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打理好自己,只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只不过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遮住了那些受虐待的痕迹,眼前这个高大冷漠得彬彬有礼的男人,又成了我记忆里的那个岑溪臣。
这个转变让我在几秒钟内都有些恍惚。这七个多月的时间里,岑溪臣是那个在我家的浴室角落里,光着身子,醒着下半身,被我用屁股要了一次又一次,用完就丢的玩具。
说句不好听的,岑溪臣在那段时间里,对我来说,和一个按摩棒没有多大区别。
但是很显然,那段时间对岑溪臣来说什么也算不上。我甚至怀疑他早就挣脱开了我绑住他双手的锁镣,只是想看看我还能怎么折腾他,才故意留了下来。
说来有些恶心,即便再厌恶这个人,我都矢志不渝地相信,这个男人是强大的,强大到,他本不该有这个可能被我囚禁。
我的衣服对于岑溪臣来说明显小了很多,他穿着我的衬衫,勒得胸膛鼓囊囊的,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缺乏锻炼使得他原本的肌rou退化得几乎不见,吃得太少导致营养不良,他可能连我的衣服都穿不上。但即便如此,我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穿在他身上,都平添了许多性感。
岑溪臣注意到了我目不转睛的眼神,侧倾过身子对我道:“怎么,后悔了?”
什么?
岑溪臣微笑着举了举我的手机,我看见页面停留在微信的一个好友申请上。
“学长,今天真的很高兴认识你,记得吃粽子~蛋黄鲜rou超棒的。节日快乐!”
是那个学弟。
岑溪臣一根根掰过我的手指,从小指到中指到拇指,把手机放在我的掌心,一字一句被他的手按着,回复道:“同学对不起啦ヽ`⌒′メ,我的男朋友讨厌这种粽子,因为甜咸大战和我闹了点矛盾呢。现在我正在被他Cao,以后还会被他Cao到生孩子,生的孩子也会喜欢吃甜粽子。”打到最后一句时我试图挣扎,却被岑溪臣强硬地镇压住了,他补充上一句,“不过还是感谢你,祝端午节快乐。”,点击了发送。
“岑溪臣你是个神经病你他妈的一直都是个神经病”我简直语无lun次,无言以对。
而岑溪臣只是咧开嘴,非常高兴地给我指着短信里那句,“默默你看这句,你以后还会被我Cao到生孩子。哈,想想看,你撅着屁股,不不不,是我撅着我的老二,然后你的小屁股坐上来,含住我的东西,我射进去,你怀孕,哈哈”
我想骂他变态,但自己却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那是我在囚禁时曾经对岑溪臣干过的事,只不过我戴了套。
岑溪臣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是默默你知道吗你玩的太简单了知道还能怎么玩吗?”岑溪臣喉结微动,“你应该拿皮带,绑住我的手,把我全身上下都打的出血,然后你掐着我的脖子,用你的屁股强暴我,一边动你的腰一边掐我掐的更紧,掐的我就快死掉了,然后你收紧后面,等着我把血和Jingye都他妈射进你那个洞里”
岑溪臣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又有些蔑视:“叶默我等你这么玩我等了半年多,但你他妈太把我当个人了。要不是我实在受够了你最近只肯用手来撸我的小弟弟,我还能再装那么几天被你的小绳子绑住的。”
岑溪臣用他独有的能拉人入地狱的迷人嗓音,一字一句地诱惑着我。
他说:“所以我挣脱出来了。叶默,七个多月,我等够了。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你该怎么囚禁我,还有,好好地玩我。”
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
“首先,让我舔你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