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糜稽走到坐在角落里一个石台子上,看着地板发呆的库洛洛面前。
库洛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不继续跟在我身边考察我了?”
糜稽没工夫跟他扯皮,急切地朔:“这个以后再说,你先告诉我,他们几个在哪里!”
“我把飞坦的电话告诉你。”感受到了糜稽的焦躁,库洛洛没再继续问他,就把飞坦的号码交给了糜稽。
糜稽拿到了号码,回到了伊尔迷身边,咬唇说道:“伊,我要找出这个锁链手,不然,不然我会寝食难安。”
伊尔迷轻轻地摸着他的头:“我陪你一起去,但是你需要先冷静下来。”
“嗯!”糜稽点点头,然后两人就走出了旅团的临时基地。
路上吹了一会冷风,糜稽感觉心里平静了下来,于是他拨通了飞坦的电话。
“喂?”飞坦冷冷清清的声音传过来。
“我是糜稽。”糜稽深呼吸开口道,“你们现在在哪里?”
“团长说你是来给我们帮忙的?”飞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起了糜稽别的话题。
“是的!”糜稽耐着性子回答,“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窝金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我们正好需要一个医生!”飞坦告诉了糜稽一个地址,说完了还催促道,“快点!”
糜稽顺利地拿到地址,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飞坦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刚踏进酒店的大厅,就听见窝金在那里咆哮:“我一定要杀掉那个家伙!啊啊啊啊!”
“窝金,你不要一直喊叫,你要告诉我们那个人到底张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他还有哪些同伙,我们才好帮你找到他!”信长围着窝金团团转,一副想要接近窝金但是却又不敢的样子。'
窝金瞅了瞅信长,没有接话,然后继续对着天花板大吼:“我一定要拧掉那个家伙的头!啊啊啊啊!”
“头晕!”一直看着信长不断转圈的小滴说。
“那就不要看了。”富兰克林一只大手伸过去,盖在了小滴的头上,将她的头转向了别处。
“信长!你不要再绕着窝金转圈了!”飞坦拉住不停给窝金当着卫星不停环绕的信长,“你再转上100圈他也不会回答你的!”
“该死的!”信长泄愤似的把墙壁踹了一个洞出来,“不要让我逮到那个家伙!”
“窝金,你可以跟我说话吗?”在门口仔细观察了一会,糜稽也发现了窝金的异常,于是他进来后就直接走到了坐在地板上干嚎的窝金身边。
窝金依然没有接话,看了糜稽一眼以后,又对着天花板吼叫:“我一定要把那个家伙的身体撕个稀巴烂!啊啊啊啊!”
糜稽没有泄气,他继续靠近窝金:“窝金,如果我可以接触你,你就不要躲开。”
窝金停下嚎叫,转头看着糜稽,眼神里透出来的,貌似是,疑问和鼓励?
糜稽将手掌缓缓贴近窝金,随着他的接近,窝金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却始终没有躲闪。
当糜稽的手掌终于接触到了窝金的皮肤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只要他可以接触窝金,那么他就可以将念送入窝金的体内,接下来就能诊断出窝金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糜稽用念力为窝金做了一下检查,发现他的心脏被锁链缠绕住了,锁链的一段插入了心脏内部。糜稽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状况跟原著里面,酷拉皮卡使用小指的“戒律之链”的情况何其相似!锁链手!你到底是谁?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眼下还是先给窝金除掉他体内的锁链要紧!
“窝金,你不要反抗,放松就好。”说完,糜稽就闭上眼睛,将自身的念力缓缓注入窝金体内,小心地将他自己的念力包裹住全部的锁链。
看到糜稽已经开始为窝金除念,伊尔迷示意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糜稽二人的旅团的其他人,稍安勿躁,然后走到糜稽身边坐下,闭目养神。他可是放心的很,只要糜稽开始治疗,窝金这个大猩猩身体上绝对会一切都没问题!
过了半个小时,糜稽拍了拍窝金的肩膀:“我已经帮你消除了那个人留在你体内的念,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窝金眉开眼笑:“揍敌客家的小子!挺不错的啊!”说完还用他那个蒲扇般的大手,豪爽地拍了拍糜稽的肩膀。
距离糜稽他们这里有一条街的某家宾馆内,一个没有开灯的房间中,一个人的声音幽幽的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响起:“他们这么快都找到了除念师吗!哼!那个叛徒!”说完,房间里马上就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了一个几不可见的呼吸声。
“那个家伙穿了一身风衣,带着一个大礼帽还有一副大墨镜,手上还带着手套,大衣的领子立起来很高,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他那个时候就是一个人过来抓我的,并没有其他同伙。当时他只来得及把我拉到野外的一个地方,不疼不痒地揍了我几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