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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皇於殿前亲点双科状元萧振人。当殿赐封正二品,官封刑部尚书,掌管刑部,隶属正一品大理卿。赐冠,獬豸冠。服,青荷莲绶。带,玉带。佩鱼袋,金鱼袋。笏,象笏。
虽也有人认为振人小小年纪便担此大任是否不妥,但想到他一是萧王之子,二是黄河治水之功天下人赞之,也就保持了沈默。
一切都按萧振人设想的方向行去。
萧王府宴开七日,大宴文武百官。一时府内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被那些只会献媚奉承的文武官员弄的烦不盛烦,振人命管家按各官员献礼的多少排顺序,作成名单交给他。他要先从献礼最多的头上开刀──一个靠朝廷俸禄的官员,哪来的银钱购买那些奇珍异宝。
带著壮果来到刑部。准备查阅卷宗,翻出未结之案重新审理。顺便见见手底下的大小官员,看看有没有可用之人[自由自在]。
刚到刑部大堂,就见刑部一干人等前来拜见。振人坐在大堂上,让壮果立於身後,接受了诸位官员的拜见。
“从三品刑部侍郎张豫拜见大人。”
“正四品御史大夫宋彦见过大人。”
“正五品……”
“……”
“诸位大人,振人这厢有礼。”微一弯身,“振人年幼实浅,初任刑部之职,诸般事情还要诸位大人多多指点。如有得罪处,也请多多包含。但是……,”声音一顿,“如诸位大人无法接受本官处理事情时的手段,还请早早请去为佳。如有暗中阻挠办案,暗通匪类通风报信,执法枉法,办事不力之人,到时莫要怪本官不通情理,一律严法办之!”
“是!大人!”堂下齐声。
“大人,这是本部一年以来,未侦未破未结底的案子。还请大人过目。”刑部侍郎张豫试探性的把厚厚一叠宗卷呈上。不知这个年青的尚书是否只是光说不练之徒。
示意壮果接过宗卷,放在案上。
“张豫,我知你意。不过,我原本亦有此意。如你愿助我一臂之力,等会儿不妨留下。”
“是,大人。下官愿意为大人效劳。我想,不光是下官,大夫宋彦亦有此意。”张豫一抱拳,很是兴奋。终於可以有一展抱负的机会。
“噢,是吗?”振人舒展眉头,看来这正值壮年的刑部侍郎和虽然年老目中却Jing光闪烁的御史大夫倒是可用之人。只听这之前的尚书是个欺软怕硬只知混吃等死的家夥,以为他手底下恐怕也是一团软柿子,倒没想到……
原本无能的刑部尚书现升为从一品的大理卿少卿,换来这个天下人称道,看起来雷厉风行的萧王之子萧振人。刑部顿时一改往日慢吞吞的工作速度,在正义不畏强权的侍郎张豫和办案经验丰富的大夫宋彦的帮助下,萧振人连办五大案件──於家灭家一案,京都连环凶杀一案,江南富家曹府资产继承一案,盐运司垄断漕运中饱私禳一案,翻审金陵秦淮河碎尸一案。一时间,刑部尚书萧振人名嘈天下,百姓拥之。
这天,萧振人正在刑部整理案件。壮果,张豫,宋彦随侍在侧。
“大人,堂外有人击鼓鸣冤。”门外人报。
“噢。入内说话。”振人不由大感兴趣。大亚皇朝刑部大堂前击鼓鸣冤,如若冤情不实,将以重罪治之。到底是谁身怀何种冤情,竟敢冒此大不韪。
“大人,堂外有一自称李大埔的老汉正在击鼓喊冤。”来人报说。
“可知是何冤情?”
“这……”
“说之无妨。是否涉及朝廷重臣?”一看来人面上为难的表情,振人已猜知一二。
一咬牙,大胆报出,“是的。此人状告萧王三世子萧振行,霸其孙女,烧其店铺,打死儿子,烧死媳妇。要大人做主。”
壮果不禁“啊!”一声,轻呼出声。
张豫和宋彦也不禁看向振人,看他要如何处置。
“传令下去,开刑部大堂。唤进喊冤之人。”
“是。”
大堂上。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奈何击鼓鸣冤?你可知击鼓後的後果?”振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堂下,被刑部大堂内的威仪震得浑身发抖的老汉匍匐於地,抖抖索索得说:“老汉名叫……李大埔。今年六十有三。老汉家中原本五人,呜呜……,靠开一个小饭铺为生。如今却只剩老汉一人,大人啊!呜呜……”老汉忆起冤情,想起一家五口就这样毁於一旦,如今唯一的孙女又不知生死,再也忍不住悲愤,放声大哭。
立於堂上振人身後的壮果,也不禁为老汉的悲呦所动,双目泛红。
“来人,赐座。”堂上振人一皱眉头。挥手命人安置哭号的李大埔。看他颤颤巍巍的坐上椅子,便走下堂来。
“你且止住悲哀,把你的冤情详细道来。自由本官为你做主。”
“大人,老汉连告三状,亦未有人理之。只要一听是状告萧王世子,竟无人听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