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地毯上躺一会儿,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者说我根本没法做。
方景梵给屋里放了一盆绿植,但他从不浇水,死了就再换一盆,永远保持鲜绿。
我没法得知方景梵究竟想做什么,他会每天给我送饭,我即使不吃他也会送来,日复一日,我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
“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方景梵坐在我的面前,他见我醒了蹲下身子,深情地看着我,我别过头不说话他也不生气,俯身亲吻我的脸颊,“别害怕,深深,别怕我……”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如何能不害怕,他还爱我吗?
他笑了一声,从托盘里拿出那根让我厌恶的东西,它每天都会进入我的身体,让我无比恶心。
“乖一点,屁股翘起来。”
我低着头,乖乖地翘起屁股,我没有办法不听他的话,如果我不听,只能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他摸着我的屁股,掌心温度曾让我无比眷恋,他将夹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取出,再换上新的。
“医生新开了药,从今天起你要用上。”他擦擦手,从托盘里拿出装着药水的针筒,我慌张的看着他,“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用药?”
“深深,你生病了,你生病了………”他一直喃喃地重复,拿起针筒对着我的ru尖扎下去,我摇着头反抗他,他伸手给了我一巴掌。
“安分点,别惹我生气!”
我乖乖地低着头,口中蔓延着血腥味,针管里的ye体尽数注入到ru尖里,他给两个ru尖都打上药水,然后又抹了些药膏,“我是男人………方景梵………我是个男人………”
他摸着我的脸,笑的很好看:“深深又说胡话了,你怎么是男人呢?你是女人………我最爱的女人………”
他疯了………他已经疯了………
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身体开始渐渐发热,后xue内瘙痒无比,连ru尖都开始一阵阵刺痛,好想让人咬一咬…………我躺在地毯上,双手双脚都被被铁链束缚住,我根本不能做什么,只能大口大口喘息,我的性器被他用银环束缚住,不可能射Jing,我用屁股去磨蹭地毯,用胸口去磨蹭地毯,我体会着不用射Jing就达到高chao,一遍又一遍。
方景梵会每天给我两个小时的排泄时间,早一次晚一次,各一个小时,他会耐心的给我清洗后面,注入水ye,再让我排出来。
我的身体因为终日见不到阳光所以越来越白,我的胸口因为日复一日注射药物,所以渐渐隆起,我的后xue因为长年放入擦满药的玉饰,所以能自行流出shi答答的水ye,我看着镜子里已经披散及腰的长发的自己,还是原来的我吗?
方景梵打开门,手上拿着一盆鲜绿的绿植,上次放在桌上的已经死了。
我看着他走到我身边,手上拿着一根红绳和木梳,“你的头发很美………”
我没说话,他已经习惯我沉默不语。
他蹲在地上,用木梳一下下梳着我的头发,我看着镜子里的他,满脸的深情,他是真的爱我吗?真的爱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是一个男人?他不爱我吗?他不爱我为什么要将我关在这里?
我默默地看着镜子里的影像,方景梵温柔地挽起我的头发,红绳缠绕一道道,披散着的头发被束起,他满意的点点头,捏捏我的肩膀:“深深……你真好看……”
我垂下头,竟然不知道该是喜悦还是难过,心中万般滋味缠绕。
“这段时间已经在安排,等安排好就能带你去做手术,给你治病。”
“手术?”我不太明白方景梵的意思,我明明没有病,手术又是从何而来?
他淡然地笑了笑,转身亲了亲我的嘴角:“对,给你治病的手术。”
“我没有生病……我没有生病……方景梵……你疯了吗?”
铁链发出叮当的响声,手腕被磨蹭出血,脚踝也被刮破,可我什么都不能做,除了大喊大叫,我还能做什么?
“你看,你又说胡话了,你病了,深深……”
方景梵这次没有打我,他给我一针,我没有办法动弹,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我只能平静地看着他,带着哀求和无助的神情。
我每天都被灌下药物,胸前的两块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被他日日滋养,他爱极了那两块东西,日日也都要躺在我身边吮吸,我明明心中万般的不愿意,却像是发情的母兽一样,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我终于知道他将我关在这里的原因,他想要我变成女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我呆呆地坐在地毯上,后xue的水ye又流了出来,若我不夹紧一些,连那天天放入其中的玉饰都会滑出,胸口的两块东西已经如他所愿可以产出ru白色的ruye,我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就因为我当初欺骗了他,我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我看着他走进来,手上端着托盘,里面放着我今天要吃的药物,他毫不费力的给我灌下,容不得我挣扎,我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