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秦闯的体温高火力足,他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哭到额头上起了一层细汗,鼻头通红,嘴里念念叨叨的是秦闯听不懂的寮语。
这让秦闯有些为难,抱着秋秋跨到床上,搂着他躺下,大手来回摸着秋秋的后背,直到秋秋的啜泣声逐渐变小。
尽力让秋秋跟他沟通,额头抵着秋秋的额头,两人四目相接,“乖乖…”
秦闯低头去噙秋秋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在shi漉漉的嘴唇反复亲吻,没有深入。
过了好久,终于听到秋秋软绵绵的喊了声,“闯哥…”
秋秋的故事很简单,老挝那边,穷人就是穷得叮当响,秋秋家里就他一个,他不懂什么叫吃苦,只知道吃不上饭。
总是听同村的人说起云南这边,一道关卡的地方,跟他们这边是天壤之别,他很憧憬很向往,但不知道该怎么过去。
同村活泛的人,能掌握一点点生硬的中文,跟云南这边的人交流,而他没接触过,也没有那个胆子只身前往。
直到有人告诉他,他们能一起过去,但是秋秋得听他们话。
其实老挝越南边界上的人民,想要来云南这边工作不是难事,有边民证就能出入,可秋秋没见识,很容易就被骗了。
为了提防人口买卖,对于女性的进出有所控制,但是秋秋是男孩,对方偏偏还就是要男孩。
翻译软件说模模糊糊的,语句都有些不通顺,但秦闯能猜到个大概,秋秋是被人卖过来的,刚刚那个人估计就是秋秋的买主。
一直以来都担心秋秋有一天会吵着回家,秦闯听到秋秋说家里没人后,一边是心疼,一边是庆幸。
第一次正面跟秋秋提起回重庆的事情,“这次回去后,咱们就不过来了…”秦闯蹲了蹲,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秋秋!你跟不跟我回家!”
吼那么大声,翻译软件都没听明白,提示他再说一遍。
秦闯是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才能扯着嗓子问秋秋,没想到手机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没听到手机的翻译,秋秋呼哧带喘的吸着鼻子,疑惑地看着秦闯。
大老爷们就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扭扭捏捏的,秦闯双手搂住秋秋的手臂,一字一句道,“秋秋!你跟不跟我回家?”
手机传来冰冷的翻译声,却能看到秋秋眼中闪着光芒。
秦闯要他走,他便要走,要他留,他便要留,好像一切都是听秦闯的意思,但是在秋秋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他舍不得秦闯,不想离开秦闯。
不是贪恋秦闯给他的稳定生活,而是依恋秦闯这个人。
秦闯的问题,秋秋根本不用过脑子,其实去哪根本不重要,给他归属感的从来不是什么房子,这种温暖的感觉来自于秦闯。
不光能捂热秋秋的手,还能捂热秋秋的心。
没有得到秋秋的回答,秦闯破天荒的结巴起来,试图岔开话题,来打这种尴尬,嘀咕道,“这破手机…是…不是翻译…有问题…”
无辜的手机被秦闯敲的铛铛响,秋秋不明白秦闯在做什么,握住了他的手。
秦闯难得仓皇,被秋秋一碰,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秋秋!你给我个准信!你要是想留在云南…也行…我们回趟重庆后,我…我就陪你过来…还是想别的…”
一着急秦闯说得又快,还夹杂着难以识别的方言,翻译软件彻底宕机。
虽说不知道秦闯再说什么,可他一脸急切的样子,秋秋想让他别这么慌,抬着下巴,主动亲了秦闯一下。
毛毛躁躁的狼狗像是被食物吸引,很快安顺下来,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秋秋。
亏得秦闯脸皮厚,不要脸道,“我当你答应了啊!你别以后了不认啊!”
秦闯霍地一个翻身,像是一阵热浪一样席卷秋秋,将秋秋压在身下。
滚烫炽热的气息就顺着秋秋的毛孔往里钻,像是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要被秦闯占据。
“回重庆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学中文。”秦闯咬了咬秋秋的鼻尖,“这手机也不靠谱,以后因为听不懂我的意思跟我急,我太亏了。”
“嗯?”秋秋懵懂的眨眼。
没有试图让秋秋明白他的意思,秦闯虔诚的低头去亲吻秋秋的眉眼。
嘴里能尝到秋秋眼泪的咸涩味后,顺着鼻梁往下亲吻。
秋秋眼前一片恍惚,被夺眶而出的泪水,像是磨砂一样挡住了他的视线,秦闯的样子在他眼里都有些模糊。
嘴唇上倏忽一热,软嫩shi润的嘴唇被秦闯嘬得殷红,直到秋秋偏着头呼吸,秦闯才放过他。
“怎么这么甜?”秦闯自问自答,手指拨弄着秋秋的唇瓣,“吃糖了是不是?”
哪有吃什么糖,秦闯故意逗他的,秋秋生涩迷糊的回应,也足够让他血脉偾张。
鬼迷心窍似得,咬住秋秋耳朵,又重新打开手机软件,非要秋秋听懂他的意思。
“是不是吃糖了?”
秋秋摇摇头,说他就吃了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