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研究领域的天才,他有活下来的价值,我们可以将他招揽为这里将建起来的实验基地的成员。”
实验基地?他们要转这做岛上建立一个实验基地?实验什么?人鱼吗?为什么要靠军队把守,难道是利用人鱼的基因制造生化武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汗如雨下。
震惊之余,我看见莎卡拉尓转过身,冷笑起来,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不是你和我能决定的事,莱茵,别让你的情绪影响你的行动和判断力。我承认德萨罗很有利用价值,还有,他长得很迷人,也很热情勇敢,为了梦想奋不顾身,”她的脸突然沉下来,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就像一只飞蛾。你知道,飞蛾总是很脆弱的,它们…死得很快。wer hoch steigt, kann tief fallen.”
“可上校,我并不是……”
莎卡拉尔打断道:“你喜欢他,你爱上他了。莱茵,大大方方的承认吧。我们不是刻板的俄国佬,我们允许同性恋,可是感情只能永远存活在军令下。”
“…明白。”
该死的!我的手抠进树皮里,急促的喘息着,思维的高度紧张更加剧了生理反应,因为我很肯定莎卡拉尓刚刚的话语里夹杂了一句英文以外的语言,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我能分辨出那是一句德文。
———他们是德国人,并且,很可能是一群二战后不死心想要翻身的纳粹余孽。
他们早就潜藏在莫斯科,也许多年前就盯上了唯诺格雷得博士发现的这座人鱼岛屿,然后处心积虑的伪装成俄国人计划了一个巨大的Yin谋,顺手把美国人也牵扯进来,让他们误以为俄国要搞什么鬼,让我们则以为美国要对付俄国,他们则躲在暗处,从中获得利益和死灰复燃的机会。
老天…我必须快点将这个消息告诉拉法尓他们,我不能继续待在这!
我吞咽着唾沫,目视莱茵他们走远了些,便强撑着烂泥般发软的身躯从地上爬起来,可刚迈了两步又跌回地上,一不留神竟摔下了一个小小的坡地,背后立刻便传来了莱茵的叫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嘿!什么人?是德萨罗吗?”
可恶,糟糕了!我一个打滚爬起来往林子逃去,可绵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出几米便栽倒在地,回头便已看见莱茵近在咫尺的站在那儿,他似乎想来扶起我,手却僵在半空中,惊愕的用目光扫视着我的周身,显然注意到了我全身的异状——浑身发烧般的泛红,还有腰间一块帆布下鼓起的玩意,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透明黏ye。
我蜷起身体,向后退缩着,羞辱难当的用胳膊挡着通红的脸颊,厉声吼道:“滚开,别这种眼神看我,离我远点!”
“让我来帮帮你,德萨罗!你生病了!”
莱茵抓住我的胳膊,试图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可我的身体沉重不堪,挣扎间他一下子整个人扑在了我的身上。脸垂距在我上方的刹那间,他似乎呆了一呆,眼睛便像盯在我脸上般挪不开了。我知道我此刻的模样就像是磕多了药的gv演员,也许谈不上什么诱人,但这样落入莱茵的手里实在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德萨罗,快,快离开这儿!
我这样想着,想爬起来拔腿就跑,可我的身体却没法付诸行动。我头晕目眩的仰躺着,双目shi润而模糊,嘴里粗粗的喘着气,摸索着地面想撑起身体,却感到粗糙的手掌摸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的腿弹簧似的一抖,失焦的视线因危机感又重新聚拢,看见上方那张刚毅的脸上泛起一丝暧昧的暖色:“嘿,我的小华莱士是不是中了什么特殊的药剂?看上去,你好像需要干那档子事……”说着,他的手摸到我的胯间,嗓子沙哑,“这儿,都充血了…”
“滚开!”
我勉强曲起膝盖给了莱茵一脚,趁机抽身出来,却被他从身后扑上来,抱了个满怀。我大吼了一声,就被他用身体抵压在树干上,反剪我的双手似乎想将我绑起来,我死死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与他扭打,激烈的挣扎间我身上的泥巴全被蹭了个干净。我没法跟莱茵这种军人的身手对抗,没几下就被制得严严实实,就在我气喘吁吁力气殆尽的时候,黑暗中不辨距离之处忽然袭来了一声低沉的嘶鸣,使周遭的树叶都霎时间沙沙摇摆起来,随之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浓烈无比的异香。
是阿伽雷斯…
我的浑身像过电般打了激灵,趁着莱茵的力气松懈的刹那间一窜而起,像只被逼急的兔子般慌不择路的朝林子里冲,这瞬间身后几声枪声乍响,莎卡拉尓大叫起来:“那条人鱼!莱茵,快开枪!”
“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声,可是我听见阿伽雷斯的吼声似乎更近了,背后疾风阵阵紧逼着我的脊背,我不敢回头,只是在斑驳幽暗的树影间跌跌撞撞的穿梭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急速奔跑引起的缺氧感使我的大脑混乱一片,我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做梦还是在现实世界,身后莱茵的大喊似远若近:“德萨罗,回来,那条人鱼在你前方!”
我惊慌失措的朝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