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真的能闯进前一百名,那你药王谷大弟子司马瑛,从此就要改名换姓做他门下走狗了,陈瑛?这名字不错吧。”
司马瑛看他一眼都嫌多:“聒噪。”
徐长青嘿嘿笑:“不是我聒噪,是你心乱了,看什么都不顺眼。”
陈尚这边看着日头差不多,挥手道:“不打了不打了,大中午的,各回各家各自安好吧,下午见了各位。”
司马瑛见他跳下擂台,直接回了家。
徐少青:“真是郎有心妾无意,你为他早起一个时辰来观战,可人家根本没注意到你。”
司马瑛道:“徐少青,我师尊说你性子跳脱,让我平时多管教你,不如我建议他把你关在家里,抄上十遍八遍药王谷的谷规。”
“别啊,师兄,我把你当亲哥看啊。”
他明明比自己还大半岁。
司马瑛根本不理他,徐长青道:“你这是公报私仇啊!你自己不开心就欺负别人,你小心我跟陈尚一样,也不理你了。”
“徐长青!”司马瑛带了怒气。
徐长青不小心戳到了好友的痛处,立刻住了嘴。这可是司马瑛一向捂得很严实的小秘密,要不是他机智,也发现不了。
司马瑛嘴硬心却软,还死要面子,他对陈尚根本不是讨厌。据他了解,司马瑛小时候最喜欢他的陈尚哥哥了,怎么可能因为陈尚资质不好就突然看不上陈尚了,分明是他嘴笨不会说话,什么好话从他嘴里吐出来都变了味儿,惹得陈尚伤心,渐渐疏远了他。
司马瑛这个小可怜后来为了引起陈尚的注意,破罐破摔地说了很多更过分的话,恶性循环了这么些年,两人竟真的成了别人眼里的‘死敌’了。
唯有徐长青看出司马瑛看着陈尚的目光并无厌恶,后来他逼问下,司马瑛被他烦得没法修炼,干脆把自己一肚子委屈都撒了出来。徐长青至今忘不掉自己当时的惊讶之情,简直是世界观被压碎又重塑了一遍。
“我说司马瑛,你也太幼稚了吧,哪有人会为了让喜欢的人注意自己而专门惹对方不快?”
司马瑛道:“我怕他把我忘了,他都不跟我说话。”
徐长青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倒是忘不掉你了,他只会恨你。”
司马瑛抿着嘴,道:“那也好过不被他看见。”
徐长青摇头叹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智商都不见。”
一上午比斗,陈尚中午多吃了足足三碗饭,他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倒在椅背上:“我的腹肌都要撑平了。”
顾清流上手捏了一把陈尚的胸肌肉,陈尚正瘫在椅子上,肌肉都是软软的。
“哥!”
“放心吧,有你这胸撑着,肚子就不明显。不过你若能挺着大肚子被我们干一干,也别有滋味。”
他竟还一脸回味。
陈尚羞愤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我走了!”
顾清流号称药王谷第一君子,背地里却是个第一号大淫贼。
陈尚下午沉浸在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愤中,又打败了几位挑战自己的弟子。
到了申时以后,比斗的人越来越少,整个场子都空荡下来,几千人,听起来很多,可是这么大规模的互相切磋也进行不了几天,淘汰到最后,还能站在擂台上的一百人,就是此番大比的前百名。再往后的比赛陈尚没有参加过,也就不太清楚流程了。
细数今日的战绩,陈尚信心满满,司马瑛注定要给他当众道歉,两人多年恩怨也终能有个了断。
太阳西斜,红霞漫天,一声铜锣响。
主持大比的长老登上那最高的四方台:“今日大比暂且为止,明日再战。”
百座擂台,无论比斗是否分出胜负,都停下比斗,所有在场弟子向长老行弟子礼,今日的比斗,也算落下帷幕。
09
大比第二日。
人数果然大大减少,司马瑛早早来了,与长老师尊一同在看台观战。
徐长老是他的师尊,也是徐长青的父亲,昨天司马瑛看似大义灭亲,实则恼羞成怒地举报了徐长青经常跷课出去玩的事情,今日徐长青便被徐长老关在家中,任儿子哭闹耍赖,徐长老铁了心罚他抄上一千遍药王谷的谷规。
徐长青:“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阿瑛,你帮我求求情。”
司马瑛巴不得甩开他,义正言辞道:“长青,你若有不满可以直接跟师父说,不要寻那些歪门邪道。”
徐长老赞许地点头:“还是阿瑛听话,长青你要向阿英学习。”
徐长青欲哭无泪,他找他兄弟帮忙说几句话就成歪门邪道了?何等的没道理。
他于是怒从心起:司马瑛,今日你害我,就不要怪我黑化了!
“爹,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阿瑛他,唔——”有喜欢的人啊啊啊啊!
司马瑛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冷静的对师父道:“观看比武有利于我们从别人身上发现自己的不足,师父不若让长青看完比午后写上五千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