荡一番!”
屋里,唐子畏正坐在长榻上剥橘子,朱宸濠躺在他腿上,听见声响,忍不住想起身。
唐子畏随手揉了揉他发顶,这人便又乖乖躺下了。
唐子畏剥了一瓣橘子放到嘴里,酸得眉头一皱,把剩下的喂到朱宸濠嘴里,才头也不抬道:“还愣在门口作甚,我的意思还表现得不够明显?”
“……哼!”
黑煞愤愤然关上门,甩袖离去。
离开了唐家院落,黑煞一时之间也不知往哪儿去。想了想,便去了从前接任务时常去的一家探听消息很方便的小酒馆。
那地方不比唐记酒楼这般,而是鱼龙混杂。酒馆只有一层,里面只有男人而没有女人,来自各个地方的杂鱼们在里面呼喝。
黑煞坐在角落里,一时竟有些不适应这熟悉又陌生的氛围。
这时,一道粗犷的声线吸引了黑煞的注意力。
“……你还真打算去啊?咱们这么多人对付那小娘皮会不会太不道义?”
“是她先截了咱们的货,咱们拿回货再教训教训她别人又能说什么?!而且那小娘皮身材火辣,我早就看上眼了。”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嘿嘿嘿……”
大汉脸上露出一个我懂的Yin笑,拿起桌上的酒碗喝了一口。当他想放下时,却感到有一股阻力硬生生将酒向他嘴里倾倒而下!
火辣辣的烈酒猛一下灌入口鼻,大汉呛得面色赤红,模糊不清的眼前只觉几道流光划过,顿时天翻地覆。桌椅倒了一地,几个大汉浑身负伤倒地不起,只能发出一声声哀嚎。
周围人还未分明发生了什么,始作俑者便合着一身黑衣如影子一般消失在墙边。
教训完一群人渣,黑煞身心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开始盘算着晚上的计划。
虽然那群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但那姑娘显然也很不厚道,不过黑煞自认为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所以他决定今晚便将那群大汉口中的“货”给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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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能拿着赃物呢?这样不好,不好……还是让我来替你背负这份罪孽吧!”黑煞嘴里念念有词,一边身手利落的翻过围墙。
他身形如风,在墙壁上蹬了两脚,便飞快地窜上了二楼的窗口。
屋内的烛光随着他的到来微微晃动,黑煞攀附在窗子边缘,一手从衣襟内掏出一根细细的吹管,悄无声息地从边缘探进一头。
他凑过嘴去,正要将里边的迷药吹出来,视野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只芊芊玉手,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吹管的另一端,狠狠地一推!
黑煞一惊,身子下意识往后一仰。
那吹管落到楼下,黑煞却一时攀附不住,只得借助手臂的力量,翻身而起,径直跳入屋内!
“啊——!!”
一声尖细的惊叫在耳边骤然炸裂,从未经历过这阵仗的黑煞被震得一懵,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望着那漂亮姑娘。
下一秒,漂亮姑娘的小手便用力的糊到了他脸上。
“你你你你误会了!”黑煞捂着脸,瞪大了眼睛。
“我误会什么了?三更半夜带着迷药出现在我的闺房,我还能误会什么?”
“这……这我可以解释!”
姑娘两臂交叠抱在胸前,一挑眉道:“我听着呢,你说吧。”
“额……”姑娘冷静下来了,黑煞却纠结了。他努力的在脑中组织着自己匮乏的语言,一边还得拼命遏制住自己想再多看几眼只着一件单衣的姑娘的念头。
“我在一家酒馆听到几个人说要来找你麻烦,路见不平,那个拔刀相助额,就把他们干掉了。然后想起他们所说,深夜无法入眠,便想来劝劝你莫要再行那劫道偷抢之事,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毕竟,如今是个太平盛世……”
黑煞越说便越是心虚,就在他万般为难之时,脸上突然一凉。
他惊愕抬眼,却见姑娘一手拿下了他脸上蒙面的黑巾,细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忽而甜甜地一笑。
“你长得倒是不错,只是说谎的时候心虚的样子太明显了。你果然,还是对我起了什么坏心思吧?”
“我……”黑煞张了张嘴,索性心一横,闭上了眼,“随你怎么想,如果有什么不满,我任你处置总行了吧?”
“若你真没有想法,那这里,就不需要了吧。”姑娘指了指他的下半身。
黑煞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三两下退到墙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命可丢,血可流,根可不能断。”
“噗。”姑娘一下子给逗乐了,笑道:“不逗你了,还要谢谢你帮我解决了那几个麻烦。只是今夜你注定白跑一趟了,那些货物我可不会交给你。”
知道对方没有恶意,黑煞长出了一口气,“今夜有幸见到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