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的体温总是有些偏高,胸膛处的两点比我还要敏感,用牙稍微咬一咬他就会仰起脖子低低地喘。他过去腰线细窄,掀开上衣就是性感的腹肌,如今被我养出了赘rou,原本的六块腹肌变成平缓的一片,摸上去还有点rourou的,我将手伸进他的围裙里面,手指在他肚脐那轻轻画着圈,向下伸攥住了他的挺立的东西。他“唔”了一声,很是发浪地顶了顶胯,把东西更深地往我手里送。
他的吻温柔的不像话,舌头伸进来缠绵地舔舐我的口腔,我吻得愈狠厉,甚至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咬烂他的嘴唇,他回得愈小心翼翼缠绵悱恻,手臂虚虚环住我,却不敢紧紧抱住。
唇齿分开时他说:“默默,我想干你我想干你,干到你彻底坏掉。”。
我退开一步盯着他,盯着这个男人。
岑溪臣被我一路拥吻着压到客厅的沙发上,他浑身上下只一件围裙,下摆还被捞起到腰腹,露出下身,整个人yIn秽不堪地斜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笑着着我,“怎么了,默默,你不是都等不及了吗?”
他懒散地半躺在那里,大敞开双腿,握住了他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动作不疾不缓,一点急色的模样都没有,嘴里却说着:“我都等不及了”
以前我只觉得这家伙好色得不行,后来又为他那么想要我而暗自窃喜,再后来,我对他除了发泄生理需求便没再有别的关注。
我竟从没注意过,这个男人是真的那么想要做爱吗?
岑溪臣望着我,嘴角依旧是我熟悉的笑容。
他一向如此,刚认识时是如此,和我同居做爱时如此,让我流掉那个孩子时亦是如此,乃至于后来的囚禁,如今的变相的相处,一直如此。
说来好笑,变得反而是我,从最开始的陶醉,到惊恐胆寒,再到如今的冷静。
“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问道。
房间里是我分泌出来的浓烈的信息素,甜腻的巧克力味。我和岑溪臣说过我的信息素味儿甜得要命,有点像是过多的巧克力溶于沸水时的味道,于是他开始喜欢送我巧克力做的蛋糕,巧克力冷冻花束,巧克力味零食。我们一起窝在沙发里,岑溪臣吻着我的头发,他说如果这是在童话里,他宁愿住在巧克力的糖果屋里,这样,就像是无时无刻和我在一起。
那时我任由他从我的头发吻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他含着化了的巧克力在我身上舔舐,我越是动情地扭动,他越是喜欢将前戏无限地拉长,直到我们身上的巧克力味儿冲都冲不掉。
我以前曾好奇过,岑溪臣在腺体受伤之前就已经分化成了,他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当时的岑溪臣笑着亲了亲我的眼睛,按住我的肩膀一点点摩挲我后颈的那个位置,“可能是牛nai味吧,和我们默默是绝配。”
我笑着打趣他,“哪有的信息素味会是nai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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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当时的岑溪臣刚开始接触他家里的企业,整个人对外严肃正经得要命,只在我面前软的不像话。若说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儿nai味的信息素,我光是想象就要笑出来了。]
“默默笑话我。”那天岑溪臣拥我入怀,一起滚上了床。
我从未好奇过岑溪臣的腺体出过什么事。他不说,我不问。只是不曾想到这样的默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甚至连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哪来的默契。
岑溪臣见我不想和他做爱,就着那么yIn荡的模样坐起身来,垂着脑袋发了好一会的呆,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为难,还用手挠了挠他的脸侧。
“默默,你受得了吗,你那下面怕是要发水”
我拖来一把椅子坐上去,就差点一支烟对他横眉竖眼,然而我到底是没那气魄,更何况面前的岑溪臣看着比我惨兮兮多了。
一想到前八个月我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一边,连他喷到他自己小腹上的Jingye都不准他擦掉,我后面就一阵阵地发痒,很想继续把他当成按摩棒一根狠狠地来一发。
我说:“别拿sao话盖过去了。”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了我一眼,“哦”了一声。
我说:“没你Cao我,我也能找别人。”
岑溪臣猛地抬头:“默默我跟你说,你那个学弟绝对不靠谱,一看鸡巴就没我大。”
“关他屁事。”我都快忘了那个一面之缘的学弟了,亏他还记着。
岑溪臣继续很紧张地道:“那别人也不行,你的屁眼sao死了,一Cao进去就开始喷水,吸人吸得特别紧,又特别爱吃鸡巴,一干起码要干快半小时,还要Cao得又快又狠,换别人干你,那没十分钟就被你sao得榨出来了,再说,别人那腰有我好吗,我干完你腰都不用歇的,直接就能去给你洗衣烧饭,还能弯下来腰抱你洗澡上床,换别的男人那都得贴膏药的!”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没了。”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围裙下摆叼在嘴里,露出整个腰腹和下半身给我看,嘴里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