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难道少爷这是另觅新欢了?”
鸣鹤给了他一个“你才知道么白痴”的眼神。
万木却又摇了摇头,坚定地道:“不对,少爷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鸣鹤冷嗤:“你倒是很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他,少爷从来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情。”万木一脸自豪地为韶宁和争辩。
伶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知道韶宁和有苦衷,但说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他现在为了这个“苦衷”,居然可以耐下性子与自己冷战一晚上,这苦衷究竟有多“苦”,其中又参杂了多少别的成分,就值得仔细掂量了。
“主子,”鸣鹤寻了个万木不在的空档,来到伶舟身边,低声道,“您不能再这样和韶大人冷战下去了,这样只会对您不利。”
伶舟挑了挑眉:“难道你也同意万木的那套以夫为天的理论?”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在第三者主动投怀送抱的关键时刻,主子您只有牢牢抓住韶大人的心,才能更好地维系两人的关系,帮助韶大人抵御外界的诱惑;倘若您选择在这个时候与韶大人冷战,等于是将韶大人越推越远,而让第三者有可趁之机。”
伶舟想了想,觉得此话有理。但现在冷战也战了,要他再去赔着笑脸主动示好,他又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鸣鹤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于是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献了一计。
伶舟听罢,意味深长地看了鸣鹤一眼,笑斥:“鸣鹤,你学坏了。”
“哪里,”鸣鹤低头谦逊地道,“跟在主子身边耳濡目染日积月累罢了。”
这一整天,韶宁和与宋简之相谈甚欢、意犹未尽,到了晚上,韶宁和干脆留宋简之一起吃饭。
伶舟端了两瓶酒过来,笑道:“二位大人如此雅兴,何不共饮几杯?”
宋简之豪爽道:“好!”
韶宁和笑而不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伶舟一眼。伶舟只装看不见,像个称职的小厮一般,恭恭敬敬地为两人斟酒。
这一顿晚宴,在伶舟的助兴下,从傍晚一直喝到了月上中天。
等到宋简之醉倒之后,伶舟才对万木招了招手:“宋将军醉了,扶他回营房去休息吧。”
然后,他在鸣鹤的协助下,将韶宁和扶进了卧室。韶宁和刚一沾床,鸣鹤便放下韶宁和,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韶宁和,脑中尚留存着一丝神智,他半眯着眼睛,低头看了看床榻旁任劳任怨帮自己脱鞋盖被的伶舟,口齿不清地问:“伶舟,你在做什么?”
伶舟直起身子,看他一眼:“还能做什么,伺候你呗。”
“你不生我的气了?”
“嗯哼。”伶舟似答非答地哼了一声。
“还有,你故意将宋简之灌醉,是怎么个意思?”
“我以为宋将军既然是个武人,酒量应该不错,岂知也不过跟你是半斤八两。”
“呵,”韶宁和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一晚上你就一个劲地灌他,再好的酒量也会被你灌趴下了。”
伶舟瞄他一眼:“心疼了?”
“哪儿能呢。”
“那你有什么好为他鸣不平的?”
“我只不过是想不明白你的意图罢了。”
“马上你就明白了。”伶舟说着,已经脱下了韶宁和的长裤。
韶宁和只觉下身顿时一阵凉意,随即他脑中酒劲退了一半,望着伶舟的目光却逐渐幽黯深邃了起来。
“伶舟,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韶宁和声音低哑地笑。
自从来了军营,两人一直以主仆身份相处,不敢有半分逾越,生怕被有心人抓了把柄置他们于死地。即便是上次两人睡在一处,也不过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罢了,但是今晚……
伶舟自然知道韶宁和心中在顾虑什么,于是走到门边,唤了一声:“鸣鹤。”
鸣鹤一直在门外守着,此刻低低应了一声:“在。”
“韶大人醉了,昏睡不醒。麻烦你守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就算是上官将军亲自到访也不见。”
“是。”
伶舟吩咐完,然后转身看向韶宁和,扬了扬眉梢,似乎在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韶宁和望了伶舟片刻,然后抖着肩膀,无声地笑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却突然笑不出来了。只见伶舟回到床榻旁,神色平和在他面前跪了下来,然后张口含住了他胯间之物。
“你……”敏感之处突然感受到暖意,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望着俯身在他胯间,动作艰涩却十分用心地吞吐着的伶舟,心中某一块地方,渐渐地塌陷了下去。
“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韶宁和直起身子,低头吻了吻伶舟的发顶,声音喑哑地提醒他。
伶舟按照提示,认真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