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像是年轻父亲第一次听到儿子叫爸爸一样,又兴奋又嘚瑟。
秋秋握着秦闯的手往车边扯,想要跟他早点离开,秦闯还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边跟着秋秋走,一边冲阿兰道,“算了,他待不住。”
见秦闯还回头跟阿兰讲话,秋秋不乐意的捏他手腕子,“嗯嗯!”催促他上车。
嘴角快要扬到天上去了,秦闯麻利的爬上车,关门插钥匙启动,他没有着急着开出去,反倒朝秋秋勾了勾手指,秋秋会意从小床上爬到他背后。
透过手机,秦闯问他是不是吃醋了,秋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秋秋答不出来,特别是见到秦闯得意洋洋的表情,他更是想被人掐住了软肋。
见秋秋扭扭捏捏的样子,秦闯胳膊一伸,将人搂住,在秋秋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亲完又无耻道,“人家请我喝酒,让你给我搅和了,说怎么赔我?”
秋秋心里酸溜溜的,原来秦闯是想留下来的,暗地里抠着驾驶座,偷偷发泄不安的情绪。
这副小心翼翼,气鼓鼓又不敢发泄的样子,简直深得秦闯的心意,他掐着秋秋的脸颊,“回宾馆再收拾你。”
第27章
秋秋大概还没明白,“回宾馆了再收拾你”这句话的含义,陪着秦闯停好车,两人又打车回去,秦闯在楼下顺手买了几罐啤酒,这才回到宾馆。
出去一趟基本上是一身汗回来,秦闯没着急把秋秋怎么样,两人先安分的洗了个澡,等他穿着背心跟浴室出来,秋秋正在乖乖看电视。
秦闯上前就把电视剧给关了,见秋秋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他晃了晃刚刚买回来的啤酒,“秋秋,还没跟你算账呢。”
易拉罐里的啤酒摇摇晃晃,秦闯刺啦一声开了一罐递给秋秋,秋秋捧着闻了闻,是他不喜欢的味道,嫌弃的想要还给秦闯。
秦闯没去接,又打开一罐,在秋秋身边坐下,“拿好。”转头又拿过秋秋的手机,“我一个人喝寡酒没意思,这样好吧,教你说中文,你念不好就喝一口,实在不想喝,你就脱衣服。”
酒还没下肚,秦闯已经开始老不正经了,秋秋不想理他,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但秦闯有办法治他,又道,“你不理我,我跟别人喝去了。”
这个“别人”一听就是阿兰,秋秋那就更不情愿了,一动不动的盯着秦闯,在思考他说的真实性,秦闯想要给秋秋下一剂猛药,作势站起来,果然,秋秋扑到他跟前,不让他走。
“答应啦?”得逞的秦闯问道。
秋秋点了点头。
学的好与不好,这个界限很模糊,都是秦闯来定的,秋秋反正是吃亏的那个,趁着秋秋还没想明白,秦闯得把便宜占够。
学点什么也是秦闯说了算,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是正正经经学中文的时候。
突然,秦闯一伸胳膊,将秋秋拉到怀里,护着易拉罐的秋秋没机会去躲,顺从的坐在了秦闯裤裆前。
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秦闯鼻子嗅着秋秋的颈间,低哑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一样,“秋秋,这里是脖子。”
舌尖扫过秋秋的后颈,秋秋手上一紧,易拉罐被按凹陷进去,啤酒荡出来一些,秦闯继续重复道,“脖子…”
像是被蠕动的虫子缠上了一样,秋秋想逃都逃不掉,一阵粘腻跟心慌,呜咽的重复秦闯的话,“脖子…”
或许是听得说,说得也多了,秋秋现在的发音比起以前要好得多,秦闯竟然有些挑不出毛病,“啧…”
听到秦闯懊恼的叹息声,秋秋心里七上八下的,以为是自己读得不够好,可怜巴巴的想要回头,却被秦闯按住后脑勺,“我们继续。”
秋秋今天穿的是淡黄色的衬衣,秦闯能慢慢悠悠的解开一颗颗纽扣,顺着肚脐的位置往肋骨的地方缓缓移动。
指腹能摸到肌肤下的骨头,加上秋秋过度紧张,死死的吸气,胸口以下的肋骨若隐若现。
男人的胸口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秦闯自己又不是没有,一马平川,干瘪瘪的,可秋秋的摸着就是顺手,那两点很难抓住,好像一晃神,就会从手里溜走。
“秋秋,你nai子怎么跟你鸡鸡一样小?”的亏秋秋不是个姑娘,哪家姑娘能招架得住秦闯这个流氓。
也不顾秋秋的挣扎,秦闯跃跃欲试道,“你是不是不信啊?不信你自己看啊。”顺势就要脱秋秋的裤子。
秋秋惊叫了一声,举着易拉罐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该遮上面,还该遮下面。
怀里的人衣衫不整,呼吸紊乱,衬衣被解开纽扣,下面只穿着内裤。
大概是以前寂寞的日子太久,如今欺负秋秋成了他最大的乐趣,他握住秋秋的手腕,低头喝了一大口啤酒,咕噜咕噜两下,易拉罐的酒就去了大半。
酒Jing的味道很快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秦闯被一刺激,更是为所欲为,大手摸进秋秋的内裤,“怎么这么小啊?鸡鸡快念。”
秋秋气死了,想要转头咬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