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爱了,可爱你个头,这人天生就是个风流的高手,花言巧语跟抹了蜜一样,听得他耳根软绵绵的,心噗通噗通地跳。
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才如此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对,不能上当,他可是自己想要逃离的头号对象。萧骏,之前吃的苦头你都忘了吗,萧骏立刻又摆出恨恨的脸色。
宁云彧不以为意一笑,伸手抚上萧骏的脸庞,萧骏身子一僵,感觉被宁云彧温柔触碰的地方传来微弱的电流,令他动弹不得。
“骏儿,做本王的人吧?”
萧骏大脑猛地一片空白,宁云彧的话,简单直白,杀伤力百分百。萧骏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羊,而宁云彧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自己快要被他哄骗吃光了。
“你说什么?”萧骏声音很低,心里叫嚣,萧骏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明明该直接拒绝的,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骏儿,我喜欢你,”宁云彧突然很认真道,眸子里几分虔诚。他从未如此耐心哄过一个人,萧骏是不一样的。
“喜欢?”萧骏喃喃道。喜欢什么,他怎么可能喜欢你,不要瞎想了。
萧骏扭开脸,僵硬道:“是吗,我记得你曾经可是差点将我打死。”
“那是因为……”宁云彧急道,眸子暗了暗,“相信我,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明明话到嘴边了,却硬是说不出口。
萧骏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就着了魔。
宁云彧一旦看开自己的心意,便不在隐忍回避,深情道:“骏儿,不管过去如何,就让它过去,我只知道我现在舍不得你,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吧,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这次回去后,我便让李昌德接你回林轩院。”
犹如猛地被泼了一盆冷水,萧骏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冷冷道:“林轩院,王爷当我是金丝雀吗?”
“什么?”宁云彧一怔。
“王爷说喜欢我,有多喜欢呢?十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一,你当我萧骏是什么。”
宁云彧不自觉皱了眉,沉声道:“骏儿?”
“如果我说,我这人心胸狭隘,做不到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要的,是像火烈鸟那样的忠贞呢?”
宁云彧立刻回忆起昨日萧骏说的话,火烈鸟,「一夫一妻」,一生为伴。可,萧骏如此贪心,他身为王爷,注定不可能身边只有萧骏一人。
萧骏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承认,他可能是有些喜欢宁云彧了,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既然如此,王爷就不要跟奴才说什么喜欢,奴才受不起。”仅仅是喜欢而已。
宁云彧不由胸口一阵怒火,却强自压了下去,道:“受不受得起,本王说了算。”
这人如此霸道,身上自发一股天生的威严,萧骏有些沉迷,又有些迷茫,更多的是慌乱。
萧骏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低头打了个喷嚏,宁云彧伸手一摸,水都凉了。
“跟个孩子似的,”宁云彧嘴里呢喃道,起身拿过干巾一把将萧骏拽了起来,替他擦干身体。
“喂,我自己来,”萧骏大为窘迫,这人总是令他措手不及。
宁云彧故意不理会,继续专注的擦身子,擦到腰间的时候,萧骏连忙弹开,躲到挂着衣服的屏风后面,慌乱的将衣裤套上。宁云彧这才一扫Yin霾,露出狡猾的笑。
萧骏穿好衣服出来,发现宁云彧已经先走了。心里松开一口气,一路上脑子嗡嗡响,脚下如有千斤坠一般,慢腾腾走回厢房院。
进了房间,宁晟已经蜷在床上睡着了。宁云彧手里拿着那只玉笛,轻声问道:“这玉笛你怎么没有收好?”
“什么?”萧骏装糊涂。
烛火摇曳,宁云彧将玉笛扔了过来,这要是掉地上,不碎也得断成两节,萧骏下意识弯身伸手接住。
“这玉笛你要是弄丢了,本王饶不了你。”宁云彧半哄半威胁道。
“?”萧骏心里一气,什么喜欢不喜欢,这人根本就是以权谋私,总拿着身份压他。气呼呼地将玉笛往旁边一放,走到床上,脱了鞋就钻进了被子,背对中间的宁晟,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
宁云彧宠溺地看了一眼萧骏盖着被子露出的后脑勺,一挥袖熄灭了油灯,脱了外衣,上床睡下,一夜好眠。
清晨,萧骏醒来,宁云彧已经不在屋里了。
翻了个身,见宁晟还呼呼睡着,萧骏伸手揽了揽被子,自己也跟着继续眯了会儿。
到了下午,宁晟又想去后山玩,萧骏也有心躲人,便又带着宁晟跑去了后山。
不过他们没去昨天的小溪那里,而是顺着另一条小路往里走。
山间时不时传来清灵的鸟叫,以及知了的蝉声。走着走着,草丛边突然窜出一只兔子,萧骏跟着宁晟小跑追了会,那兔子便没影了。
东看看,西瞧瞧,不知不觉就走得很远了。
“去前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