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锡尔特就像会趴在别人家门口晒太阳的懒猫,看起来都已经被太阳晒化了,成了懒洋洋的一滩,但被恶狗追着撵的时候又能跑的飞快,上蹿下跳灵活的不可思议。
他卖乖讨巧的时候扭动着捆成毛毛虫的美丽身体,可怜巴巴的祈求主人的仁慈,但在遭到拒绝后却撅着嘴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只轻轻的转了转手腕,浑身的黑色皮带就失去依靠,从他身上翩然落下。
金发少年轻松从束缚中脱身,四肢着地的爬到奥古斯丁腿上,双腿自然的分开两边,小屁股试探的往下坐,不断轻轻扭着腰调整姿势,好让那根可怕的大鸡巴能够顺利陷进两瓣饱满滑腻的tunrou中间。
“您真是不解风情啊,伯爵大人。”凯特试着用屁股夹了夹rou棒,并为那惊人的热度跟硬度暗暗心惊,嘴上却抱怨似的小声道,“把礼物拆开不也是接受礼物的一项重要环节吗?还是说只有我们小孩子才会这么想?”
他自然的把自己划分到“小孩子”那一栏,为的就是把没有大他几岁的奥古斯丁分到“大人”那一栏里。
看上去是抱怨,实际上却是恭维。这是连他父亲阿lun塔·锡尔特都学不会的招数,通常能够无声无息的顺着大贵族的背毛抚摸。
像一只无师自通的小动物,为了得到更多的食物以及保证自身安全,会讨好的舔野兽的毛。
奥古斯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做出种种刻意的可爱动作,故作风sao的扭动腰肢,屁股微微翘起,以便让大gui头顶到那个油滑shi润的小口。凯特甜蜜的轻叫了一声,大腿根和屁股夹紧,小腿撇得更开,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翘着屁股在大鸡巴上前前后后的磨。与奥古斯丁年轻的外表不同,他的Yinjing可谓是身经百战,不仅透着究竟战场的紫红色,柱身表皮也极为粗糙,在少年娇嫩的腿间抽插的时候带来粗粝的触感和火辣辣的刺痛。
“嗯啊好大呀伯爵大人、好坚硬咿呀”
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爽的?
仰着头甜美的哼叫着,凯特做出毫无破绽的沉迷享受之色,心里却因为腿间的疼痛感而尖叫了起来。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啊呀伯爵大人的大gui头顶到人家的小xue上了啊啊那里好敏感,不能碰的呀好舒服嗯啊”
疼!疼!大腿好疼!要被磨破皮了!疼!啊啊啊啊好想杀人!好疼啊!!!
浅蓝色的眼睛含了泪,凯特难耐的微蹙着眉头,自导自演的夹着鸡巴起伏了半晌,只觉得大腿根都要被磨出血了,那根可恶的东西确实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怎么可能,他在腿交这门课上可是拿了,就连最持久的假鸡巴他都能很快的夹出来,就算他是第一次伺候真货也不会差到哪去,是哪里出了问题?
“呜伯爵大人”
凯特娇喘着低下头,面对着镜子训练了十多年的,可谓是完美无缺的迷醉表情一下子出现了裂痕。
奥古斯丁正鼓着腮帮子嚼一颗水果糖,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闷响。
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调笑和看好戏的讽刺。
“怎么不继续了?”奥古斯丁舔了舔沾上糖霜的嘴角,笑容满面。
“您不觉得爽吗?”
“哦,亲爱的,我现在能够毫无保留的信任你是个处子了。”奥古斯丁哧哧地笑着,用舌尖舔舐自己尖尖的虎牙,“你想要让我爽,最起码要把鸡巴插进去。”
“可是老师明明就!”凯特着急反驳的话说了一半,就愁眉苦脸的停顿了,他想起来了,奥古斯丁伯爵是混血种,性能力怎么能和人类相提并论呢?
“呜哇——”自顾自忙活了半天,就过只是被人看了场蹩脚的戏,凯特泄气的塌下肩膀,眼角都可怜的垂下去了。“我认输了”
少年嘟嘟囔囔的一屁股坐在奥古斯丁大腿上,撇开的双腿,低下头查看自己热烫的腿根。果不其然,都已经可怜的红肿了,凯特的小脸皱成一团,试探着用手指轻轻摸了摸,瞬间疼的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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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丁咽下最后一点甜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大鸡巴狰狞的竖在凯特眼前,“所以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讨好我?”
“我的手段已经到此为止啦。”凯特难过的说,用手指抚摸通红的gui头顶端,整齐的指甲在裂口上是不是戳刺,gui头分泌出的粘ye涂了一手,“我根本没有好好学怎么夹紧屁眼哦,我是说yInxue。”他假装自己没有说那个粗俗的词汇,眼神闪烁,“我接下来会试着把您的大鸡、嗯rou棒吃进去,幸好我提前用了润滑油,希望您不会被我的处子屁、我是说yInxue夹的太疼。”
这究竟是个小贵族,还是贫民窟里低贱的贱民?奥古斯丁挑起眉,看着少年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扶着大鸡巴,艰难的调整位置,才终于让shi漉漉的小学对准了gui头。
凯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对不起,我只是嗯,故意说这种粗话会显得很刺激,有时候我会躲着父亲的耳目,自己一边撸鸡、rou棒一边不停的说粗话,这会让我爽的不停射Jing,所以拜托您不要向父亲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