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甚至伸到他喉咙处,古碧云一阵干呕,那云铄一边露出怜惜的模样,一边仍不留情面地在他口中翻搅。
被口水滋润后,第二次的扩张要比第一次顺利许多。古碧云只能看见云铄翘起的蜜臀间来回进出的几根手指,手指拔出后,云铄握着他的性器对上自己后穴,云铄没有骗人,那肉穴果真又热又紧,肉棒进去后就被肠壁吸住了。
云铄蹙着眉,刚开始的疼痛还没有彻底过去,可他一心想见古碧云冷硬外壳崩坏的模样,因此不顾自己难受也要骑在古碧云身上,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
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古碧云心中再不愿,可是到了后来他甚至主动挺腰去肏干云铄的小穴。
云铄后穴被磨得发麻,只觉得很疼,可他看着古碧云沉浸在欲望里泛着红的脸颊,前方性器依旧硬地淌水。
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用后穴吞吃古碧云的性器。
“阿云,你的肉棒也好热,好大啊,肏的我爽死了,嗯”
淫词艳语,可此时却让古碧云越发的激动,当云铄低头吻他的时候,他竟没有像之前那么抗拒。
四目相对,云铄的双眼黑的发亮,他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好面孔,此时竟让古碧云有些移不开视线。
似是感觉出古碧云的软化,云铄解开了他腕上的绳子,古碧云握着他的窄腰,向上挺动着性器,云铄喘息着,也抚慰着自己的性器,又掐着自己敏感的乳头。
“好阿云,肏我,用力,嗯”
不知他碰到了哪一处,云铄的呻吟竟变了调,古碧云于是瞅准了那一点,反复顶弄,云铄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上身也撑不住地软倒,性器夹在两人小腹间,被不断挤压摩擦。
古碧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如同发泄一般猛肏他的后穴,云铄只觉得自己要被爽化了。
“骚货。”古碧云恶狠狠地在他穴中冲撞。
云铄的荤话比他还多,后来甚至高声唤着:“阿云,啊,相公,肉瓣好大,好喜欢,射给我吧,不够,还想要。”
古碧云揉着他骚浪的奶头,低头啃咬他的颈肉,阳物在他肉穴里进进出出。云铄喂给他的不知是什么灵药,药效惊人,他一晚上竟毫无疲态,云铄被他肏到最后,竟哭了出来。
在他身下细声啜泣着,他的肉棒泄过几回后就已经沦为了摆设,骚穴里灌满了浓精,蜜色的肌肤上都是古碧云弄出来的指印和吻痕,这副淫荡模样很好的满足了古碧云男人的自尊心。
两人在房中颠鸾倒凤不分昼夜,云铄那时还天真的以为古碧云会从此接受了他。然而他不知道,古碧云竟把这欢愉的一夜当成是自己的耻辱。
05阿楚
远离中原的南越之地,这里至今还维持着古老的母系氏族,以母为尊,族里的巫女也是他们的首领,所有人都要听从巫女的教诲。
巫女是世袭制的,阿楚是巫女的儿子,也是巫女唯一的孩子,因此他虽是男子,却仍被苗寨的人当成下一任的巫看待,以前也有过生不出女儿的巫女,这时她就会从自己的儿子里选择一个,当作代理巫,代理巫一旦生出女儿,就会让位给自己的女儿。
巫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而作为下一任的巫,阿楚一直被寄予厚望,他从小跟着自己身为巫女的母亲学习如何制作巫药,族人生病时,巫会赐予他们巫药,治好他们的病痛,但阿楚还年轻,经验太少,暂时还轮不到他去制作巫药,他更多时候在帮巫女打一些下手。
“阿楚,巫在吗?”
“蒙吉大叔,天啊,他怎么了?”
蒙吉和几个一同出去打猎的猎手除了猎物,竟然还背着一个人,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的,却也能看得出来不是本地的样式。
“这是外面的人?他受了好严重的伤。”
“是啊,”蒙吉说:“我们在山脚下发现的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阿楚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巫说过,她不救外面的人。”
“这”
那个人突然发出一声呻吟,阿楚摸了摸他的头:“好烫,他身上的是刀伤吗?天啊,还有箭伤。”
蒙吉:“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许救都救不回来了。”
“那可不一定。”
“阿楚?”
“蒙吉大叔,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不如让我试一试吧。”
蒙吉说:“你是下一任巫,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呢?”
阿楚就让他们把男人抬到自己平时磨药的屋子,他把床上晾着的药草搬到地上,指挥他们把男人放上去。
“我要一些热水,还有干净的棉布和剪刀。”
药材都是现成的,巫说过,受了外伤的人,就喂他吃红草,一种有着红色叶片和果实的药草,叶片捣碎敷在伤口上,果实内用。
阿楚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巫女不知何时过来了。
阿楚吓了一跳,他把药碗藏到了身后:“母亲,我,我知道你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