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我很耐得住被玩的。你可以逼我给你深喉,尿在我的喉咙里,按住我的头发把我像个玩具似的弄。”
岑溪臣眼眸发光,蠢蠢欲动。
我麻木地低着头,无动于衷。
我不喜欢口交,尤其是让岑溪臣为我口交。囚禁他的七个多月里,我严格禁止他的嘴巴切切实实地吃到我的Yinjing,一次都不可以。
至于理由——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高尚的情Cao,原因简单到能人发指,甚至能令岑溪臣气到Cao上我个十天十夜。
——岑溪臣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逼,他口活烂得一笔。
当年刚开始交往,我还是个对口交充满了期待的毛头小子,破处之后对各种花式充满向往。我跟岑溪臣约了个酒店,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而岑溪臣跪在我胯间,埋着个头颅,吸得啧啧有声。这本来是应该再舒爽不过的过程,然而岑溪臣那个白痴,那个蠢逼,那个二货,那个吃棒棒糖非要咬碎糖的yIn虫,他喜欢用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顶我的马眼,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个脆弱的前端。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样的情趣十分刺激,然而很快,我不得不试图把我的东西从他的嘴里拯救出来。
没谁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的,Cao。
更令我下定决心的是,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比如说含着可乐给我口,却因为渴,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了进去,最后喝完了两瓶混着我Jingye的可乐还打了个嗝;答应给我深喉,却在我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射出来时干呕出一股子大蒜味,差点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让我在口交时尿在他嘴里,我照做,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了我两分多钟。
简直恶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满股子尿sao味的回忆终结了我年少轻狂时一切对诸如喂尿情节,强制中出一类的幻想。我爱传统做爱,去他妈的羞辱,去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症。
在后来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我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同时给他一个充满电的,拔了卡且不能联网,但是下载好了电视剧和单机游戏的,中午回家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重新做午饭,陪他聊天,给重新充电。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的什么。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那些花式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
因而,听见岑溪臣的要求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小弟弟。
大概是我腹诽岑溪臣时,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我的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的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了我的手指,从我中指的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的甜腻的气息一点点覆盖我的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我的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我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同意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同意了?
岑溪臣一把攥住我的下面,笑得yIn荡而欢快,如同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你硬起来了。”
我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我的胯间,解开了我的裤链时,我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我的粽子。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一个规规矩矩一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的我。
谁也不会想到我的双腿里夹了个死不要脸的神经病给我舔。
岑溪臣把我的玩意含了进去,吃着我的Yinjing就像是公狗吃着一块骨头。
我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我的粽子。
只是,妈的。
不到十分钟后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了。
岑溪臣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Jingye馅的粽子,默默,再给我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