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捧着邢路远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对,新一代的处理器,永远反应迅速,永远不死机。说好了,要我这个新的,不能退货。”
“啊?不能退货?”邢路远再次陷入了艰苦的思考,“那保修吗?”
“质量特别好,绝对不会坏。”沈桥坚定地说,“一辈子都不会坏。”
说了许久话,沈桥怕邢路远累了,就把他放平在沙发床上躺好,盖上了被子,还温柔地掖了掖被角。
邢路远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睫毛忽闪忽闪的,眼神又纯真又直白。
沈桥被他看着,感觉心里软软的,萌萌的,简直想就这么待着不动,跟他对看一个晚上。
然而考虑到邢路远喝了酒会不舒服,还是挣扎着去了厨房简单煮了个醒酒汤,喂着邢路远喝下半碗,又迅速冲了个澡,再揉了一块shi毛巾帮邢路远擦脸擦身,就像以前他每次喝多了小远照顾他时那样。
他轻柔地,近乎虔诚地用毛巾轻轻擦拭邢路远的脸颊、脖颈,然后脱掉了他的衬衫和长裤,沿着肌rou的纹路,从他的锁骨、胸和腰腹一路往下,认真地擦洗。
擦到下身的时候,沈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脱他的内裤,他绕过了这一块敏感区,去擦邢路远的大腿,但是邢路远轻哼了一声,不知死活地用分身顶了顶沈桥的手。
沈桥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迅速勃起了,却强忍着欲望努力无视邢路远挑逗的行为,继续给他擦小腿。
好不容易擦完全身,沈桥关了灯,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一个人睡到楼上去,当然在这之前应该先去厕所撸一发……
“喂,新的沈桥。”黑暗中,邢路远叫了他一声,眼睛依然乌溜溜地看着他,还略带委屈地嘟了嘟嘴,“你不想亲我吗?”
沈桥站在那里,一时间说不出话,也做不出任何举动。
他感到脑子混乱地轰鸣着,不知是烟花灿烂还是硝烟弥漫。脑中两个小人又开始吵架,一个说亲他亲他快亲他此时不亲更待何时,另一个说臭流氓人家喝醉了啊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两个小人吵得太激烈了,吵得沈桥晕头转向,好半天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目瞪口呆地望向邢路远,借着月光与他明亮的眼神对视。
邢路远好半天都没听到回答,也没看到沈桥任何的举动,仿佛累了一般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
沈桥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心里依然酸疼,却也充满了饱涨感,他觉得胸膛里已经塞不下那么多的情绪与感情,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往外溢,汹涌不止的,波澜壮阔的,怎么都堵不住。
他近乎踉跄着走过去,跪坐在沙发床边,轻轻地捧着邢路远的脸,开始吻他。
这个吻苦涩又甜蜜。
这是他的小远,是在五年的梦里一遍又一遍亲吻过的唇,那么柔软,那么甜美,带着让他迷恋疯狂的气息。
他温柔地吮吸邢路远的嘴唇,直到小远发出了轻哼声回应,才轻轻地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继续与他的舌头纠缠。
从头到尾,沈桥都吻得很温柔。他占有欲爆了棚,分身也肿胀到不行,却依然只是温柔着亲吻,似乎这个吻与性无关,只关乎爱。
即使如此,喝醉了酒的邢路远还是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沈桥目光炯炯地看着小远shi润的嘴唇,又凑上去舔了一下。
“唔……”邢路远轻喘了一声,“你不回家了吗?”
“我说过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沈桥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唇角,“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邢路远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突然好像听懂了,他高兴地笑起来,伸手拉过沈桥的脑袋凑近自己,又亲了上去。
两人亲了好久,亲到连沈桥都觉得头晕目眩,怀疑邢路远体内的酒Jing通过唾ye全都传染到了自己身上,他气息不稳地放开同样呼吸困难的小远,目光灼灼地,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邢路远也看着他,眼神迷茫中带着光彩,还作死地突然抓起了沈桥的手放到自己的分身处:“你不想摸摸我吗?”
“!!!”
沈桥的理智彻底崩塌,脑中的两个小人同时尖叫一声,之后归于寂静无声,大概被对方掐死了。
(五十二)
邢路远勃起了,似乎是对刚才的吻起了反应。
沈桥爬上了沙发床,轻轻地脱下邢路远的内裤,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吻上他的分身。
邢路远“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想夹紧双腿,沈桥却执意把它们摁住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亲吻着那微微颤抖的jing身,安抚地说,“什么都不要想,你就当我是个飞机杯。”
说罢他就把邢路远的Yinjing整个含进了嘴里。
邢路远呻yin了一声,抖动得更厉害了。
沈桥尽心尽力地为邢路远口交,努力把Yinjing含到最深处,就连以前一直很难做到的深喉,此时也无师自通一般的做到了。顶部触到他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