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的壮果,用手去推振人紧抓要害的左手,口不成声的说,“少爷,我……没有。没有……抱过……女人,真的。求您,快……快……放开。求……您!”
“你不是说要告退的吗?现在呢?”振人坏心眼的逼问壮果。
“不……不……退了,不告退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今晚要留在这里,用你的下面的嘴巴好好侍候我罗。嗯?是不是?”手中继续加劲。
“啊……,少爷,不!不……”壮果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只要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
“不?不愿意?”两眼带笑的看著壮果疼得冒冷汗的脸庞,振人毫不心软的问。
“不……愿意。愿意!少爷……”
得到满意答复笑开眉的振人松开左手,毫不吃力的拦腰抱起壮果往里间走去。他要让他的果果知道,天底下可以碰他的只有他萧振人,而他壮果唯一可以以身相许的也只有他萧振人。
第二天正午过後,壮果才从床上起身,准备去做少爷交待的事情。
一边穿衣,一边想,幸亏[任心居]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仆人留住。侍候的人也少。除了按时来打扫的仆妇以外,就是主屋的厨房按吩咐送来饭菜。否则,这身样子……根本就不能见人!
突然想到打扫的仆妇不知有没有来过,转头四望,似乎和昨日没有什麽变化,看来是没来了。松了一口气,转而心想,会不会是少爷吩咐不让进来的呢?这样一想,不由对少爷这种无言的体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情绪。又想起今天早晨,少爷起床的时候,让挣扎起身欲侍候的他继续睡,说不要他侍候。虽然使用的理由让他面红耳赤,但少爷这份说不出的温柔……最後,还是少爷难得的独自一人去了刑部。
摇摇头,甩开这种怪怪的感觉。壮果迅速把自己打理干净,出门探听消息。
在经过中厅花园的时候,被正在修剪花草的老花匠陈伯叫住,“壮果呵,你这是去哪儿呢?”
“陈伯,我去西屋找五少爷拿点东西。少爷吩咐的。”壮果停住脚步回答道。
“噢……,我还在想,怎麽壮果也学别人,开始偷懒了。一天到晚,看你跟在小王爷身後,都快忘了什麽时候就你一人过。呵呵,不要太拼命了,偶尔也要注重自己的身子。像咱麽做下人的,如果自己都不知道疼自己的话,就没人会来疼你罗!”老花匠陈伯很是感慨地说。
一点都没有对陈伯的絮絮叨叨露出不耐之色,壮果笑著听陈伯拉著家常。这个陈伯可能是年纪大了,嘴也碎,但心顶好。看到壮果就像看到自己儿子一样,不是问他吃过了没,就是问他穿得暖不暖。很多萧府不外传的秘密都是他告诉自己的。
“我说壮果呀,你在小王爷身边办事,可要小心加小心呀。前段时间,也不知刑房的人怎麽得罪小王爷了,每人被重打五十鞭,大冬天的就这样扔出了府外。可能是孽作太多了吧,仗著自己是老王妃的人,对每个来刑房的下人都没有留情。哼,这也算恶有恶报!不过,小王爷的心还真够狠的。壮果呀,你可千万小心做事,别惹小王爷不开心啊。”陈伯洵洵劝告老实善良不知变通的壮果。
“我知道的。再说少爷也不是那样不近人情。大多数的时候,少爷都是对我挺好的。”虽然不清楚刑房的人哪里得罪了少爷,但当初把自己打得卧床不起的人被少爷处罚了,壮果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同情他们的处境的。
正当陈伯说在兴头的时候,从西屋那边来了一个浓妆抹的丫环,老远的就喊道:“陈伯,陈伯,三少爷让你去把他屋前的白玉兰给修修。”
随著话声,人已来到近前,看起来有个几份姿色的丫环,看到壮果也在,不由得对他抛了个媚眼,娇声娇气的说:“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小王爷身边的大红人壮果呀。怎麽,你这个大忙人也有闲工夫跑来和陈伯闲磕牙呀。”
尴尬的笑笑,壮果不敢看丫环的眼睛,低头看著开得正的花朵,低声说:“我这就要离开了。等会儿还要帮少爷办事。”
“哼……”,丫环依旧死盯著壮果看。
看不得这丫环对老实的壮果卖弄风情,陈伯张口说道:“姑娘啊,你这就回去禀告三少爷,说我陈伯马上就来。呐,你快点回去复命吧,如果等下你们三少爷要找你,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丫环脸色一变,匆忙对陈伯说,“那你快点啊。我先回去了。”临走时还飞了个媚眼给壮果。可惜壮果在昨晚被少爷教育的现在连看一眼女人都不敢。白浪费了丫环的一番情意。
“啧,真是什麽主子什麽下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陈伯满脸不肖,转而一脸神秘的低声对壮果说:“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主子一样,严正不好色。像这个三少爷振行呀,就是一只专门毁坏良家女子名声的禽兽!被他糟蹋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可怜呀!”
壮果心中一动,也降低声音说,“我也去西屋办过事,怎麽就没见过西屋里有那样的女子呢?会不会大家误会三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