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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沐浴休息了。”
“你刚回来就要休息?”司马瑛还是没有放开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昨天折腾到几时?你还年轻,太放纵了对以后可没有好处。”
陈尚脸黑了一下,那采花贼看起来是个小白脸,谁知道那么能折腾,他昨天晚上几乎是没睡,早上就匆忙逃回来。
门外的小二等得急了:“客人。”
“我的洗澡水。”
司马瑛看他一眼,松开怀抱:“我帮你去拿。”
陈尚身体疲乏,乐得有人帮自己干活。
司马瑛个子高挑,身材纤瘦,像个竹竿似的捧起比自己粗上好多圈的木桶,步伐却极稳当。大木桶装满了水,本是两个壮汉抬上来,店小二看着这反差颇大的一幕,显然被吓到了,本来不耐烦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这水温您瞧着得当?不合适我再给你调。”
司马瑛把水桶搬进屋,手掌在里面拨了一圈:“可以了,下去吧。”
他转身看向陈尚,陈尚正巧也看向他:“好了,你也下去吧。”
“去哪?”
我管你去哪,陈尚心里道,只要别在他屋里。
“我要洗澡了。”
“我帮你擦背。”
司马瑛是坐定了不准备走。
“还是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看到的。”
陈尚听见他这么说,反倒镇定下来了。
“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他问。
司马瑛张了张嘴,没答上来,陈尚看他的眼神很普通,很漠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对陈尚的感情。他小时候崇拜向往陈尚,年纪渐长又觉得陈尚没本事,不值得自己小时候托付的情感,因此对陈尚的态度十分恶劣。
直到这次大比,陈尚功力倍增,实力也远比从前出众,他的目光一下子又粘在陈尚身上,拿不下来了。他还在心中沾沾自喜,施舍般的给与陈尚些许的注目,就像少爷对着小厮说:表现的不错,赏你的。
他却没想过陈尚会不要他的‘施舍’。司马瑛没想到此就有点恼羞成怒,他顺当惯了,从没人把真相撕开了故意摊在他面前,徐长青也因为徐长老的原因,一直忍让着他,没谁的少爷脾气比他更大。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要留在这,你洗啊,赶紧把那身臭味洗掉。”
陈尚也恼了,他冷冷道:“你愿意留下就别后悔。”
司马瑛扬着俊脸,不服输的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尚脱了外衫和里衣,白色衬衣滑过麦色的肌理,修长笔直,线条流畅的双腿踢开挂在脚腕的亵裤。
脚趾圆润,却从脚踝开始出现些暧昧的痕迹,遍布全身,陈尚转身拾起地上的裤子,饱满的蜜桃tun被揉成熟透的模样,干涸的Jingye挂在股间。
陈尚回身挑衅的望着他:“看见了吗?”
他的手指划过锁骨,又轻轻掠过挺翘的ru尖,红色的rou粒在他指腹下变大膨胀,胸肌锻炼有素,更兼被人把玩过,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怎么坐立不安?”
“我,哪有”
陈尚把手指放在唇边,刚刚被司马瑛吮到发麻的下唇肿胀发热:“你不会还是个初哥吧?”
司马瑛突然不说话了,陈尚诡异的在这方面找到了优越感。
再看那人紧张的额头都冒出虚汗:“胡,胡说什么!”就算没经验又怎么样?他恨恨地看着陈尚一身痕迹,就算没经验他也知道跟女人搞不出这身狼藉。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样人尽可夫。”
这话戳到陈尚痛处,哪怕已接受功法的弊端,也不代表陈尚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弄,他能接受程月和父亲兄长是因为他喜欢他们,却不是谁都值得他喜欢。
司马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没法收回去,他总把情况弄得更糟了,司马瑛陷入懊恼的情绪里。
他相貌浓艳,只是年纪尚轻,性格又不冷不热的,让他成了个冰美人,越是这种反差,越让他有种别样的清纯和吸引力,看起来格外干净的想让人玷污。
陈尚想:你说我人尽可夫,可你自己倒有多干净?
陈尚把司马瑛逼得坐在凳子上,后背顶在桌沿,几乎仰倒在上面。?
“陈,陈尚”他嘘声唤道。
陈尚突然跨坐在他身上,tun部在他腿上摩擦:“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司马瑛闭紧眼睛:“不,不想阿尚哥哥,你快下去。”
“你紧张什么?”陈尚朝他脸上呼了口气。
司马瑛卷翘浓密的睫毛颤抖起来,缓缓抬起,shi漉漉的眼神望向陈尚,双颊粉红,艳色逼人。
陈尚竟主动亲上了他的嘴,抿住他的薄唇撕咬,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吻技这时派上了用场,司马瑛就是他绝佳的联系对象,第一次主动挑逗着对方的舌头,等司马瑛纠缠上来,他又离开了对方的嘴唇,沿着尖尖的下巴轻啃,他看见司马瑛滚动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