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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三记耳光之后,陈婧被扔回到那张木板床上。这是她次挨耳光,她人生中的很多个次,都在今晚成为了历史。
眼前飘舞的金星中,老张丑陋的脸凑了上来,那石头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越凑越近。
“呜呜呜……”大腿根部传来撕裂的疼,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被好像生物实验里的青蛙一样,难堪的张开到两边,随着火辣辣的痛楚进入到身体里,毫无疑问就是老张的那玩意。
竟然……竟然被这样的男人……陈婧羞耻的摇晃着身体,用头去撞着背后的床板,尽管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她依然无法接受。
她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她是人人羡慕的掌上明珠,她是众星捧月的四中之花……她怎幺可以被这样的一个修车匠强暴……
这一刹那,她甚至忘记了,她的母亲就躺在旁边的地上,她的父亲被人割掉了命根,生死未卜,她只知道,自己被老张干了,在这张破木板床上,在小海刚上过她之后。
“嗯呜……呜!呜呜!”
从鼻腔里发出苦闷的呻yin,赤裸的少女羞愤的用脚踢着身上男人满是黑毛的黝黑胸膛,却无法阻止摆动的双腿之间,节律抽插的凶器。
老张的动作单调而粗暴,粗黑的手掌握着柔软的ru房,手指紧紧地捏着,虎口露出的樱红ru头都因此而充血,他的屁股拉出的时候很慢,压下去的时候却很快,gui头先是刮出小海留在里面的残余白浆,再借着那股润滑,狠狠地刺向最深处。
娇嫩的Yin唇原本就已经红肿起来,绽放出的秘裂内部已经是血红的颜色,耻丘周围已经隆起好像馒头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老张jianyIn的陈婧,比刚才丢失处女的过程还要痛苦,甚至痛苦到让她连昏厥都不可能,意识才刚刚游离出去,就被花芯周围刀割一样的裂疼拉回原处。
渐渐地她连踢腿的力气也消失不见,双腿软软的张开到了老张的身体两边,仅剩下白皙的小腹随着老张的巨物进出的节奏重复着微微隆起、平复的过程。
可能是嫌膝盖跪在床上有些硌,老张停下动作,起来站到了床边,抓着她的双脚把她也扯了过来,屁股半悬在空中。架起她的双脚,老张喘息着捏着她柔软秀气的脚丫,开始继续他老牛一样的耕耘。
细嫩的田地被犁出了血,比破处的时候还要多。鲜红的印子一路蔓延到浑圆的屁股下,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就在这样一次次的冲击中,陈婧又一次失禁了,尿ye没有任何力道,直接顺着重力的方向流了下去,私处的伤口被尿ye刺激,又是一阵热辣辣的痛楚。
因疼痛而本能收缩的肌rou却让伤痕累累的甬道又一次抓紧插在里面的rou棒,老张嗯嗯的哼着,夹紧了屁股加快了前后摇晃的速度。
热乎乎的Jingye灌进她肚子里的时候,她的整个下身都已经麻木,肚脐的下方刀绞一样的难受。
在她里面插了一会儿,老张才慢慢退出来,巨大的gui头离开红肿的rou缝时,发出轻微的拔出塞子一样的滑稽声音。
他看着面前的陈婧软瘫在床边的裸体,从旁边摸了一根烟,掏出那油腻腻的打火机,点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抽着。
沉默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一直端坐着好像石像一样的老张终于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的烟头弹到了地上的中年妇女身上,接着转过身,又开始抚弄着陈婧的胸部。
陈婧无力的躺在那儿,双腿垂在窗边,Jingye混着血色顺着她匀称的大腿向下流,干涸成红白相间的道子。
老张揉了一会儿,下面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他站起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扶着rou棒向里顶去。
那里已经肿得只剩下一道细缝,不过黏乎乎的还是很滑溜,老张插到半截,陈婧的脸就已经疼得连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看着她几近崩溃的脸,老张抬高她的双腿,狠狠地把屁股压了上去,然后,他笑了。
不是修车摊子上那礼貌客气的微笑,而是真正的愉快和满意的笑。
他笑着在她的身体里冲撞了几十下,接着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突然撤了出来,从一边抽出一根自行车的辐条,对准那被他凿出的红肿小洞用力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陈婧猛地瞪起双眼,身子像出水的鲤鱼一样剧烈的挺动着。
老张一边笑着,一边按着她的肚子,拿起第二根,插入。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被撑开到极限的rouxue再也插不进任何多余的东西,老张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面前陈婧抽搐的腿根,伸出手扒开了碍事的Yin唇,把手上最后一根辐条顺着上方另一处更加狭窄的小洞刺了进去。
一股尿ye顺着金属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