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想把岑溪臣再绑吧绑吧丢回我家里,衣服脱光,拿红绳绕上,这回不放厕所,直接扔床上,我一工作完就能看见我的床上等着个香甜糯软的朝我摇动他的下边儿,满眼都是我,满心都是我。
要是玩得嗨一点,在岑溪臣的身上挂个牌儿,“叶默专属”。看起来特有病,特羞辱,最重要是岑溪臣还跟那珍稀品种的天鹅似的仰着脖子等我来玩弄。
放在外边,会有人骂我,骂我是个变态,骂岑溪臣是个纯粹的打桩机,骂得我们狗血淋头,骂我们眼里只有那yIn靡的rouxue和翘起的鸡巴,肮脏而无耻,是该被冲进下水道的被碾死的死老鼠。
可实际上呢。
我是叶默,我快毕业,我有关系很好的哥们还有十分欣赏我的老师,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了二十多年的,不偷不杀不抢,唯一做错的是认识了个岑溪臣,谈过感情伤过身子,迄今为止我所有的腌臜事都是和岑溪臣有关,但我对得起他。
岑溪臣在外父慈子孝地当他的富二代,他的生活并不神秘,并没有因为严淼和他的病而每日都在痛苦和绝望。他有钱,有房住有车开,认识过一群和他一样有着黑暗故事的人。岑溪臣年轻时曾以为自己只能是个罪孽,后来他认识了不少人,和亲姐乱lun的,只是因为有趣就在暗地里买卖年轻大学生做奴隶的富二代,明明是个私生子却枪杀自己的哥哥谋夺家产的。而那些人,有的家破人亡入了网,有的家庭依旧美满甚至还继续在世界各地玩得开心。
大多数的童年都是一样的,穷小子和富二代都会违背家人的劝诫偷偷买两毛钱的辣条吃得满嘴油,都会第一次笨手笨脚地系上鞋带然后撒丫子跑步跌个大跟头。
岑溪臣接受了自己的过去,却没有接受他的家庭。他的一双父亲,一个是强jian犯,另一个是诱jian兼绑架犯。作为这两个人的儿子,岑溪臣可以说出太多这两人仍是个正常人的证据,比如那个在大学里强jian新生的岑国安,在岑溪臣小的时候,会因为岑溪臣偷吃三无零食而气得拿鸡毛掸子打他,会因为岑溪臣数学拿了省级小学一等奖连公司的会都不开,特意去出席一个小学组的颁奖典礼。还有严淼,岑溪臣说,严淼年轻时还没成为一个家庭主夫,是个有点小酷的,很喜欢开摩托,会让岑国安给他买最新款的限量级摩托,一到下午放学点严淼就跨着两条大长腿在岑溪臣的幼儿园门口等他,岑溪臣就特自豪地抱着严淼的腰,背着个小书包很幸福地在严淼的摩托车后座,然后看到自家司机叔叔很无奈地按了按喇叭,慢吞吞跟在这对父子的后边儿。
这些只有岑溪臣还记得。
岑溪臣说:“本来不必和你说的,多少年以前的事了。说了,像是在为他们两个脱罪。反正老头子当年还挺讨厌那些强jian犯的,嫌没种。严淼哈,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那会,他酷的跟个似的。”
“没必要说的,反正他们现在,一个管不住鸡巴,一个管不住屁眼,都是有病的玩意儿,还拖我下水。”
他不该说的。没人想听罪犯的儿子的难过,那些都是借口,是为了脱罪的解释。
顶多会有极少数的人摇摇头感叹,原来那些罪大恶极的人以前也都是普通人啊,但是谁不是呢。唉!这些都不是理由。
那不是岑溪臣拿来为他两个父亲脱罪的理由。
那是一个会为了考一百分而开心很久的孩子,对家庭忽然的分崩离析而感到的茫然和疑惑。他说那些过去不是为了洗刷罪名,不是为了洗白罪人,仅仅是因为除他之外,没人再记得曾经那个会笑会闹平凡普通三口之家。
如果一定要定义岑溪臣,他不可怜,他不可悲,他只是太委屈。
岑丰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这回彻底被掀在了风口浪尖上,网上也渐渐开始有人扒起岑国安的黑料,有知情人说岑国安曾经在某大学的大一新生发布会上强jian过一个,对方不仅无处伸冤,甚至险些被逼着退学,最后留级一年。严淼在私下和一个卖yIn集团有联系,这是个非常特殊的团体,专门为有钱提供年轻的,其中有不少都是被绑架来的大学生。由于法律的不健全,逼迫卖yIn是重罪,逼迫卖yIn却并不会被定刑,严淼的所作所为顶多只能作为绑架案处理。
强权派一支和提倡应该专注生孩子的老派这回倒是达成了统一的口风,纷纷为维护的权益而战。作为目前这两个风口浪尖的人的孩子,有人怀疑岑溪臣私下里也有参与他的两个父亲的犯罪行为,并且和严淼有乱lun行为。而还有部分人在各种交际活动上合岑溪臣有所接触,有一些算得上名人的人公开站街,表示岑溪臣只是个一直在努力工作的好人,他对两个父亲的犯罪行为一无所知,严淼对他实行过逼jian。
这些赤裸裸的不堪被摆在了大众面前,事态甚至开始扭曲,有人说岑国安一年强jian过上百的大学生,有人信誓旦旦说岑溪臣和严淼乱lun后爱上了他并想搞死岑国安,有人说自己被岑溪臣买过春觉得对方很Yin冷可怖。更多的人开始因为这一家子而疯狂地黑起他们名下的岑丰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股份暴跌,董事会连夜开了两天的会,合作的研究人员打