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面前的张开双腿,扶着那根粗大的Yinjing,羞涩又带着饥饿的表情取悦了酒淳。
双手大力的揉着圆润的屁股,酒淳瞅着辞穆挂在腿间的那根roujing叹息:“好像站不起来了呢。”
“才才没有!”辞穆两腿打颤,粗热的jing体夹在股缝中摩擦,xue口与gui头轻微摩擦,带着一种瘙痒的快感。
“坐不下去?”
“怕”辞穆干脆脱力坐到酒淳肚皮上,下巴搁在对方的肩头:“怕插到胃。”
“噗”酒淳拍拍他的脸:“想什么呢,连生殖道都没进去。”
之前辞穆在高chao中叫的那么夸张,实际上也只是gui头顶到了生殖腔口,只是因为那太敏感让辞穆以为被顶到了宫颈,叫的还那么欢快。
他让辞穆稍抬圆tun,下面一顶,直接顶进洞xue里迅速的抽插起来。
“啊!”辞穆瞪大眼睛,肠道火辣辣的又爽又酸。
酒淳唔住他的嘴无奈的说:“小声点,感觉你们这的房子墙很薄。”
要不他上来的时候,整栋楼的狗都在叫,那动静可真是不小。
他马上又想到了辞穆住在这里是因为自己先前是个,这里住的都是同性怔的人,很少有,所以这里的狗对的发情味很敏感。
辞穆报复性的抓着酒淳的背肌使力,的Jing力他真的又爱又恨:“酒先生呼呼你进来能不能招呼一声!”
酒淳咬着他的ru头,鼻音轻轻哼一声:“你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从进门就对他抬起屁股掰开肛xue的那时,辞穆的身体已经暂时归属于身为的酒淳了。
两人私密出挤出一些水ye来,辞穆晃着屁股,稍稍一抬,就让那根Yinjing上那颗圆圆又软的gui头擦到了生殖口,把那个小洞轻轻的顶了进去。
“喔——!”辞穆一哆唆,先前被说成站不起来的Yinjing颤颤的半脖起来,胸口以上的皮肤瞬间染成粉色。他抱住酒淳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口:“酒先生酒先生我的ru头突然好痒”
生殖道口只是被顶了几口下,从内心sao痒到ru头,他把已经肿起的ru头塞到酒淳的嘴里:“吸吸它”
酒淳挑起眉头,由下往上看,薄情的眉目看着好像多了几分真正的温柔。
辞穆夹着那根大rou棒,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顶,天他头晕,他怎么会有一种快要爱上酒先生的感觉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就这么轻易的被掳获了。
生殖口不断的流出滑腻的yIn水来,gui头试着往那处凹陷突进,生殖口又小弹性又好,能把gui头紧紧的卡在里面逼它出Jing,酒淳虽然没有男友,但是经验丰富,大大小小的生殖口他都有体验过,所以更能把住辞穆身体的节奏。
辞穆双手扶着酒淳的肩头,两条腿盘住的腰,屁股使劲的往下压,身体不受控制的用生殖道去摩擦gui头。
“别急。”酒淳摸了摸他毛躁的短发,“那里太紧了,先把呼吸平息下来”
辞穆被插的说不出话来,满眼都是渴求的泪光望着酒淳,他希望对方能狠狠干他,又希望对方能温柔的安慰他。
刚才被摩擦前列腺时那种快感就已经是急迫粗野的抽插,别提在碰到前列腺的情况下又摩擦着生殖口,他已经舒服的说不出话了。
“开门?”酒淳咬着他的喉结,因那处被紧窒包裹而哑了嗓子:“让我进去。”
“我”辞穆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身体:“请请进”
我的小菊花,以后请酒先生多关照。
辞穆无力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承受着的猛烈撞击,敏感的生殖道被频繁的冲撞进入,里面的媚rou层层缠上gui头上的嫩rou,又被无情的退开。
酒淳动着动着突然停下来,他捏了捏辞穆腿间好可怜的半勃,叹了口气:“好像有血丝出来了”
“啊?”辞穆回过头,满是泪的脸看起来十分软弱:“你没力气啦”他都还没说累耶
酒淳黑了下脸,拍拍他的屁股,抽身而出,拿过毛巾盖住仍然坚挺的下身:“我得去给你买药,你的生殖道似乎裂了。”
辞穆躺在床上,修长的四肢无力的摊开,他喝了口凉水还回不过神来。
现在是凌晨四点了,从昨天晚上酒淳十点多到他家,他已经被Cao了一整夜了。
他其实都累的想睡过去了,又不想扫了炮友先生的兴致。
没想到,倒是酒先生先喊停了,他还自己去卖药了
“啊我真是太弱了”辞穆从床上滚到床下,打起Jing神爬到浴室去冲澡。
拿纸擦屁股的时候他发现纸上除了黏糊的yInyeJing水,还有就是一点点淡红色的印子。
不是被草到肛裂就是被插坏了生殖道,不管哪种,做为一个来说,真的是弱爆了。
酒先生真的是一个很温柔体贴的炮友啊。
辞穆想了想要怎么回报酒先生替他渡过难关
送礼?烟或者酒?
有的时候辞穆这人就是有点傻,可他又不愿意欠人什么,就算是自己被草,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