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胜利的少东家,更不是出走的旧组长,而是一直很透明的员工——昌仁。
设计部各种谣言四起。
大家正等着看少东家斗新任组长昌仁,是不是又逼走一个,却大眼瞪小眼的看到,少东家和昌仁正笑语不断。
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昌仁兄攀上了高枝,飞到枝头了。
盛傅在设计部看到前世情人昌仁并不感到惊奇,反而坦荡的很。他知道昌仁的才华,也知道他的性格,就没有道理不利用他才华做些事情。
正如他人所猜测的那样,他把前任组长也就是鲍家的商业间谍逼走之后,把昌仁扶持起来,为他所用。
这一世,他绝不允许江氏公司毁在任何人手里,包括他自己,谁敢这样做,他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杀杀杀。
正是由于前世的对比,他才能看得清白。前世的他到底有多蠢,有多么识人不清。被敌人利用成为插入江白心头最锐利的尖刀。
正在他这么言之凿凿的时候,遇到了江黑。
“你认识我?”某会所包间内,盛傅眼神迷离的问道。
“鼎鼎大名的江氏公司的少东家,谁人不识。”
“是吗?”盛傅讥笑道。
盛傅三言两语又把推了过去,似乎一点也不好奇对面这个人是谁。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江黑对着他笑。笑的猖狂而肆虐。
这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头条的男主人公——鲍昭是也。
鲍昭进来也不说别的,拿起桌子上的酒仰头就喝。
“tmd,那群狗仔队真是比侦探都厉害。”
盛傅心里冷笑,真蠢。
江黑看着盛傅的表情,一切明了。
不是说江白养的是条狗吗,怎么会变成狼。江黑把未燃尽的烟头踩在脚底下,使劲捻了捻。
鲍昭表情尴尬,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开口对盛傅说对不起,看他那张脸,气呀火呀怎么也发不出来。
江黑是个明眼人,打眼就知道两个人必定有猫腻。得,感情这位是个狼崽子。
他是时候去找江白谈一谈,这么多年的事情了。
“你们喝吧,我走了,不打扰,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江黑体贴的掩门。
鲍昭直接说道:“那女人就是个掩饰,你别往心里去。我这里心里可就只有一位。”
盛傅皮笑rou不笑,信一次不是什么,信了半辈子把自己赔进去,要是重生了还相信了话,他简直就是最佳的作死人。
这货反正是用不到了,怎么戏耍都由他说了算。
鲍昭看他面无表情,想着谈情说爱,不如直接做出来,跨在他身上,正在准备下一步,突然盛傅一把推开他的头,拎起来酒桌上的尚未揭封的酒瓶,直接敲他头上,哐的一声,酒瓶一半裂开,酒水洒了一地,鲍昭额头的血突兀的流了下来。
“你tmd,手放干净点。”
盛傅头也不回的出门,扬长而去,徒留鲍昭在包间里皱眉,满脸诧异:他吃错药?
从会所出来,盛傅就看到打开车窗户的江黑。
“坐我车?”
盛傅闻着自己满身酒味,拉开车门直接坐进去,摆着一张厌世脸。
“开车,走。”
江黑也没说什么,直接往市里开。
看这情况,盛傅是不打算回家了。
“你知道为什么你叫盛傅,而你父亲是江白吗?”
盛傅醉眼朦胧的问道:“你又知道什么?”
江黑一打车子转盘,一个流利的甩尾,笑得猖狂。
“说起来,你得叫我一声二伯。”
盛傅抬头,疑惑的看着他。而他手里正利索的解开腰带,把腰带上的铁扣握在手心里,从座位上站起来,趴在江黑的肩膀上呵气,“我怎么不知道,二伯。”
“你知道?”由于过于惊诧,江黑扭头问道。
“我不仅知道你叫江黑,和江白争斗失败我还知道你想利用我,而且还和鲍家合作,置江白于死地。我说的对吗?”
盛傅把腰带扣好,直接套在江黑的脖颈出,勒紧。
前方四周,正是一条从山上下来的路,晚上凌晨,根本没有行人,就是平常也没有什么人。
“你,想做什么?”
“杀了你,就是这么简单。”
盛傅的皮带,从他重生之后,只穿专门定制的皮带,皮带上有些小的暗口,真是一些细如羽毛的绒钉,用来杀人于无形。
江黑的脖子上被勒出一条印,他极力的扑棱,却毫无办法,脉搏被按住。他把方向盘朝一个方向扭动。
舌头已经吐出来了,马上就断气了。
车子砰的一声,撞到路边的小山上,由于巨大的阻力和摩擦,车轮冒出火花,醉醺醺的盛傅被撞晕了,而江黑推开车门,跌跌撞撞的爬出来,半只脚却还在车里,脸着地,身上却浑身无力,瘫在路上,已经半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