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男孩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原本一两天便会自撸一次,有时候欲望强了,一天几次也是有的。
最近因为有夏安在,陈天御好几天没有发泄。这天陈天御兴致来了,正好夏安不在,便在自己房间看小黄片自撸。
感觉正好,陈天御觉得差不多可以射出来了,夏安急匆匆推门进来,陈天御手机的声音又不小,便被夏安听个正着。
“你、你怎么不敲门。”陈天御才刚成年的年纪,做这种事突然被人发现,还有点慌张。
“是奴隶的错,请主人责罚。”
既然被发现了,陈天御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掩饰了,不过也到底没脸皮再在别人面前做。“你这么一来,都把我吓萎了,你说这该怎么办?”
这种事夏安倒是不敢担,心里挣扎了半天,见陈天御还是没说话,终是放弃了“主人让夏安伺候您吧,夏安会让您舒服的。”他走到陈天御床边跪下,探头埋入陈天御胯下,伸出舌头舔舐陈天御性器。
“你们奴隶还要做这种事?”陈天御倒是不知道。“是,只要主子们——有需要,身为、奴隶——便得做...不会的...就、要学。”夏安嘴上没停,还回了话,一句话说的口水直往下流,顺着脖子流向胸口,被衣服遮挡,隐隐扉糜。
夏安在程天祁那是个小管事,虽是侍从却也没做过这档子事,程天祁有个喜欢的奴隶伺候了,看不上夏安。
在来程天御这之前,夏安被安排学习各种伺候主子的方法手段,被贬为最低等的侍奴。
夏安学习了各种手段,却不甘成为侍奴,初见程天御也没有按规矩行事。
程天御以前都是自己撸,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口,身下的海绵体被夏安口腔包围,温软又shi润,很舒服,从没有体验过的他情不自禁呻yin出声。原本被吓软的海绵体变得更硬更粗长了,顶在夏安喉口。
夏安被深喉的不适感使他稍稍后退了一分,还没来得及调整抚慰程天御胯下rou棒,程天御的rou棒便跟着一个用力顶的更深了。这一瞬间夏安喉咙突然收缩,程天御爽的不行,按着夏安的头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起来,没一会就感觉要射了,他快速抽动几下,一个挺身射在了夏安喉咙深处。
夏安被按着头不能动,喉咙被性器插的红肿疼痛,眼圈不由酸涩变红,流出生理泪水。夏安被迫吞下程天御射出的一股股Jingye,直到他的主人放开他,他强压下喉间不适,轻声咳了几下,这才伸出舌头把程天御下身舔舐清理干净,并为他的主人穿上内裤。而程天御则躺在床上喘着气任由他动作。
在这之前,程天御从没体验过被口交原来是这么爽的,这么想着,程天御刚刚软下的海绵体又隐隐有长大的趋势。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夏安的呼唤,“主人,家主说要过来看您。”
“什么?!!”程天御被这个消息惊醒,也不回味了,“你怎么不早点说,他什么时候过来。”
“是夏安的错。家主大约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您不如先准备一下。”夏安恢复了原本冷静模样,只是他声音沙哑,眼睛暗红,让人不由猜测是不是遭受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听到这里,程天御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匆忙跳下床,去洗了个澡,甚至忘了原本在夏安面前端出的主子样。慌张的问他需不需要准备些什么。
“主人,您不用准备什么,您只要等着迎接家主到来就可以了。”夏安清冷的语气安抚了程天御,他不再急得跳脚,安安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从没见过的父亲上门。
果然,半小时后,他的父亲准时到了。程天御示意夏安去开门,他自己则坐在沙发没有动,直到门口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笔挺西装,望着来人背着光看不清的面容,他才站起身道“父亲,请坐。”冷静而自持。
程天御不知道程博如的目的,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程博如倒也不在意程天御的态度,他知道程天御不喜欢他,却也没办法,这么多年没有过父爱...如果不是他母亲陈雪珍带着他离开,他怕是会过得更不好。
“天御,你这些年...还好吗?”程博如坐在程天御对面,夏安给两人倒了杯水便默默退到一边。
“挺好的。”
“你母亲她还好吗?”
“也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
这场面实在是尴尬,十几年没见过面的人,怎么可能聊得来,程天御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不用吃晚饭了,不得不主动询问。
“父亲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也没什么事,你快上大学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在自己儿子面前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物质弥补。却不知道,对孩子来说,逝去的时间里,没有父爱,是任何东西都弥补不了的。
程天御有些失望,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应了,说有需要会找他的。又聊了一会,程博如终于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临走前程博如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