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没有任何毛发残留的下身感觉很奇怪;而且整条走廊看不到一个人,在自己感觉想要迷路的时候,甚至连个可以问路的人都没有。
说起来,他现在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没有窗户,光源全都是冰冷的节能灯和颜色发蓝的壁灯。
宿舍也是这样,在宿舍也没有钟表,莫凌刚开始还没在意,到了现在才感觉奇怪——如果连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保证工作的正常进行;说起来,自己在那个医生那呆了多久?
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莫凌的脸再一次变得粉红;他还是不明白在这个公司工作和灌肠有什么关系,医生还说每天都要给自己灌肠
甚至还说会有人把需要的工具送来。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公司啊!为什么自己没有了解就傻乎乎的跑来签合同了呢?
感觉自己做的有些唐突的莫凌带着刚刚被迫躺在检查床上的疲惫,静静的倒在自己宿舍的床铺上,感受着与医疗室那种床铺完全不同的柔软床垫,莫凌还没等缓过劲来,就听见自己的房门再一次被电机驱动着打开。
有人用房卡刷开了自己的门。
好吧,对于公司来说,他们确实可以有员工宿舍的钥匙或者说是房卡,但是不到一天时间就来开自己的门,开了两次会不会稍微有些过分?
还是那一身漆黑的装扮,依旧是两个高壮的男人;莫凌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因为他们都带着墨镜,还都穿了一身黑的皮衣——说起来,这地下的中央空调确实很冷,就算是穿着皮衣也不会多热。
再一次被抓小鸡一样揪了起来,莫凌连话都不想说的努力保持自己双腿能够接触地面,半是蹦跳半是被硬拖着的,经过了另一条长廊。
这一次墙上的标志是不同的,莫凌在努力的记下它们,以免自己找不到回宿舍的路;刚刚穿上的宽松恤被扯得发出了刺耳的撕裂声,但莫凌没有什么不满,这倒让两个高大的男人轻松了不少的直接将他推到另一扇看上去除了颜色和门牌与刚刚检查室不同的电子门前,示意他自己来开门。
“你们好奇怪。”低声抱怨了一句,莫凌轻轻的按下门铃,在低哑的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后,莫凌奇怪道:“请问这里是”
还没等他说完,电子门就在面前打开,一个脸上划过一道狰狞刀疤的女人跛着脚走了出来,冷漠的看了一会莫凌后,朝着他身后两个别过视线不去看着女人的男人努了努嘴,嘶哑的声音就像是响尾蛇被踩住了尾巴上响环被踩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怪异。
“还用我命令你们?把他送进去。”
莫凌觉得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看自己的表情就像是在看小白鼠,可是自己连身处何地都完全不清楚,要怎么思考应对的方法?
两个男人按住了莫凌的肩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莫凌散去了反抗的想法,看着那漆黑的牛皮座椅,还有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眼睛和头戴式耳机,有些莫名的侧过了头。
“那个”
“坐下。”
还不等莫凌开口,男人就硬生生把莫凌按倒在了椅子上,周围都是雪白的墙壁,除了被推进来的那个入口,莫凌看不见任何颜色不同的东西——除了面前的这张黑色的椅子,仿佛自己只能坐在这里。
不然,就会被那无穷无尽的雪白吞噬。
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莫凌本想告诉他不用这样,自己会配合,但感觉他也没有用力,估摸着也就是表面功夫,这也就不说话了。
面罩被套在了脸上,调整好了位置后,耳机也被戴在了头上;莫凌觉得自己的视野一片漆黑,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很可怕的一种感觉。
双手紧紧的握住皮质的沙发,全身唯一能够给自己反馈的触觉让莫凌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还不等开口,就听见耳机里传来由远而近的微妙响声。
“你好,莫凌,请问,你知道服从的意思吗?”
耳机中女孩清脆而又温柔的声音让莫凌感觉如沐春风,至少比刚才那个中年女人的嗓音要好听得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前的漆黑也慢慢有了一个颜色,那是一个全身只有紧身胶衣的年轻女孩。
在她的身边站着另一个年轻的少年,身材和自己一样纤细,同样穿着一件从胯下包裹了整个上身与手臂,像是女式连体泳衣那样的紧身胶衣。
冰凉的贴片贴到了自己的胸口和大腿上,莫凌还感觉到了像是医院夹在手指上小夹子一样的东西扣在了自己的食指上。
“服从?”
重复着耳机里听到的话,莫凌听不见外界的声音,自然不知道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声音有多么嘹亮。
尾音带着勾人的上翘,从小就这么说话的莫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在学校确实没人说什么,可在这种地方,拥有这样的声音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愿意服从吗?”
眼罩中仿佛在自己面前真实存在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干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