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两天后苏醒,他一醒来就嚎啕大哭,哭得卫修这个未来掌门是心惊rou跳的。
卫修问道:“出什么事了?”
程越说:“我们中了魔教的jian计,师弟们都……”
卫修颤声问道,“都怎么了?”
程越说:“都死了,我们去了七个人,就我回来了。”
程越和几个师弟是在无意中发现了几个魔教教众的,他们在讨论着长老和护法都进京了,他们得采办些好吃的好喝的招待几位长老和护法。
程越他们在京城了转了好几天,总算是有了收获,便追踪了几个魔教的教众,查到了魔教的落脚地,想要把人给一网打尽。
程越说:“我们跟着那几个人到了京郊的一处废弃大宅外,这宅子十分破败,屋顶门扉全都是坏的,雨天里怕是连遮个雨都不成。我们都很纳闷,为何魔教会把落脚点选在这儿。我们没有声张,继续跟着那个几人,他们一入了宅子就直奔院子后的一口枯井,然后他们全都从枯井跳了进去!我和师弟们都担心有诈,但又不愿错过这能拿下魔教的大好机会,就跟着跳进了枯井,到了地下,我们才发现这是别有洞天。”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枯井下是一条暗道,暗道内的空间非常大,并且这暗道里有房间有大厅的,和地面上的房子并无二致!而且那暗道四通八达,竟还藏有机关!”
据程越描述,那暗道中的机关很是霸道,他们当中有一人触发了机关后,暗道的四面八方就射来了上万只利箭,箭头上都啐了见血封侯的剧毒!
程越是几人里武功最好的,他用剑挡下了利箭并强行冲出了利箭的射击范围,但别的人就没这本事了,他们全都中了箭,立刻就毒发身亡了。
程越万分悲愤,想要替师弟们报仇,好在他不是有勇无谋之人,他深知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别说是杀死魔教的人,怕是连这机关重重的暗道也过不去!他原路返回了枯井口,可他一出枯井,却是有十几个魔教教众围困住了他!
程越说:“我那时才知是上了当,魔教的人是故意引我们去那处废宅的!我拼命与他们厮杀,这才杀出了一条血路来。”他双手捧住自己的头,懊恼地喃喃道,“我不该同意让师弟们去追魔教的人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会是陷阱呢?!是我害了师弟们,是我!”
卫修说:“程师弟,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他按住程越的肩,一双笑眼迸发出惊人的杀气,“师弟们的仇,我会报的!”
程越说:“对,报仇!魔教的人,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卫修说:“嗯,我本想着此事是关系着当今圣上的安危,不想声张,但他魔教动了我昆仑山的人,那也别想能在武林有立足之地了!我会修书给武林盟主,让他联合各大门派围剿魔教!”
卫修雷厉风行地就给武林盟主写了信,而新任的武林盟主与他私交甚好,再加上昆仑山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修仙大派,谁都得给几分薄面,因此,武林盟主那边很快就有了回音,说是会尽快组织好江湖门派上京声讨魔教。
戴若泽哥俩好地与阮子鸿勾肩搭背,说道:“自从昆仑山的弟子出了事,卫修就没太笑过呢。”
阮子鸿说:“嗯。”
戴若泽说:“你这个当小攻的总得安慰下人吧。”
阮子鸿说:“安慰并没有用,唯有铲除了魔教才能消大师兄心头之恨。”
戴若泽说:“卫修和我想的不大一样,碰上这种事,我总觉得他应该是扑到你怀里一边嘤嘤嘤嘤一边撒娇让你去PK魔教教主,不想他竟是个挺能挑得起大梁的人,不哭不闹,做事有条不紊的,处理师弟的后事,分配昆仑山众人的工作,联系武林同道一样都没落下。”
阮子鸿捧住一朵落下树梢的山茶花,说道:“所以他才是昆仑山下任掌门。”
戴若泽一想也是,一个能被挑选作为昆仑山掌门的人总不会是个只会迷糊的草包。
魔教算计了昆仑山的事也惊动了皇帝,他加大了京城中官兵巡逻的力度,并派了暗卫去程越所说的京郊废宅外守着。一旦有魔教的人落单,不用问话,直接干掉,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日后,魔教的人就gui缩在废宅里不出来了。
皇帝说:“朕下令把京郊废宅给拆了吧,让他们无处可去。”
戴若泽说:“废宅是掩护,他们的大本营是废宅下的暗道。”
皇帝说:“唔,那用火攻呢?暗道的出入口不是一口枯井么?我们在井口放一把火,烧不死他们也能熏死他们吧。”
戴若泽赞赏地给皇帝竖起大拇指,“陛下好计策!”
皇帝骄傲地挺胸抬头,“哼~若非是朕日理万机要处理国家大事,这些江湖草莽的雕虫小技都不够朕下饭的。”
戴若泽憋着笑,这小皇帝的尾巴能翘到天上去了。
戴若泽说:“这个计策可以试试,在火中掺上卫修的毒药,释放出毒烟,应该效果更佳。”
皇帝说:“那就动手吧,让魔教那群家伙得意了那么久,也该轮到我们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