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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群人不再注意秦酒,顾东才走了过去,扶起他问道,“发生什么了?”
秦酒干涩着嗓子说道,“我不过是想他们让一让路,结果就被那个家伙一掌拍飞了,想我秦酒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他们是什么来头知道吗?”顾东给他递了手帕,示意他擦擦嘴巴。
“不清楚,看着像是玄衣教的人,可玄衣教的人虽然行事诡异了些,也不会这么蛮横啊,这种行事作风,倒像是,像是那一百年前就被剿灭的隐月教,你说这都消失一百年了,怎么会……”
秦酒的话还没说完,寺庙门口的哗然声突然加剧,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俱都一脸惊色,嘶嘶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人影朝他们飞了过来,重重摔到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的脸侧了侧,上面印着一个清晰可见的鲜红巴掌印。
这人正是刚刚那个性情暴虐的胎记男。
“道歉。”低沉平和的嗓音带着引人心跳的魅力不高不低地传了过来。
顾东忍不住循着嗓音看了过去,只这一眼就让他差点忘记了呼吸。
气场强大的男人,总是不自觉会激起人赤果果的征服欲。
顾东想,这样的男人,如果能压在身下享用一番,就算倾家荡产他都愿意。
这个人,非常对他的胃口。
第31章 亲爱的教主(二)
来人一袭简单的黑色织锦长袍,腰间悬有一块古朴沉郁的墨玉,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禁欲般的神秘感,他的气质如流云般优雅,又如磐石一般硬朗,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组合在一起,反而形成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在场的女孩们虽然惧怕他身边那些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但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看上几眼,不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容易让人脸红心跳的男人。
顾东也觉得他长得十分好看,虽然他长相一点都不娘,但就是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个词。
胎记男依言爬了起来,低着头膝行到秦酒面前就是重重一磕。
秦酒腿一软,估计是先前被这个人一掌打怕了,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有错在先,该是我道歉才对!”
胎记男身体顿了顿,他抬头看了眼自家的主子,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沉静的眼睛却渐渐透出一丝冷冽来。
“望公子恕罪。”胎记男又是重重一磕,接下来,他不再停顿,一下接一下,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狠狠地朝地上砸自己的脑袋。
“恕、恕罪了。”秦酒怕这人报复,连忙扯着顾东退到了人圈外。
胎记男磕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面前的人走了而停下,一直到脑袋上肿出个青紫色的大包,再是破皮,血流不止,他的主人也没有半点叫停的意思,那双深邃的眼睛始终都带着零星的寒意,令人捉摸不透,最后他竟是任由胎记男在山门前跪磕着,自己转身带着人进了寺庙。
周围围观许久的少年少女们多少摸清了这人的品性,提着的心一松,原先冷凝的气氛这才活泛了起来,只见那三两作堆的人群中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双双妙目依依不舍地绞着男人的背影,甚至有大胆的还拽着女伴的手红着脸跟了进去。
顾东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用折扇敲了敲手,“阿酒,刚刚那个男人你喜欢?”
秦酒张了张嘴,一边用手顺着胸口涌上来的血气,一边狐疑地看向身边的好友,“呃、难不成你喜欢?”
“你觉得可能吗?”顾东看了眼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嗤地笑了起来,“我看到你盯着他好一会儿了。”
“哟,我的乌苏苏什么时候练出这么好的眼力来了?”秦酒好了伤疤忘了疼,身体才刚舒服些就贱兮兮地将手搭上了顾东的肩膀,“那个男人虽好,可你酒哥哥我可吃不下啊,更加没这个胆子去招惹他。”
“是啊,你秦酒的胆子可不比米粒大,”顾东鄙视地看了秦酒一眼,指了指山下,“今天你请客?”
“呸,我可是受了伤的,有你这么讹人的吗?”秦酒嘴里嚷嚷着,还不忘伸出爪子想要趁机摸把顾东光滑的脸蛋。
结果连个下巴尖都没碰到就被他一扇子打了下来。
顾东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一脚将几乎把半个身子重量压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踹远了些,也不管对方如何呼天抢地,抬脚就往山下走去。
秦酒痛呼了半天都没人搭理,有些委屈地瘪瘪嘴一瘸一拐地跟上顾东。
他眼神十分幽怨地注视着乌苏空空秀美的侧脸,这人从小跟自己一块长大,自己拼着命的向他示好,可他却跟看不见似的,只是把他当作寻常玩闹的朋友,半点不识他的心意。
为了让他开窍,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尽各种手段想要让他通晓这男男之事,可偏偏他就跟一根筋似的,见得多了,反而怎么掰都是笔直笔直的,倒是让他出了不少溴事。
“乌苏,这顿饭说不准谁请呢,咱们打个赌如何?”鬼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