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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醒来后陈尚就没有出过山洞,山洞外被浓重的雾气层层包裹,山洞内唯一的光源只有洞顶镶嵌的夜明珠,拳头大的夜明珠正好将两人所在的地方照亮。
而比夜明珠还要明亮的就是守中金色的双瞳,美得有些可怕。
快感在身后堆积,但是性器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却因为快感维持在半硬的状态,陈尚难受想要逃开这一切,可是环绕着他的胳膊锁链一样勒住他的腰,粗长roujing一次次整根埋进。
哪怕有Jing气不断地补充进身体,这种发泄的频率也让陈尚吃不消了。
那人还十分体谅地掐住陈尚的根部,美名其曰:“射多伤身。”
“那就停下来啊。”陈尚痛苦地说。
细长的发丝一圈圈缠在根部,让肿胀坚硬的性器无从发泄。
稍微松一口气后,陈尚又感受到另一重痛苦,不再是停不下来的射Jing,而是被堵在管道中的Jingye,性器一直到小腹都在胀痛,体内一次次的宣泄让肚子也跟着鼓了起来。
腹肌几乎被抻平的看不见轮廓,腹部十分光滑,却rou眼可见突起的rou棒形状,性器主人的手在腹部按压出性器的形状。
陈尚尖叫:“肚子,啊,要被顶破了!”
“撒谎。”守中从来没cao过这么结实柔韧的小xue,肠道火热而迷人,柔媚地吸吮着roujing,微颤的肠壁摩擦着jing身,藏在rou褶里的敏感点被蹭到时陈尚整个身体都会绷紧,tun部发达的肌rou将性器紧紧夹住,连抽出都变得困难。
caoxuecao得久了,偶尔守中也会给陈尚的小xue放个假,转而玩弄那两颗诱人的红果,果粒被咬弄吮吸得硕大,ru尖被吸得又麻又痒,让陈尚有种要产nai的错觉。
挣扎不过神经病,陈尚也只能选择适应。他把与守中的交合当作一场修炼,守中就是他的炉顶,Jing纯的Jing气注进后xue,陈尚分出心神炼化,将它们纳进经脉中,短短几日便收获颇丰。
陈尚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办法,终于不用在快感中失去自我,整整两个月,他不分昼夜浑浑噩噩地度过。
两个月后。
秘境重开,此时亦是所有历练弟子离开秘境的日子。
对于司马瑛和程月来说,这两个月简直煎熬,谁能想到进入秘境第一天,不过睡一觉的功夫,陈尚就会消失。四人的队伍转眼就少了两人,他们在附近搜寻一天一夜都没有陈尚的踪迹。
这些日子徐长青不敢稍触两人的霉头,司马瑛对陈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程月更是陈尚挚友。
徐长青心里苦啊,他不止担心陈尚的安全,更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两人随时处在可能暴走的状态,两人本就关系不睦,以前所幸有陈尚在其中调和,没了陈尚他们三天两头对彼此恶语相向,遇到危险时恨不得把对方推进沟里。
徐长青终于忍无可忍:“你们闹够没有?都不是小孩子了,陈尚他莫名失踪,你们不全心去找他也就算了,还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针锋相对,若是陈尚知道了,会笑死你们,我也不会看得起你们。”
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把这两人臭骂一顿,就是可能有些矫枉过正,这两个月已经很少见到两人多余的表情,没了陈尚,一个两个都像是死了娘子
司马瑛是因为喜欢陈尚,那程月怎么也这样?
徐长青:“”他可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恐怕又是个不能为人知的故事,他忍得好辛苦。
总算到秘境重开这一日。
徐长青:“今天就是我们在秘境的最后一天,若是陈尚还不出现,那你们”
程月惨然一笑:“那我也不必出去了,就留在这里陪阿尚,阿尚一个人会寂寞的。”
徐长青惊恐地看着两人:“司马瑛,难道你也想留下来,我一个人回去,我爹会杀了我的。”
司马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你爹不会杀你的。”
怎么说?
司马瑛的手遥遥指向树林的方向,身材高挑的青年扬起健气的笑脸,正好看了过来,他一只手像是抱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冲他们挥着。
“阿尚!”程月惊喜唤道。
陈尚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他扑上去紧搂住好友:“阿尚,阿尚,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天。”
陈尚胸前‘咪唔’一声,连忙从程月怀里挣脱:“毛球。”
那是个白色的小毛团,毛团舒展开,头顶两只圆圆的耳朵,尾巴只有巴掌长,但相对它的身体已经不算短了,它金色的眼睛带着幼崽特有的shi气,看一眼仿佛能让人融化。
陈尚对这种小家伙向来没有抵抗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疑似幼猫的小动物。
“这是?”
“我捡的。”
陈尚又一次在神经病身下累的睡过去,双修功法自然而然开始运转,发情期已到尾声,守中最后一次在陈尚后xue内发泄,性器撤出时rouxue却反常地紧紧扣住了他的性器。
xue口不留缝隙的裹紧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