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穴口刮蹭几下,便整根没进,他力气极大,陈尚被顶得向前冲去,被前方的顾清流拦住。陈尚这才发觉,自己被两人前后夹击,更过分的是他赤身裸体,父兄却都是衣冠整齐,只显摆着胯间的凶器,,面前鸡蛋大的龟头涌出淫液,滴滴落在他眼前,连成一道银线,在他双目间崩断,淫液都溅在他脸上。
顾长白在他身后深入浅出,肏弄不断,陈尚只能张着嘴淫叫,顾清流抹了他脸上的淫液,涂抹在他嘴唇上,又把手指伸进去逗弄他艳色的舌尖,直弄得唾液流满陈尚胸膛,顾清流的那话儿在他脸边拍打:“好尚儿,帮哥哥含一含。”
陈尚当然摇头,却被顾清流寻了间隙把肉棒的头部探进他嘴里,一股咸涩的味道立刻涌进他口鼻,陈尚难受地落了泪,却教顾清流更加兴奋。
看着弟弟俊朗的面孔,他把性器又捅进去一截,那物可比儿臂,把陈尚的嘴巴堵得严实,呼吸都十分困难,只能靠鼻子吸气,但顾清流的肉棒塞在他口中,下腹那一丛茂盛阴毛挡在陈尚鼻子前面,这一吸气,一股雄性的气味儿充斥陈尚的头脑,他此时只能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喉咙里哼哼唧唧,被性器给肏的什么话都只能咽回去。
陈尚跪在这床上,前后皆受着父兄的临幸,手感极好的臀肉被顾长白揉了又揉,细窄劲腰也落入人手,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他的颤栗,后穴和嗓子眼也跟着收缩,引得前后两人更加专注撩拨他身上的敏感点,两张小嘴‘投桃报李’地收缩绞紧。
这个姿势肏了许久,也不见顾长白和顾清流泄出来,陈尚腿软,只能趴在床上,两条腿滑到床外去,被顾长白拎起来,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一圈。
肠道上的敏感点被狠狠磨过,顾清流抽出来一会,陈尚粗喘着,两条腿被压到头顶,被顾清流按住,顾长白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肏干,臀肉被拍得不断绷紧又放松,后穴更加舒适,淫水不断地滋润着穴道,屁股被拍肿的像个馒头,又软又热,顾长白的手像被吸住,竟不愿移开。
屁股被拍得红肿刺痛,顾长白全根肏进去,大腿便一次次撞击肿痛的屁股,陈尚被肏了几十下,哭得稀里哗啦。
顾清流帮他擦了眼泪,爱怜道:“尚儿从小就爱哭。”
陈尚眼泪噤着泪,还不是被你们弄得,小时候也是,顾清流喜欢自己的表现就是使劲欺负他,他也打不过对方,只好用眼泪抗议,每次都惹得顾清流更加蹂躏他。
他被肏得自暴自弃想:给谁不是肏,倒不如被父兄肏,也省的在外人面前丢脸。无论程月,还是父亲兄长,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见人的适应性有多么强,前一刻还在哭唧唧,这时就已经调节好了情绪。
顾清流:“尚儿走神了。”
谁想陈尚竟主动握住脸侧的肉棒,在手中爱抚,顾清流惊讶后便安然享受起来,摸着陈尚脸颊指导他:“尚儿,张嘴,把它含进去。”
陈尚手口并用,张大嘴把肉棒包裹进去,下面上面两张口都劳作个不停,陈尚已没时间去想那些别的事情了,光用身体感受,这双修倒也并不难熬。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肉穴被捣了多少下,顾长白终于射了出来,顾清流也到了极限,陈尚感觉到口里肉柱在跳动,急忙吐出肉棒。
顾清流的性器贴着他紧闭的唇边:“这可是大补,尚儿别浪费。”
陈尚始终闭着嘴,顾清流只能任由白色浊液喷了陈尚一脸,倒也别有风情。陈尚刚想张嘴说话,那糊了他半张脸的精液滑进他嘴里一些,躲了半天还是没躲过,陈尚苦着脸,不愿搭理顾清流了,被顾清流捏着嘴硬是吞了一大口苦涩浓精。
正巧顾长白也坐上床,陈尚就钻进他怀里,撒娇地蹭着爹爹。
他股间挂着白色的浊液,顺着腿内侧滑落,顾清流看见,从后面提起陈尚的腰臀,也不知他如何做到的,雄伟阳物竟很快又威风凛凛起来,扶着陈尚的腰,从后面狠狠肏了进去。
陈尚靠在顾长白怀里被肏得直哼:“不行了,我受不住了。”
顾清流从边缘又挤进去一根手指,那后穴极有弹性地连同手指含住。
“尚儿的小穴可不是那么说的。”
陈尚又要说话,被顾清流肏了回去。
“还要劳烦爹爹把尚儿的嘴堵上。”
顾长白低头吻住陈尚的嘴,陈尚总算没力气说话,只能靠在他怀里,顾长白此时盘腿坐着,凶器正立在腿间,陈尚握住肉棒,从根部开始舔上去,他口技还有些生涩,但这一张干净脸庞染上淫色的样子格外惹人疼爱。
两人前后调换,又用同样的姿势肏干起来,陈尚后穴被肏成了一滩水,只随着肉棒的形态变换,后穴敏感得一塌糊涂,顾清流弯下身在他背后舔舐,顾长白抚着他的后脑和颈间,顾清流一只手伸到前面捏着他的乳头,另一边没人碰的乳头被陈尚自己玩了起来。
小小的红尖这两日被嘬咬揉弄成指甲盖大小,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消下去肿,若是如此,日日这么弄的话,胸口越来越敏感,以后只要一摸这骚奶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