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军帐,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二夫人正准备换药,赤着上身躺在床上,看上去整个消瘦了一圈,面颊凹陷了下去,嘴唇毫无血色。少爷见他这副模样自是心疼不已,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二夫人床边。少爷吸着鼻子,勉强忍住眼泪。那边随军大夫准备换药,示意少爷回避,免得被将军身上的伤口别吓着。
“你们不用在意我。”少爷心道:他哪个伤口我没见过。
随军大夫手脚利落地拆了原本绑在二夫人手臂上的绷带,本底白色的绷带全被血ye浸透染成深红色,绷带之下伤口血rou模糊,隐约可见白骨,这是之前挖去腐rou留下的伤口,如今毒素已去了大半,伤口也有了愈合的迹象,有些颜色稍浅的伤口在愈合,可依旧形容可怖。
“大夫,将军的伤势究竟如何,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待到换完药后,少爷急切询问大夫二夫人现状。大夫道:“少爷无须太过担心,将军如今已无大碍,至今未醒应当是余毒未清的缘故,算一算这几日就该醒了。”大夫抬眼看了他两眼,“我虽不擅长产科一类,可也看得出少爷有些气血不足之象,有时思虑过重对胎儿也不益,还请放宽心好好养胎罢。”
这些天连日赶路,少爷的孕吐反应又严重了许多,少爷确实是该好好休养。三夫人比少爷更加紧张他的身体,还未听完大夫的话,就急忙将少爷抱了起来,脸贴着少爷的脸道:“大夫都这么说了,哥哥你可要好好听话。”
三夫人扫视军帐一周,似乎并没有比二夫人的床铺更舒服的地方,只好不情不愿地将少爷安置在了二夫人床铺里侧。少爷想要起身就被三夫人按住肩膀。
“松哥哥需要好好休息。”
“哥哥也需要。”
中间隔着一个昏睡不醒的二夫人,三夫人偷香窃玉却是十分的心安理得。他低头在少爷嘴上咬了几口,在府里恣意妄为习惯了,即使到了军中也不知道忌讳。少爷连连推他,最后惹得副将不得不开口请三夫人离开,让他们好好休息。
虽然军中戒备森严,三夫人仍是担心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打扰了少爷休息,故而也不敢离开,就在门口守着。他想反正二夫人还没醒,也不会对少爷做什么事。
少爷担心二夫人的强势,他攥着二夫人的手掌,抓着二夫人的手指,二夫人的手还是一如往常的温热,这便让少爷放心了许多。他抱着二夫人另一条没受伤的手臂,靠着二夫人的身体,也不敢压着他,这几日实在太过劳累,少爷慢慢地睡了过去。
很快他感觉到怀里有只手四处乱摸,先是揉捏他的nai子,又去玩弄他的nai头,挤出了nai水后又转而去摸他的大肚子。少爷按住那只手,手的主人老实了一会儿。
“松哥哥别闹了”少爷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又忽然意识到二夫人一直昏睡,不可能来挑逗他。少爷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探头去看二夫人。
“松哥哥,你醒了?”二夫人眼皮动了几下,仍然是没有醒,被少爷按住的手又乱动起来,完全是无意识地,摸到一个柔软顺滑的东西就爱不释手,对少爷的nai子又揉又捏。二夫人虽然受伤了,可是力气还是比少爷大上许多,也因为昏睡之中并不会控制力道,揉弄少爷nai子的动作粗暴至极,疼的少爷倒吸几口气,要用两只手去按着二夫人的胳膊。
“水”
二夫人喃喃道,他的嘴唇干裂脱皮,二夫人舔着嘴唇,一直低语着要喝水。少爷想去给他倒水,但是二夫人捏着他的nai子让他没有机会下床。少爷的nai子被挤出好多nai汁,又香又甜的气味惹得二夫人皱起眉头,想要喝水的意愿越发强烈了,动作也更加暴躁,“快给我。”
情急之下,少爷跨坐到二夫人身上,小心避开二夫人的伤口,掀开肚兜露出一边nai头。nai水流了好多,刚才被二夫人一番蹂躏早就开始涨nai,少爷将nai头凑到二夫人嘴边,并来以为二夫人并不会吃nai,本想挤出一点nai水给二夫人先解渴。没想到二夫人尝到nai水味道,张嘴直接把nai头含了进去,如饥似渴地吮吸少爷ru中nai水,牙齿无意识地咬着少爷的nai头和nai晕,以为是什么美味佳肴想要一并吃下去。
“松哥哥你是不是醒了在在戏弄曦儿啊咬的曦儿好疼不要咬nai子了”
少爷含着眼泪想要阻止二夫人的动作,二夫人为了不让他挣脱,另一个受伤手臂也参与进来,搂住少爷的腰不让他乱跑。
少爷担心碰到他的伤口,反而一动也不敢动了。二夫人满足地吸着少爷的nai水,紧皱眉头终于平复下来,面上也似乎恢复了些血色。少爷被他吃着nai头,屁股坐在他的身上,欠Caosaoxue居然也有了些反应,慢慢流水弄shi了他的裤子。
二夫人依然昏睡着,而他只是被吮吸nai头竟然也能发sao,实在太过难为情。虽然嫌弃自己的身体sao浪,少爷还是挪动着屁股,用xue口蹭二夫人的胯下rou棒,rou棒虽然沉睡着可是也有些不可小觑的尺寸,xue口感受到rou棒存在就更加shi的厉害。
少爷羞耻自己竟然对一个病人也能有反应,一边骑在二夫人身上,用大腿内侧夹着二夫人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