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这记忆中,可是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羽儿奇怪的问。
“没事,那个人就不用想他了,那段时间是我最想忘记他的时间。”我有些无助的说。
“爹爹,我从家中找到了这个令牌,这是什么令牌,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羽儿从怀中掏出令牌递给我疑惑的问。
“这是暗夜皇宫进出的令牌。这中间有太多的事是我现在所不能讲的。等以后时机成熟了,爹爹一定会将所有的事,包括那个人都告诉你。”
羽儿应了一声,并露出笑脸。
我拉过羽儿,将他拥入怀中:“羽儿,对不起,你还小,就要背负爹爹以前那沉重的包袱。爹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不要将自己弄得太累,这样爹爹也会觉得很累,很累。真想一死了之,但是爹爹舍不得你。”说着说着,眼泪却流了下来,我摘下面具。
羽儿懂事的擦拭着我的眼泪:“爹爹,羽儿不会让你伤心,让你死的。羽儿会好好的,开心的活下去,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哦!羽儿会等到爹爹说出真相的时候的!”
“羽儿,谢谢你哦!”
“爹爹,我们之间还说这个!爹的面容永远都是那么的美呢!”
“羽儿!”羽儿的一句话就把我说的脸红红的。
曾几何时,他也说过我的这张脸只属于他,不允许别人看,霸道的将我易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君圣羽看我睡着了,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毒素已解,只是每月的中旬都有一段时间头发会变成紫色的,我让幽茗幽洁带着羽儿先回暗夜国,自己处理好事情后再与他们会合。芜月阁是我们冰火教的一个组织,是由司马竣管理的,之前我交与他追查的事情,他已经办好了,而我所要处理的事也与这有关。
森林里迷雾重重,奇行异术环绕在这森林之中,各类机关一点也不比我那密林中的机关差。进入这森林后,我便小心的行走着,与羽儿分离后,我便带着纪烟然回了总坛,想学习一下这奇门异术后能够自由出入总坛,还有个目的便是这个了。
在这森林中有一府,住的人只有两位,一日三餐自行负责,有时是从外面带。
这日,一位男人回来了,另一位男人与他共进晚餐后,便一直不停地索爱,一次又一次,这位男人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一整夜的狂欢。而我却在这鬼森林中过了2天,连澡都没有好好的洗过。
这天,我看到了一条河,便去洗身子,没想到因为自己不能自由的控制体内的那些毒药和解药,这河内的生物因毒汁而全污染了。看着这条河,我想起了我自己,自己这样一个只剩下四分之一的灵魂的人,留在这世上可能也只会伤人吧!这河应是那府中人的水源吧!我现在必须将他们带走,这水源等日后我有能力控制自己体内的毒素再解。
整理好衣冠后,戴上面具遮上那无与lun比的面貌,走到府前,敲了门。发现门并没有锁,并且屋内只有一房灯是亮的,便在庭院中大喊:“有客来,主人不来迎接吧!”
那两位男人听到后,穿戴好之后,一位黑衣男子扶着一位白衣男子来到了大厅,我这时早已坐下,看到他们来了,起身拜见:“没想到浊胫王爷和庚太副队长竟生活在这么难进入的地方。”
庚太一脸杀气:“你是谁?怎么进来这里的?”
“我是君圣寒,想请两位相助我,帮我报仇,我要了解暗夜国皇室中所有的秘密。”
“这么快把目的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帮你的,我不想在管理皇室中的一切。”夜浊胫一脸悲哀的说。
“是吗?看来你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索爱。自己的身体不是早已痛苦不堪了吗?幽茗说过你活不过三十岁。当年她还小,并没有治好你,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吻痕一个盖着一个。庚太,你一点都感觉不到你爱人的痛苦吗?只要做个交易,你的爱人便可以活的很好,而不是只有三十岁便结束了!”
夜浊胫一脸苍白的说:“你……不要说了,我不要,我答应过皇兄不再回去。”
“我记得庚太并没有辞职,只要你愿意相助,我便救他。这交易不错哦!顺便说一句,这里的水源一不小心被我污染了。”我有些腹黑的说。
庚太看着他的爱人:“我答应你。”
夜浊胫看着庚太,只好放下执着,轻声说:“既然要合作,就以真面目示人,君恋雪。”
“我只是君恋雪的弟弟——君圣寒,我现在才18岁。”我解开面具,那面孔与君恋雪是完全不一样的。夜浊胫想说什么有说不出,我带上了面具:“今后,我会以真面目示人。最近几天便要科举考试了,我还得去参加科举考试。那个浊胫哥和庚太哥,你们先去凤祥城的望仙楼与幽茗幽洁她们相会,我先走了。”
“你……”夜浊胫想说又说不出口。
“既然是朋友,当然要以正常的性格面对你们啊!我向幽茗吩咐过了,先拿了一年份的解药给你,事成后再给你全部治愈。放心啦!我要报仇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