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忙得很,想必身体也变得劳累不堪。怕那个跟随注意不到,特地送了些补品过来。……这是小妹亲手做的,还请四哥一定要……尝一尝。”
斜眼瞄了一下放在桌上的瓷盅,淡淡地说:“多谢小妹厚意,只是我不需要什麽补品。我的身体状况,壮果也都能照顾得到。这几日,他熬了不少东西让我服用,说句实在话,这类补品我已经吃怕了。不如,小妹拿去给老nainai吧。她会很高兴的。”
似乎已经料到振人会如此说,萧玉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幽怨哀戚,“不瞒四哥,小妹也自知不讨四哥的喜欢,只是……,小妹的心意……,想必四哥也明白。……如今,……恐怕以後小妹再也不会来惹四哥的厌,老nainai说给我找了……,呜呜,所以,还请四哥看在我们兄妹一场的份上,喝了这盅银耳肴,算是满足小妹最後的心愿,呜呜,……难道这也不行吗?”
皱皱眉头,他实在不习惯看女人哭。萧玉琴许了人家倒是可以让他耳根清静不少。
“四哥……”,萧玉琴哭了个凄凄切切,梨花带雨。
烦得拿起那盅所谓的补品,仰头一饮而尽。
从手绢的缝隙中,偷看到振人喝下了那盅银耳肴,捂著脸露出喜色。果然,三哥房里的丫环说得没错,男人就怕女人哭,一哭就什麽都肯答应了。
放下手中瓷盅,不悦的说:“好了,我喝也喝了。你也就别再哭了。”要哭,就给我滚到外面哭!别在这儿让我看了心烦。
“……四哥,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吗?看在我就要……”还未说完,便被来到客厅外的下人打断。
“小王爷,王爷有请。王爷让您立刻去他的书房见他。”
一听此言,振人从未觉得萧王的传唤可以像今天这样,让他感到喜悦。
“速速回报父王,说我立刻就到。”
“是。”下人得命离去。
转身对萧玉琴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小妹,不好意思。看来今天是没时间陪你说话了。等下次,……,呵呵。”干笑两声。
“小妹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在此等四哥把事情办完回来。四哥,那你快点去办事吧。”萧玉琴体贴地说道。
无奈的一叹,死女人,还真难缠!
“随便你,只是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办完。”说完,转身离开[任心居]的客厅。
快步走到萧王所住的[触天楼],来到书房外,咳嗽一声。
门被打开,小书童把他引进书房。
萧王显然已经等他多时,微有怒容。
“参见父王。孩儿振人给父王请安。”
“坐。”萧王挥手示意振人坐下。
“你知道这次我为什麽要喊你来吗?”萧王目射Jing光的问道。
“孩儿不知。”振人装傻。
“哼!你会不知道?你做得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怎麽,认为自己翅膀长硬了,可以飞了?别以为你现在做了刑部尚书,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我想让你做不成,也不是多困难的事!”萧王威胁自己的儿子。
振人不动声色的回道:“父王,孩儿明白父王的意思。只是……,孩儿这麽做,也有孩儿的道理。”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小书童。
萧王会意,挥手命小书童出去。
待小书童掩上门离开後,振人才继续接著说:“孩儿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惹得父王生怒。但是,孩儿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以萧府的利益为准,考虑著如何做才能更加增大萧府的威望,权限。绝对没有对萧府,对父王有不利之处。”
“噢?照你这麽说,对付自己的兄弟也是为了萧府的利益罗?”萧王显然是知道了。
“是的。”振人神色镇定。“父王也知道天下人是怎麽说萧府的。当今正皇又一直在找萧府的错处,以便对付父王。如今,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说的全是萧府三世子怎样霸田占地,强抢民女,夺人珍宝,害人性命。如果只是平常老百姓倒也好,但其中还有不少涉及到各大官员。如果这些官员恼羞成怒,不顾父王的面子,来个联名上书。到时就不是萧振行一个人的问题了。而变成了父王和整个萧府的危机。这些,父王有没有想过?”
萧王神色变得开始缓和,“说说看,你有什麽打算?”
“很简单,剔除萧府的祸害,保持名声,提高在百姓当中的威望,同时收拢各大官员。”绷紧身体,振人接著说道:“父王也教过孩儿,要懂得变不利为利,适时地丢驹保帅,必要时还要做到大义灭亲!丢掉一个作恶多端,只会给萧府找麻烦,不能为萧府添力的萧振行,可以换来文武百官的敬畏,老百姓的爱戴,也能堵上正皇的口。如此一举三得之事,如果不做的话……”
看了一下萧王的脸色,继续说服:“何况,现在有一个大大的机会,可以让我萧府再掌当年父王所有权限。……北境现有匈奴犯乱,欲侵我大亚王朝。如若萧振行之事处理得宜,得到正皇的认可,便可以让百官推荐让我萧府出人,担任征北大将,重握兵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