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
正当沈筱威笑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城外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只听见“叮铃铃”的由远及近,沈筱威脸上一变,从城墙上翻身下来,扫视一眼在场所有人道:
“待会儿那臭和尚追过来,你们不许和他说见过我!”
说着沈筱威拍拍屁|股就要走,他抬脚又想起什么,瞪了一眼姚啸风道:
“那个!臭和尚的师兄,你不许让我徒弟媳妇把送给我徒弟的东西收回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沈筱威说完就头也不回里飞快向城里跃走,几个起落间那抹红色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而这时那铃铛声已经极进,众人望去,就看见一个黑驴背上闭眼假寐的男人。
那男人肤色有些黑,长得不算出众,可他却稳稳地盘腿坐在狭窄的驴背之上,晃也不晃一下。
那毛驴脖子上带着个铃铛,一走路就“叮铃铃”响个不停,那毛驴似乎挺神气,它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扫了一眼前面的一堆黑压压的人马,仰头“昂——”地大叫一声。
此时景必果和姚啸风已经看清马上那人,大喜道:
“师父!”
“师弟!”
那人闻言睁眼,他看见这一群人也不觉得吃惊,他笑道:
“师兄,必果,你们都在啊?”
景必果上前道:
“师父,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安禅迷茫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走到了这里。你们看见过一个红衣人没有?”
众人恍然,感情此人就是沈筱威口中的“臭和尚”,可是看这男人梳着发髻,腰上还挂了个酒葫芦,哪里像是个出家人。
众人即不和安禅很熟也不想和沈筱威结仇,所以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缄默。
景必果问安禅:
“师父还在追沈教主么?”
安禅道:
“不追他我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之前与你们失散的客栈我也去找过,没有找到,索xing就跟着他,免得他又惹出乱子来。”
姚啸风像是见到了救星,说道:
“师弟师弟,你可管着点必果,他……”
梁劲却不给姚啸风告状的机会,他上前对安禅行了一礼,说道:
“梁劲见过安禅师父。”
安禅抬眼打量梁劲,道:
“你就是他的徒弟么?”
梁劲恭敬道:
“是。”
安禅点头道:
“不错不错。”
梁劲接着说:
“我想和必果十日后在此地完婚,正好差一位证婚之人,安禅师父意下如何?”
安禅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他看了眼景必果:
“必果同意了?”
必果的脸有些红,他低头回答道:
“是。”
安禅想了想问梁劲:
“你师父知道这事了么?”
梁劲微笑道:
“我自有法子通知他。”
安禅点头道:
“准了!”
梁劲和景必果都是大喜,姚啸风大急道:
“师弟!这不是胡闹么?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成亲!”
安禅捏着佛珠,慢吞吞问道:
“佛曰众生平等,人在世上最重要的是追求本心,男人为什么不能和男人成亲?”
他叹息道:
“我与许多大有名气的法师都论过此事,他们都说男人与男人是邪yIn,但是男女之间为何就不算邪yIn呢?”
姚啸风鼻头开始出汗道:
“因为……男人和男人,生不出孩子啊!”
安禅不解道:
“不能生子的就要邪yIn么?人人都说成婚是因为有夫妻之情,那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爱人重要呢?如果一个男人娶了心爱的女子,那女子却不育,又该如何是好呢,难道就因为女子不能生子,他们在一起也叫邪yIn吗?”
姚啸风被问得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安禅却反过来安慰姚啸风道:
“师兄,这问题我自己都没想清楚,你也可以慢慢想。”
姚啸风着急道:
“不是,师弟!我……你……”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景必果却明白他的意思,说道:
“师伯,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把白水宫jiao给黑莲教,但是我终究姓景,那是我的私产。”
这言下之意在明白不过了,就是说他想如何处理白水宫都是他的事情,不容他人置喙。
景必果接着说道:
“不过十日后我与梁劲大婚倒是希望师伯和各位朋友可以赏光莅临。”
众人闻言有的一口答应下来,有的却面露鄙夷,姚清清红着眼眶问景必果:
“必果师兄,你知道要和他在一起吗?”
景必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