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六匹骏马驾驶的马车从道路的尽头走来,车轮被加持了稳定的魔法,使其在石子路上行走也如履平地。
守门的士兵手持长枪盾牌,一边一个站立在石墙下,遥遥对着行驶过来的马车作出阻拦的手势。
“前方是奥古斯丁伯爵的领地,来人请出示路引。”
驾车的马夫是个青年汉子,沉默寡言,上半身完全赤裸,遒劲的肌rou轮廓被阳光打磨的尤其诱人,挥打马鞭时每一块肌rou抖动时好像流动的蜂蜜,粘稠而甜蜜。他松开缰绳,矫健的跃下马车,对两个士兵伸开双臂,展示他宽大的胸肌。
两块鼓鼓的胸大肌像上等的吐司面包,深褐色的ru晕尤其大,挂着两颗花生仁大小的nai头,而在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上,ru晕上方有一个圆形的,金币大小的烙印。
交织在一起的枪与蔷薇,周围则是围绕成一圈的荆棘,这是奥古斯丁家族的徽章,如假包换。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诚惶诚恐的退后三大步,对着马车的方向单膝跪地,头颅深深的埋下去:“失礼了!请大人从主城门进入吧。”
马夫舒展了一下身体,不敢耽误,又飞快的跃上马车,一抖缰绳,骏马打了个响鼻,小步跑了进去。
马车内,一位少年人躺坐在柔软舒适的坐垫上,背倚着一个女人的胸脯,相貌清秀的少女面无表情,衣襟大敞,将形状优美的胸部暴露在外,作为能够让少年高贵的头颅屈尊枕着的寝具,她的手纤细优美,正从两边抓住自己半个rurou,上下抖动,借此用自己软弹的胸部为少年做最奢侈的按摩。
在少年的脚下,还有另一位少女同样挺着一对nai子,为他按摩足底。
少年闭着眼睛,感觉马车又开始行走,懒洋洋的开口:“格林,亲爱的,我们已经走过几道关卡了?”
车厢外的马夫听到了少年接近喃喃自语的询问,立刻恭敬的回答道:“这是最后一关了,主人。”
“唔。”少年睁开眼睛,那双眸子像黑夜一样深沉,“那你可得快点儿了,宝贝儿。”
他语调像在调情,男中音低哑缠绵,带着笑意说着可怕的话语:“我至少也要给那个老头儿的灵堂献一束花,如果你让我赶不上葬礼的终幕,我就让你和那个老头儿躺进同一个棺材,为他殉葬,死了当他的鬼新娘,你说好不好?”
他脑后的少女听闻此言微微一僵,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出一点恐惧,而这恐惧在少年轻描淡写的一瞟后达到了巅峰。
车厢外的马夫依然沉稳:“请您放心,我不会让您错过的。”
少年微笑着点头:“也对,你一直是最遵守时间观念的那个,对吧?”
他说着,抬起他的左手。他的左手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十分优美而有力量的男人的手,在少女越睁越大的,恐惧的眼神中,食指和中指之间有什么的光芒一闪,然后血ye喷涌而出。
少年悠闲地收起刀片,撑起上半身,身后的无头尸体失去依靠,晃动一下怦然倒下。为他按摩双脚的少女丝毫不为所动,仍然在继续自己的工作。
“喂,你。”少年笑着给了还活着的那位少女一脚,轻快道:“去用你那对没用的nai子擦擦地毯上的血。”
“如果擦不干净,我就扒下你的皮重新做一张。”
少女只觉得一阵令人恐惧的恶寒,但她坚强的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把少年赤裸的足放到脚榻上,四肢着地稳稳地爬过去,手臂弯曲,矮下身一下,一下,徒劳的用她细嫩的ru房擦拭浸满鲜血的地毯。
没有抱怨,不敢抱怨,因为少年的身份何其高贵,她们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毫无选择。
即使少女原先是首都第一学院中成绩名列前茅的好学生,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现在却在密封的马车中,用自己娇贵的,多少男人都渴望却从没机会得到的ru房擦拭另一位同窗好友的鲜血。
她心中所想的,却是埋怨自己的好友流下这么多无用的鲜血,令她受累。
马车上只有两个仆人,一个死了,一个正在收拾残局。身为主人的少年自顾自坐在没有被低贱的血污染到的地方,当然身上也没有一丝血迹。
“格林,亲爱的。”他甜蜜的微笑着,唤一壁之隔的马夫,“我刚刚杀了你的女友,宝贝儿,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车外的风猛烈的刮着,奥古斯丁伯爵的领地地处东北,甚至还包括一大片冰原。马夫格林双目平视前方,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冷静的回答:“当然不会,主人。格兰妮惹怒了您,那是她应得的。”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缰绳。
少年无趣的撇了撇嘴,又看向车厢内的另一个活人。
少女跪伏着,还在徒劳无功的工作,不经意翘起的屁股上不着一缕,身下两个xue儿都红肿张大,被cao成两个合不拢的大洞,因为不停的爬动,白色的Jingye和尿ye从里面渗出。
少年懒洋洋的开口:“贝蒂尼,我的小母狗,你不仅没有把我的地毯弄干净,反而更加弄脏了它。”
少女的行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