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肉棒的后穴被艰难地开拓着,古越泽的性器才进去一个小头就被卡住动弹不得,紧致的穴口还在不自觉地吸吮着龟头,被下身的撕裂感影响的燕十三忍不住想要从前后两人的夹持中逃脱。
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连徐烨霖的性器都被吐出一大截,却又被肉棒的主人抓了回来,两只胳膊被牢牢固定在背后,胸口因此挺高,乳尖被掐弄,性器被整根肏进体内,或者说被坐进体内,燕十三两腿大张的坐在徐烨霖的肉棒上。
古越泽坐起来,红嫩的乳尖正好被送进他口中,一边用手揉捏着剩下一边的乳头,整块胸肌都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把玩,看起来坚硬的胸膛实际上十分柔韧。
燕十三的两条腿被用这个姿势推了起来,下体完全暴露在视野内,刚才勉强被开拓的肉穴也再次落入古越泽手中,开放的姿势让第二根性器轻易地找到了破绽,穴口已经被开拓到极致,入口处平滑似宣纸,后穴被两根肉棒同时占有,一先一后配合着进出,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光顾。
撕裂的疼痛早就消磨干净,反倒是密集不断的快感更加磨人,后穴被灌满白精后还不停止,古、徐两人退开后,轩晟睿和宁北羽走进来跟那两人做了交换。
他们一个肏着燕十三的后穴,一个把性器插进燕十三淫叫着的口中,这四人两两接力,把精液涂抹在燕十三每一寸皮肤,后穴到最后已经无法合拢,性器拔出后喷泄出大股的白浊,下一刻就被新的性器肏干。
燕十三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那根尺寸也十分可观的肉棒此刻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他现在完全在用后穴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前方的肉棒连尿液都射干了。
这些人故意留着他身上的衣服,只有胸口和屁股露在外面任人亵玩,但衣服早已经被汗液淫液黏在身上。
不知道谁的手大力揉捏着乳肉,胸肉被用力挤压按摩,乳头也有人不断吸咬,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开始爬上身体,燕十三泪眼朦胧,任人肆意摆弄着身体,他口里被射满了精液,肉穴也溢出白色的精液,胀大的乳头在多年的调教里敏感至极,高潮时更是喷出两股白色的乳液,奶腥味一下在房间里蔓延开。
分不清主人的白色浆液包裹着深麦色的肉体,他们争先恐后地吸着男人甘美的乳汁,英俊的男人被肏得晕过去又醒来,一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45
雌蛊的本能是吞噬。
陈尚对此深有体会,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好饿啊’。那些雄蛊在为自己的女王开路,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雌蛊寻找食物,但此刻有更多的雄蛊在召唤着雌蛊,陈尚在黑暗中遥遥望向一点,那是客栈的方向。
清醒的人牢牢把守着燕十三所在的房间,眼前的一幕颇有些可怕,程月苦中作乐,调侃道:“好像有一群饿狼在看着我们。”
被蛊虫影响了心智的人绿着眼睛扑过来,他们不知疲倦一般,重复着进攻、被打退、再次进攻,燕十三身体里的雌蛊散发出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诱引他们,“好饿啊,快来啊,”有个声音不断在他们耳边重复、洗脑。
那些人,不,已经不能再称呼为人了,它们四足着地,两手两脚,如同虫子一般在地上爬行,也愈加难缠起来。司马瑛年纪最小,亦最沉不住气,他被逼得烦躁,剑刃差点划破一人的脖子,还好被顾清流拦住:“打晕就好。”
司马瑛:“他们现在还算是人吗?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
他说的其实有道理,顾清流看见有几人已经露出赞同的表情,他知道此时稍有处理不当,就是一个自相残杀的下场,可他们这时若是省了力气,回头各门派的负责人找他们要人时,又该怎么回应?
司马瑛被他责怪的目光注视着,逐渐羞愧起来,他懊悔道:“修行修行,其实修的是心,我刚刚却心浮气躁了。顾师兄对不起,我不该”
“这不怪你,”谢玄道:“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越不利,这古碧云倒比她师祖更加毒辣,更加会玩弄人心。”
顾清流:“谢前辈对古碧云比我们了解,可有什么办法,让这些人不再发狂,我等气力实在有限,这么拖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见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自己,谢玄也很无奈,然而就在他为难之时,‘雄蛊’们突然一阵躁动,它们看了看燕十三的方向,又忍不住回头望向不远处,好像在权衡犹豫着什么。
难道又有新的变故?他们实在是怕了。
突然有人道:“阿尚!是阿尚!”
“尚儿!”
陈尚回来了!听到消息的人瞬间振奋起来,但他们很快又担心道:“真的是陈尚吗?”
他们能感觉到陈尚身上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他身上多出一种亦正亦邪的气质。
但当他开口,他们就能确定,这的确是陈尚。
“我回来了。”这声音莫名的使人安心。
随着陈尚走近,‘雄蛊’彻底放弃了燕十三,转而围拢在他身边,让顾清流他们好一阵紧张,然而让他们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