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阳恐惧地絮絮叨叨着,撑着手就要撤退。
昫阳浑身一个颤抖,穿插在覃酒九发间的手指猛地狠挠了几下,本就情动的身体在恋人的调笑下再三抖动,几乎难以自抑地紧紧收缩了甬道,最深处的裂口也在开合,攥着异物往更深更深的地方塞,结果还未到终点,那神秘之处便一下子喷出迎接的欢喜液体,全数浇在那伞冠上。
——这尼玛也不是正常的尺寸吧?!
不、不可能再前了,它已经钻到最里面了!可以了已经可以了!!
覃酒九被这欢迎仪式烫得头皮发麻。
他整个人的体温高的可怕,结果好像都没异物的那么一点点头的温度高,烫得他有点想放弃了。
被包裹舒爽了的覃酒九喘了口气,眼尾一颤,满满的温柔:“瞧呼,这不是、进去了吗?”
覃酒九怎么可能放过他。
他顿住了。
——卧槽卧槽卧槽居然还有那么多没进去?!他里面已经满了啊!满了啊!!
呼终于吃下去了。他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滴,虽然很辛苦,但总算没有以前那样即使出了那么多水润滑后,还是会被一操到底撞哭的疼痛感了。
痛痛痛痛明明不是发情期怎么还能进去啊满了满了满了满了!!
昫阳扭扭身体,主动蠕动甬道上下吸纳吞吐,上身则磕磕绊绊地揽上她的脖子,被诱得去吻她那双媚气的眼,言辞含糊:“吻你啊。”
“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好了,可以动作了。
已经被言辞搞垮了一次的昫阳被再度蹂躏尚未恢复的疲软内腔,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迫切地想把被撞得飘散的哀求声喊出来,以求得一丝喘息。
“不是,”覃酒九张着嘴呼吸,双眼迷蒙,额上细汗遍布,太阳穴青筋在跳动,“我是说下面”
子,抖动内藏的阴唇,把伞冠纳入体中,两人俱是一颤。
几乎一下子,昫阳以为已经充实的内腔又被捅破开深处的某个裂口,裂口很小,可在巨力之下,那昂扬的凶兽一下子便破门而入,顶到更深处了。
可箭在弦上,昫阳只能接着动作。
很湿很潮。
覃酒九了解他都到骨子里了,瞧见他一脸媚气中夹杂的羞恼,便俯下身吮住他的下唇,开始攻城略地,胯下顶弄,并在唇舌交缠间,吐出色气满满的言辞:
——尼玛废话,爽的都是你啊混蛋!
他在她身上上下起伏,两手胡乱地抓挠着,肚皮被撞的一突接着一突,本就已经情动过一次的身体在身下人快速的抽插中重唤起敏感快感,思维被撞散,呻吟很快就从连绵成了断
昫阳被顶翻出一个白眼:“呜嗷!——”
又烫又软。
两人都哼了一声。
他闭着眼,张着嘴喘气,再度努力地轻轻地、慢慢地将身子下沉,穴口在努力扩张,腹里也在敏感地不断不断溢出缓冲的粘稠液体,慢慢地,慢慢地,他一点一点地吞吐,一寸一寸,将怎么看都吃不下的硬物一点点含入体内。
“至于这种不诚信之人,让我来当,我也不会太介意的。”
啊啊啊啊啊吃完了吃完了!
“什么啊,虽然难免会酸痛,但昫阳不是也很爽吗?嗯?被我撞得,不爽吗?”
结果还是被操到底的昫阳越发剧烈地喘气,胸腔蹭着覃酒九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心中愤懑:“不、不是不是说好不动吗?!”
什么吃完,已经吃完了啊。
“你在干什么啊。”覃酒九喑哑的声线在颤抖,被这种慢动作伺候就像被无数蚂蚁啃噬私处,可又因为蚂蚁分泌出的蚁酸麻痹了痛感,只剩那种难以形容的麻痒一层一层地裹上越发膨胀的物事。
昫阳被涨得一哼,睁眼瞅她,卜一入目,那泛出绯红色彩的色气满满的眼尾便扫的他心头颤颤,一个没把握,内腔迅速地收缩了一下。
“干嘛停下,吃完它啊。”
直到私密的肉壁内腔被堵的再怎么蠕动都难以运送蜜液,昫阳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填满,这才开始剧烈喘息。
在昫阳“说好不动!”的惊呼中,拽下他的腰的同时猛一挺胯,早就被昫阳滴下的蜜液浸润的外物狠一发力,顶着那已被略微开拓的、溢满粘液的甬道,直直地插没至根部!
覃酒九若无其事地挺了挺腰:“那你还不是说你动吗?我看你要退了才拉你一把,省得你成为违约的小人啊。”
揽着人腰的手一下子发了狠劲,抬胯的频率好似装上马达,啪啪水声连绵不绝。那胯间的凶兽一如它凶残的外表,次次都被驱赶着齐根没进猎物的内腔,连同那两颗同样体积可观的囊袋也被试图塞进去。
——那种长度和宽度这尼玛就是这破玩意儿搞的鬼啊。
昫阳吻着她的唇,张嘴去咬,一边迷茫地抽空瞧了眼身下。
他一下子想起过去结合时被不断捅破腹里最深处、被操到白眼直翻浑身痉挛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